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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然有些委屈:“君哥哥,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司君脸色一冷:“昭然,我想你应该清楚,我们的婚约是那个皇上给的,可他也让我家破人亡,整个将军府的人,就因为他的猜疑,全没了。”
“这样的人指给我的婚姻,你就不用说了。”
叶昭然脸色一变,猛的上前一步:“君哥哥,你不要这样,这件事情肯定有误会的,等之后你回京城,把一切都解释清楚,那皇伯伯……”
司君眼中一冷,冷声打断了她的话:“昭然,够了。”
叶昭然苦涩一笑:“那,君哥哥是不要我了?”
“我自小就是你的未婚妻,知道以后要嫁给你,时时刻刻都在准备当你的新娘子……”
“哪怕将军府成了谋逆的罪臣,整个将军府都败落了,我仍旧不远万里寻找你……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不要我了?”
司君哑然。
“昭然。”
他叹息一声,长长一叹,眼中满是复杂。
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可安抚她的话也说不出。
那个狗皇帝赐的婚,他不想要。
可昭然很无辜。
他不想伤她。
但不喜欢,娶了她,才是对她最大的伤害。
叶昭然眼眶一红,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双手死死的抱着他的腰,哭着道:“我不管,我就是要嫁给你,你不能再推开我了,君哥哥,我是昭然啊,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能不要我?”
“我找了你那么多年,你如果不要我,那我也活不下去了。”
司君叹息一声,把她拉出怀里,看着她,认真道。
“昭然,我如果与你成亲,那是害了你。”
叶昭然摇了摇头,哭着道:“你要不娶了我,那才是害我,我不回京城了,我们就在边塞过日子就好,不会连累我家族的,君哥哥,你放心吧,我不嫌弃你罪臣的身份。”
司君:“……”
凤绵绵轻轻的咳了一声:“换个地儿再哭怎么样?咱们先走?”
这个郡主也太爱哭了。
就这一会儿,都不知道她哭多少次了。
原先看书的时候,看她像个林妹妹一样哭的梨花带雨,只感觉心疼。
毕竟一个小姑娘追夫不成,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盼到了,还是不能在一起
看到描写她哭的情节,凤绵绵心都揪在一起。
感叹人生无常,物是人非,也心疼叶昭然的感情。
但现在看她哭……
凤绵绵默了。
这也太爱哭了,哭的人头疼。
原来,哭不是伤心,是人设……
凤绵绵摸了摸鼻子,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些山贼在前面拦着路,还以为他们会直接下山,只怕怎么都想不到,他们会回到原先的位置。
等他们反应过来,他们早就带着丹修子他们去回城了。
所谓猫戏老鼠,就是这样了。
凤绵绵挑了挑唇,想到那群山贼气急败坏的模样,一直阴郁的心情好了点。
司君慢慢跟上,淡淡道:“猫戏老鼠?这比喻有意思。”
凤绵绵一愣,扭过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她不记得刚刚把话念出来了啊。
那他怎么听见的?
司君眸光一动,脸不红气不喘的道:“你刚刚一直说猫戏老鼠,怎么如今反倒问我?”
凤绵绵一呆。
刚刚还真说出来了?
希望没说什么别的……
咳了一声,她指了指前边:“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说着,她加快了脚步。
司君勾了勾唇,眼中带着兴味。
叶昭然站在他身边,满脸苦恼,低着头踢着脚下的石头:“君哥哥。”
她忍不住抬头问他:“你真的不打算去京城证明清白么?”
司君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下去:“昭然,你话太多了。”
叶昭然扁了扁嘴:“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司君没说话,抬步走的快了点。
叶昭然连忙跟上:“君哥哥,等等我。”五⑧○
……
土匪两三个成一组,天色渐晚,土匪拿着火把在山林里巡逻。
大有不把人找到不罢休的架势。
凤绵绵蹲在一棵大树后,探头往外看,隐隐约约的还是能看到远处的火光。
她暗骂了一句。
“这群人都不睡的?真疯了。”
原先打算绕回来,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
可没想到这些土匪挺聪明,原先的地方也派了人把守。
他们不可能回山洞,可被困在这一片林子里,也出不来。
树木高大,枝繁叶茂,遮天蔽日,林子里暗的快,很快就黑了。
那些土匪就点着火把,小心的在林子里找。
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眼瞧着就要找过来了。
司君也是皱眉:“上树吧。”
树上叶子繁茂,躲在树上别动,别发出声响,等这些人搜寻过去再下树就没事了。-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