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司靖寒给时茉擦拭酒精的手停顿。
云易哥哥?
司云易?
他冷冷地一笑,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时茉会待在他身边五年,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手中的棉签被他丢在了垃圾桶里,因为手肘的弧度很大,酒精瓶被打倒,里面的酒精顺着床头柜往下流。
司靖寒没有在意,他笔挺地站在了时茉的床前,看着床上瘦骨嶙峋的女人。
“是不是你以为叶炎也是司云易?所以你去北围场就是去救他吧。
呵,时茉,你隐藏得够深啊,竟然五年了,我都不知道你跟司云易认识。”
司靖寒对着时茉冷声道。
可是床上的女人无动于衷,她还在沉睡,还在做噩梦。
口中还在喊着那个令他反感的名字。
她喊得情意绵绵,像是在呼唤爱人的名字。
司靖寒没有再听下去,他神色森寒,快步离开了房间。
门口已经没有了陈款款几人的踪影,就连他带来的几个保镖都不见了。
等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那几个保镖被人五花大绑地捆在柱子上,嘴里还塞了袜子。
正巧周令从外面进来,看到柱子上捆绑的几个人,不敢出声。
司靖寒刀子般的目光递过来,周令打了一个冷颤,他左思右想,没有找到自己惹老板不高兴的点才敢说话。
“司总,别墅的下人因为被何英骗走了,所以没有守在别墅,我已经把那些人都开除了,现在正在找新的下人,最迟明天各个岗位的人都会找好。”
“不必了,除了不让那个女人死,其他一切从简。”
周令一头雾水,不是司靖寒怕时茉吃不好睡不暖,才会挑几个手脚利索的下人,没想到那几个人爱贪小便宜,因为何英说哪里能得一些好处,就都擅离职守。
怎么一下子,老板又说一切从简了?
周令不敢问,只是点了点头。
正在此时,司靖寒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他接了电话。
“自杀?……现在怎么样了。嗯,我马上过去。”
司靖寒匆匆挂了电话,大步流星往外走。
周令想要跟上,却被司靖寒关在了车门外。
司靖寒的车子已经扬长而去。
周令呆愣地站在原地一会,才想起柱子上的几个保镖来。
他将几个保镖从柱子上解救下来,保镖们争相恐后地跟他说刚才发生的事情。
这些人是被陈款款带来的人给打伤了。
不过听完保镖的话,周令更加疑惑,按理说总裁应该会对时茉更加照顾才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周令出于好奇心进了时茉的房间,此时时茉醒了,她强撑着身子在给自己倒水。
周令急忙上前帮时茉倒了杯水。
时茉道了声谢。
周令问道:“时茉,你又得罪司总了?他……好像对你很生气。”
时茉神情冷漠:“我活着就是得罪他,他生日不是很平常的事儿。”
“司总现在对你并没有那么坏,及时你给高小姐添堵,高家人想要找你算账,都被司总拦下来了。
司总将你留在久苑,是想让你好好治病,并没有其他意思。
你现在是司总孩子的母亲,他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对你,你为什么非要跟他作对?”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需要对他感恩戴德?周令,我不是圣人,我做不到。
而且司靖寒绝对不会护着我!
何英想要强行打掉我的孩子,款款只是想要把何英送到警察局去,他就不乐意了,还不是因为何英是高泠柔的人,他是怕何英把高泠柔供出来的吧。”
陈款款和司靖寒对峙的时候,时茉只是身体不适,并没有晕厥过去。
这个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时茉一清二楚。
周令被时茉怼得哑口无言,如果时茉说的是真的,那何英做这种事多半是高泠柔指使的。
“他是不打算当我离开吧。”
时茉苦笑,就差一点,她就能再次离开这个牢笼,可还是失败了。
周令垂着眸子不敢看时茉。
“这个要看司总的意思。”
时茉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来,她重新躺回了床上,刚才她在自己的手中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精味。
她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正在发着烧。
“司靖寒什么时候离开的?”
周令被问得一愣:“就刚才。”
时茉没再做声,周令说她惹司靖寒生气了,是不是她刚刚睡着的时候说了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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