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车里空间就这么大点,而且中间还隔着电子换挡区域,鹿溪一头栽进商礼怀中后,就被他牢牢掌控中。
鹿溪的下巴不可避免地撞到商礼健硕的胸膛,她扑腾着想要坐起来,可商礼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商礼总喜欢这样,而鹿溪下巴一被捏住,就会失去很多主动权,她扭动着脑袋,恼怒瞪他,“你弄疼我了!”
闻声,商礼伸手卡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提到了自己腿上坐着。
鹿溪觉得自己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她现在被迫两腿分开,以一种暧昧的姿势骑坐在他身上。
后背被商礼的手牢牢箍住,她一动,他就收紧力气,疼得她不停吸气。
两人较劲片刻,鹿溪最先受不住,主动趴他身上,两手搂住他的脖子,软了语气,“你就当我发疯好不好?这件事情……你就当作没听到好不好?”
他现在这么气焰嚣张地禁锢着她,而且又是在车里,她觉得非常危险,当务之急先得安抚住他。
这么想着,鹿溪又懊恼自己总是能这么轻易就点燃他的怒火,她以后心里想什么,难道就不能先过过脑子再说出来吗?
商礼目光通红,胸膛剧烈起伏,从箍着她的力道可以看出来,他已经拼力在克制自己了。
“鹿溪,我知道你没办法轻易原谅我。”他单手托起她的半张脸,让她盯着他的眼睛。
商礼的眼睛被难过的情绪浸透,就好像岸上的动物落入水中,难以呼吸。
“作为丈夫,我失职又失责,我过于自以为是,以为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哪怕明知道会让你误会让你难过甚至让你胡思乱想,可我都自信的以为只要我解释清楚,你就会理解我体谅我。”
鹿溪鼻尖一酸,忍不住想要别开视线。
“鹿溪,这几天我不停检讨自己,我不停换位思考,我想着如果是你长达26天无影无踪,如果是你一出门就和其他男人在海滩上高高兴兴的跳舞玩乐,我给你打电话,你竟然还敢不耐烦地指责我,你回来后更是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理所当然的样子……”
商礼喉咙一哽,表情凶狠,“我肯定饶不了你,你、你XX妈怎么敢这么对我,我凭什么让你敢这么对我。”
鹿溪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她突然反应过来,她可能真正难以释怀的,并不是26天里商礼的不闻不问,而是商礼后来有没有通过这件事情,深刻意识到他到底给她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
现在他换位思考,深刻剖析自己,他明白了她内心的惶惶不安,明白了她的愤怒她的不甘她的耿耿于怀。
“鹿溪,如果自以为是的代价是失去你对我的所有真心,那我一定痛改前非,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商礼气息不稳,脑袋埋进鹿溪的脖子,“鹿溪,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对我们的婚姻失去信心,我喜欢你,我想和你长长久久的一直在一起。”
脖颈里滚烫的眼泪灼烧着鹿溪的皮肤,鹿溪泪眼朦胧,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她一度想妥协,想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可她又不甘心,实在过于期盼她和商礼的未来,实在没办法对这段来之不易的婚姻进行无情地敷衍和践踏。
“鹿玉梅总是诅咒我,说像你这样的男人,肯定会出轨的。”鹿溪深吸一口气,伸手揉了下商礼打理得相当精致的头发。
他的头发可真硬,手心被扎得痒痒的,鹿溪勾起了唇,心里轻松了一大截,轻笑着说:“商礼,你这么优秀,长长久久就先不谈了,只要过好当下,我觉得就已经足够了。”
“鹿玉梅她那是放屁!”商礼悄悄擦掉眼泪,抬头怒瞪鹿溪,“你也很优秀,难道你也会出轨?”
鹿溪看他红着眼眶可怜又凶狠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他微红的眼尾,“我哪里优秀了?”
商礼像只小狗一样蹭了下她的手指,笑了,“你长得好看,会赚钱,腿很长,手指很柔软,你还有海纳百川的胸怀,对了,你胆子还非常大,敢跟陌生人闪婚。”
商礼的嘴唇凑了过来,黑亮的眼睛像黑宝石一样,闪得鹿溪心里发烫。
“是吗?可我觉得我相当小气呢,你看,就这次,我还跟你斤斤计较了这么久呢!”
“你这是大智慧,如果不是你的坚持,我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发现自己的错误的,而且正是因为你不轻易向我这种恶势力妥协,我们的婚姻才会更加稳固。”
鹿溪忍不住笑出声,双手抱住商礼的脸,“你是恶势力?”
“嗯,伤害你的人,都是恶势力。”
让人心动的话音落下,鹿溪的唇被吻住,商礼温柔地反复纠缠,不断加深,直至两人都意乱情迷……
车在路边停了好久,久到再次开动的时候,鹿溪的腿都是软的,她浑身半点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好像被惊涛骇浪搅过,鹿溪嘴唇红肿地轻轻喘息,湿漉漉的眼睛里春情未散。
车内放了舒缓的音乐,鹿溪好半天才想起不久前好像上衣都被脱了大半,急忙低头,好在衣服被穿了回去,遮住了商礼没有做到最后但热情留下的种种痕迹。
“回家休息好不好?”红绿灯的时候,商礼扭头,伸手握住鹿溪的一只手,“你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回家睡觉。”
鹿溪已经缓过来了,但突然被握住手,这触感……她脑子里突然轰隆一声,先前她的这只手,好像……
鹿溪浑身红透了,羞得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车椅里,她偷偷瞥一眼商礼没系扣子的衬衫,脑子里不合时宜的画面一直轮番播放,她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大白天就跟他在车里胡闹。
“反正你这样,去公司也不合适。”商礼指了指鹿溪胸口,鹿溪瞥了眼,仔细一看,才发现胸口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她稍微动一下,胸前风光就若隐若现。
“商礼,你是不是故意的?”鹿溪恼羞成怒。-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