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钱风是亲眼目睹四大家族的族长怎么死的!
一见血棺,立马吓得魂飞魄散,哐当一声丢了手里的酒杯,爬进了桌子底下!
“他来了!”
“是他来了!”
钱风四肢着地,身子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废物!”
岳风脸色难看,一把掀翻了桌子。
门口,进来一个带着恶龙面具的男人。
男人身姿挺拔,浑身上下散发着压迫的气息。
是杀气!
大厅里瞬间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岳风冷呵一声:
“你是谁?”
“有本事把面具揭下来,别装神弄鬼!”
一个江城权贵见谁也不敢吭声,自觉表现的机会来了。
“岳将军,这人就是杀了四大家族家主的杂碎,交给我来处理吧!”
“何必脏了您的手!”
岳风凶狠的目光移到权贵身上,一脚将他踹翻:
“本将军面前,哪里有你插话的份!”
“在劳资的宴会逞能,劳资今晚要亲手结果了他!”
齐退之冷笑一声。
岳风上下打量着齐退之:
“杀了四大家主的青龙军余孽?”
“很好,今天你自己来送死!”
齐退之没搭理岳风,缓缓走到大厅中央,顺手拿起一瓶红酒:
“九七年的罗曼康帝,以'即将凋谢的玫瑰花香气'而闻名,甚至放在酒杯数分钟后依然唇齿留香!”
“这么一瓶酒,得五位数,啧啧……”
齐退之一边走一边看,面具下的笑容越发冰寒。
目光所及之处,无论吃食,餐具皆是上乘。
连桌布,都是国外某奢侈品牌的真丝刺绣!
大夏停战不过两年,百姓需要休养生息,这么一场宴会,竟要花费普通人家一辈子的积蓄!
齐退之慢慢走近岳风,冰冷的眸子如同猎人一般盯住他。
岳风被看得心里发毛。
他很清楚,自己不是齐退之的对手!
但,江城四大家族现在是他岳风的狗,这个青龙军余孽杀了四大家族的家主,就是在打他岳风的脸!
罪无可恕,该死!
“来人!”
“把这个青龙军余孽拿下!本经军要亲手斩下他的头!”
岳风此次出行,带了足足三千护卫。
随着他这声呵斥,全副武装的士兵潮水一般从会场后门涌进来!
齐退之冷哼一声,随手放下红酒,身形已经从原地消失了!
他的目标是岳风,懒得与他的三千护卫纠缠!
后门本就不宽,涌上来的士兵被齐退之打得全部倒飞回去,堵住了门口。
趁着这个空隙,齐退之迅速关上门,几张桌子一堵,三千士兵被严严实实地堵在了外面!
不过两分钟,齐退之重新站在岳风面前,平静的重新拿起那瓶红酒。
岳风失去了依仗,早就吓得面如土色,颤声问:
“你……你想干什么?”
“我可是安禄山元帅亲封的将军!”
“你……”
齐退之一脚将岳风踩在脚下:
“将军?”
“安禄山的狗真是好嚣张啊!”
大厅里一阵倒吸冷气声,堂堂将军被人踩在脚下。
这场面……骇人听闻!
这回谁也不敢动弹了!
特别是四大家族,捂着嘴巴连大声呼吸都不敢了。
岳风何时被人踩在脚下过?
他愤怒地挣扎起来:
“放肆!竟然敢对安禄山元帅无礼!”
“等我回去……”
齐退之眯着眼,脚下用力,岳风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岳风顿时惨叫起来:
“饶命!只要你放了我,想要什么都可以!”
“我受安禄山元帅之命前来举办夏日祭,你要是杀了我,你也活不成!”
“安禄山元帅可是很器重我的……”
齐退之仿佛没有听见,慢悠悠地举起酒瓶。
瓶口朝下,殷红的液体瞬间流了岳风满脸:
“呵,罗曼尼康帝,好喝吗?”
“上万一瓶,真贵啊……”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说到最后一句,齐退之声音陡然转冷。
猛地将空瓶子塞入正破口大骂的岳风嘴里!
岳风大张着嘴巴,喉咙被卡住,脸色迅速充血,死命地挣扎起来。
“嘭”的一声,酒瓶子碎裂!
岳风满嘴是血,眼球充血,人已经奄奄一息。
齐退之刚想结果了他丢进血棺,一转看忽然看见了不远处的姜梨。
她双手捂着嘴巴,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齐退之怔了一下,随手将岳风扔进血棺里。
“留着你这条狗命,他日我亲自来取!”
岳峰还有点意识,惊恐地想爬起来,含糊着嘶吼:
“我是安禄山元帅的副将!”
“杀了我,安禄山元帅不会饶了你!”
“该死的!我踏马要把你千刀万剐!你不得好死!”
齐退之一脚踏在棺材盖上,百斤重的棺盖瞬间飞起,“嘭”的一声,将岳风罩在里面。
岳风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只有隐隐约约的拍打声。
齐退之刚想离开。
见大厅里无数双眼睛惊恐地注视着他,谁也不敢说话。
四大家族的人则是低垂着头,往边上躲。
根本不敢看他!
齐退之冷笑:
“八月十五快要到了!”
“赵钱孙李四大家,靠山找得怎么样了?”
“记着我说的话,一人逃跑,杀全族!”
“我在大雁山等你们!”
说完转身离开,路过姜梨的时候脚步一顿。
姜梨平日里穿衣打扮随意朴素,没想到一件礼服,竟衬托得她如此美丽耀眼!
捕捉到姜梨疑惑的眼神,齐退之才回神,沉声道:
“不要参加夏日祭!”
“夏日祭不可能办成的,姜家若是不想破产,早点抽身!”
姜梨愣住,齐退之也说过同样的话!
眼前这人,总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
齐退之不再停留。
谢棠自齐退之一停留就注意到了,这时候已经挤到姜梨身边,问道:
“姜小姐,你认识那个戴面具的男人?”
姜梨摇头:“不认识!”
谢棠:“那他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姜梨正想回答,忽然看见谢棠脖子上的项链。
招摇地挂在旗袍外面,八角形的蓝宝石坠子熠熠生辉。
“这位小姐,你这条项链,很像我的那条!"
“你从哪里得来的?”
齐退之耳力过人,姜梨声音不大,他还是听见了,离开的脚步再次顿住。-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