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你们都是瞎吗?”
时茉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就司靖寒那德性,高泠柔放个屁他闻着都是香的。
即使她谁也不惹,高泠柔就能放过她?
周令看时茉身上在滴水,他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刚准备披在时茉身后,就察觉到危险的气息蔓延到他身后。
他忙正了正色,把外套放在了臂弯里。
下一刻,就听到司靖寒凉凉的声音。
“你还会怜香惜玉了?”
“司总,那个,凌晨了,我回去睡觉了。”
周令再没有心思可怜时茉,得到允许后,很快没了人影。
时茉埋着头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此时司靖寒已经走近,居高临下地凝睇着她:
“你很喜欢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泠柔醒了,你好像更加反骨了,不会是对她心存恨意吧?”
时茉心底冷笑,她当然恨高泠柔了。
要不是还受制于司靖寒,想要找到司云易。
她一定会拼尽一切,让高泠柔付出血的代价!
但面上,她只是咬了咬唇,委曲求全道:“歉也道了,跪也罚了,靖寒,我能继续参加训练吗?”
话音刚落,后脖颈上一片暖意。
司靖寒的指腹轻轻触碰在她昨天被钉子扎伤的地方。
“这是谁弄的?”
“还能有谁?嘶……”
时茉是故意把伤口给司靖寒看的。
伤口上传来一阵被按压的疼痛感,薄凉低沉的声音钻进时茉的耳朵。
“不满?”
时茉咬牙忍住疼痛:“没有。”
刺痛感渐渐消失,警告声在她头顶盘恒。
“泠柔对你做什么,都给我好好受着,这是你欠她的。”
时茉不吭声。
现在多说无益。
司靖寒收回了触碰在她脖子上的手:“听说你最近跟其他队的赛车手走得近?”
时茉心中凛然,难道司靖寒想取消她的训练资格,不是因为高泠柔,而是因为袁赫说了什么?
她谨慎起来,司靖寒一向憎恶别人染指他的东西。
在他这里,她也是他的所有物。
时茉否认:“跟别的赛车手都不熟,只是同在一个场地练车,可能是有心人想多了。”
司靖寒深邃地黑眸锁着她:“是么?”
时茉一颗心悬着,去抓司靖寒的手,却被司靖寒甩开。
她眼底的落寞流露出来:“靖寒,我只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懂我的心?”
司靖寒脸上只有不屑的冷笑。
他不再答话,转身进了别墅。
夜风萧瑟,时茉眼底的落寞荡然无存。
五年了,司靖寒的心根本捂不热,他对她也没有半分信任可言。
既然如此,不如加快速度行动!
时茉跪在庭院外跪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她头疼欲裂,站起身来时,双脚不停地颤抖,但来往的佣人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敢,更别说扶她一把了。
她艰难地回到二楼卧室,拿出一颗药丸塞进嘴里,撕裂般的疼痛缓和下来。
再这样下去,她真怕自己活不到比赛那天。
她从抽屉中拿出自己曾经设计的几份珠宝设计稿放到包里。
然后去了浴室,冲冷水!
时茉已经有发烧的迹象了,
但想要让高泠柔同意她去医院,还远远不够。
不知过了多久,时茉才关了花洒,换衣服出来。
何英正站在大厅里面趾高气昂地指挥着佣人们干活儿,自从张妈走后,她俨然地把自己当成管家了。
时茉走向何英,虚弱地说道:“我生病了,要去医院。”
何英恶狠狠地说道:“你装什么装?还不滚去给我干活?”
时茉看了三楼的楼梯间一眼。
她是掐着点出来的,等会司靖寒从楼上下来去上班。
这会儿,故意在何英面前放低了一点姿态:“我现在发烧了,身体很不舒服。”
何英十分不耐烦,推搡着时茉:“放心,烧不死你,你别想着给我偷懒,给我去中庭打扫……”
时茉借着她推搡的劲儿,顺势摔倒在地。
很快她听到旋梯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司靖寒在时茉面前蹲下,皱了皱眉,伸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滚烫!
他冷声吩咐:“送去医院,别让人死了。”
时茉听到司靖寒没有温度的声音,松了口气。
何英即使万般不情愿,还是乖乖应声。
即将发车时,何英跟了过来,对司机说道:“送到这个地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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