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可不知道为何,途经这条路时。
她脊背发凉,总觉得有莫名的人在不远处注视着她。
夏七言的汗直流,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命令跟前管家,以及众多手下。
“严加防守。”
好不容易到达了c国酒店。
她刚走进客房,那桌上的一张纸条让她毛骨悚然。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走了那条路,我无时无刻都在看着你们。”
所以那路上有人的即视感,是真的?
究竟是谁在暗处默默的看着她?
她全身绷紧,咬牙不知不觉的握紧了拳。
那眼中的寒意如同冰锥,带着深不见底的怒。
忽然,门口把手被人从外面一拧。
她手中握着的银针,直直的朝着那个地方射去。
郁谨辞感受着这寒意,眼疾手快地将这些银针稀数接住。
身形如同疾风呼啸,残影掠到夏七言身边将她抱紧。
“怎么?你要谋杀亲夫?”
夏七言看见来人是郁谨辞,全身这才放松。
“我以为你是……”
“是什么……”
他说着这话,握住她的手,将她搂在怀里。
夏七言那骨节青葱的双手抵着他的胸前。
她感受着来自这男人温热的气息,从他的鼻尖喷薄而,她脸涨得通红,目光带着些许躲闪。
“你,你这么这么快就来了。”
这一言不合就抱抱的方式,让她老脸有些挂不住。
“那边事情处理完了,我就来了。怎么,你不愿意吗?”
那专注而深邃的眼,将她身影收在他眼底。
他满眼都是她,她心砰砰直跳。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直接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部隐瞒。
郁谨辞轻轻地帮夏七言捋着丝发,那雪白的肌肤上,带着点点细汗。
他眼色一沉,目光落在了那桌上的小纸条上。
“他们敢威胁我们?”郁谨辞冰冷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你怎么不跟我说?”
“我们可是夫妻,不是路人,这些是我们应该一起承受的。”
他捧着她的脸,话语真挚而热诚。
她鼻头微微酸涩,眼睛里带着朦胧的水光。
“我知道了,以后尽量跟你说。”
“尽量?”
夏七言听着这男人重复的这一声,平静的屋内瞬间被危险的味道所充斥。
“夏七言,你还是拿我当外人?我知道你一时间很难接受,这几个孩子都是因为我而生的。”
他的话音一顿,话语沉稳。
“可我毋庸置疑的是,我是你的丈夫,你应该相信我,我能处理好这一切。”
夏七言明显觉得这男人好像误会了什么,她着急解释。
“不是的,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
她欲言又止,纠结,欣喜,各种复杂的神情在她眼中显现。
他听到这话将她搂的更紧,“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正在两人交谈之时,门口那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夏七言立即将郁谨辞推开,这氛围略显尴尬。
伤痕累累的白微咂舌的看着这两人。
她似乎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自家老大的好事。
白微尴尬正要退出去,忙被夏七言叫住。
“你这伤怎么回事?”
白微立即单膝跪地,神情严肃,向郁谨辞汇报现状。
“基地沦陷,是我没看好家,请老大责罚我。”
“原因。”
郁谨辞冷着眸,薄唇轻启,那威严的声音让人胆颤。
“是我看错了回合信号,放敌人,进基地。”
我这话一出口,郁谨辞就感觉不对劲。
白微这么老练的人,怎么会看错信号?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解释原因,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白微鼻尖冒着汗,那目光时不时看下夏七言。
她顾不得身上的伤疤,以及没愈合的伤口。
“小嫂子,老大,基地有奸细,上次没有清除的奸细。”
她那难以置信的眸光,朝着两人望,眉头皱起。
真是急坏了孩子!
奸细。
夏七言听到这声心惊,上次的那些还不够他们折腾,这次还有?
可是想到这些,她心越是担忧的很,莫名的恐慌感涌现。
似乎有什么要发生。
“夏夏,你先出去,我来跟她谈?”
郁谨辞拍了拍他的肩膀,朝她摆摆手。
“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让我知道吗?”
夏七言有些生气,她知道这两人没有奸情。
这避重就轻,赶她出去的态度,显示有些什么,不想让她知道。
夏七言知道郁谨辞不想让她涉险。
“郁谨辞,你口口声声说让我不要有事瞒着你,可你就是这样避讳我?”
郁谨辞无奈叹了口气,转身就要去哄那小女人。
可惜被夏七言不着痕迹的避开,“你别碰我。”
“好,我带着你,你说。”郁谨辞默了默。
白微望着眼前一对璧人,目光隐隐发怵。
最后再郁谨辞的一声呼唤中,缓过神来。
“之前,我传信回基地,那些信有没有经过谁的手?”
“没有,都是之前收养的哑奴亲信传递的。”白微不慌不忙说。
“那之前看呀的那些牢犯人可否有逃匿?”
“绝对不可能,他们都在那次爆炸中绞杀了。”
可这样就断绝了外界奸细的来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郁谨辞沉思目光顿了顿,他手上两个巨大的滚珠在手心搓捻,不停的转,最终将目光投向月色。
“好,那就午夜,午夜回去看看。”
他就不信他手心k组织,就是这样无声无息的暴露在人们的视野里。
总统套房,另一间房间里。
几个孩子拿着今天赢得来的奖杯,这是仔仔细细的打量。
那稚嫩亲切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小姑娘歪着头,仰着脸,侧眼看两个哥哥。
“哥哥,这可是我长这么大得到的第一个奖杯。”她肉嘟嘟的脸,带着盈盈的微笑,“这金灿灿的真好看。”
知恩见到她喜欢,直接将手上奖杯奉上。
“你要是喜欢这些,都给你。”
这些奖杯在他的眼中无关紧要,比起这些金属的玩意儿,他更喜欢妹妹。
小姑娘将奖杯推回,一本正经。
“哥哥,我有这么一个就够了,做人不可以太贪心。”-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