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鹿溪真是被商礼闹得没办法,只能气喘吁吁地妥协。
“嗯,会一直爱你。”
商礼还不满足,“你要说鹿溪会一直爱商礼。”
鹿溪努力拽住肩头即将被扒拉掉的衣服,大声说:“鹿溪会一直爱商礼。”
商礼轻哼一声,又在鹿溪脖颈间流连好一会儿,这才放过鹿溪。
好在饭菜还没有完全凉,但鹿溪很恼,责怪商礼不知节制。
商礼不同意她这个说法,“我已经非常节制了,我又没有碰你。”
鹿溪震惊,“你没有碰我那你刚刚那是什么行为?”
“那只是浅显地亲你而已,跟真正碰你完全不搭边。”
商礼所谓的碰,那是灵魂和肉体的深入交流。
鹿溪肚子太大,又即将生产,哪怕他再怎么渴望,他都不敢真对她干点什么事。
好嘛,这人又开始耍无赖了。
鹿溪整理好衣服,突然有点想笑,她干嘛要在这个问题上跟商礼扯皮呢。
“商总,我看我们要不还是吃饭?”鹿溪笑着给商礼夹菜,“就算你不饿,你老婆肚子里的小家伙也得饿了。”
商礼一听,也跟着笑起来,“吃饭吃饭。”
夫妻两甜甜蜜蜜地吃完饭,又在包厢里躺了会儿,商礼这才离开。
一直等在餐厅外面的轿车,看到商礼离开后,里面的秦钦这才闭上绝望的眼睛。
看来鹿溪说的没错,商礼确实还是爱她。
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爱她爱得死去活来。
秦钦僵坐了片刻,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秦先生,今晚的活动你会参加吗?”
对方说:“商氏商总也会来。”
秦钦一听,眼睛一亮,但语气听不出喜怒,“知道了,晚上我会过来。”
下午,商礼将鹿溪送回庄园。
“这个活动大概进行到九点,不过我就露个面,很快就能回来。”
商礼亲了亲鹿溪,“乖乖等我。”
鹿溪朝他挥手,“拜拜。”
商业酒会上,商礼好不容易从阿谀奉承的一群人中走开,刚舒一口气,打算跟主办方说一声回家,结果旁边走来一人。
秦钦将手中的高脚杯递给商礼,“喝一杯?”
商礼瞥了眼高脚杯中的香槟,想了下,这才绅士地接过。
“都没看到你吃东西。”秦钦努力掩饰心中的激动,轻笑着邀请商礼,“今天来了法国非常有名的大厨,想来料理很可口,要不我们一起去尝尝?”
“不用了。”商礼晃着杯中香槟,并不喝,只漫不经心地端着。
秦钦脸色一僵,又不甘心,“酒会九点多才能结束,如果不吃的话,可能撑不到那个时候。”
“你今天去找鹿溪了?”商礼叉开话题,语气算不上好,“我不太喜欢你出现在她面前。”
秦钦唇边的笑意慢慢消失,“怎么?她跟你告状啊?”
“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商礼抬眸看向别处,“鹿溪马上就要生产了,我不想她再受到什么困扰。”
“你这么袒护她,你有想过明媚的感受吗?”
秦钦端着高脚杯的手指不停收紧,“商礼,你曾经和明媚的事情,你要装作视而不见吗?”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明媚了?”商礼疑惑,“你现在这是在为明媚打抱不平吗?”
“听说你之前出了车祸。”秦钦控制着情绪,“车祸之前的那个夜晚,你和明媚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忘记了吗?”
气氛突然剑拔弩张起来。
两人无声对视,各不相让。
片刻后,秦钦率先缓和了语气,“我没有恶意,我只是觉得你应该给明媚一个说法。”
“什么说法?”商礼冷笑,“娶她吗?”
秦钦被商礼讥讽的语气弄得有点破防,“难道不应该吗?”
“可我不记得我和她有过什么过去,当然,如果有人硬是要给我和她制造一些过去,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欲加之罪嘛。”
秦钦知道商礼这是在内涵他,但他抵死不能认。
“就算你不想承认,但你也没必要那么恨她。你还是跟拘留所的人说一声吧,这几天我想明媚也知道错了。”
“秦钦。”商礼将高脚杯放在台子上,他漫不经心打量秦钦,“如果你喜欢明媚的话,那你大可以直接跟我说,好声好气的告诉我,让我不要为难明媚,这么简单的事情,难道还要我教你吗?”
秦钦瞬间如冷水浇头,他浑身僵硬,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商礼,你这是在恶心我吗?”
商礼一脸茫然,“你的表现让我以为你喜欢明媚,怎么?难道我理解错了?”
“你是故意的。”秦钦崩溃,脸色扭曲,“你明知道我对你……商礼,我只是希望你能好罢了,我的愿望,我的愿望就这么简单而已。”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商礼泰然的很,遗世独立,好像秦钦的破防痛苦,都和他无关。
商礼又说:“抱歉,就算你再怎么喜欢明媚,我也不可能破坏我的规则饶恕她的,再说这次进拘留所,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法律把她关了起来,你干嘛还要来找我的麻烦?我觉得你这样很不好,你不要道德绑架我。”
秦钦瞠目结舌,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可能真会控制不住地朝商礼吼,他才没有喜欢明媚呢!
他怎么可能喜欢明媚!
他喜欢的,他喜欢的明明是……
“我要回家了,我老婆还在等我。”
商礼风轻云淡又电闪雷鸣的一句话,让秦钦彻底崩溃。
商礼前脚走出活动会场,后脚秦钦就追了出来。
“商礼。”秦钦大声叫商礼的名字。
商礼暗暗咬牙,果然是个疯子。
他扭头,看着目光和头发一样血红的秦钦朝他大步走来,一想到眼前这个人神经质的迷恋着他,他就感觉浑身都被屎尿浇过,恶心到脸都黑了。
“你就这么厌恶我吗?”秦钦的声音惨淡到哽咽。
他这人在别人面前一向高高在上,可唯独到了商礼面前,卑微至尘埃。
“是不是鹿溪跟你说了什么?”秦钦就想,商礼失忆了,记不得他过去做过的那些事情,所以不可能存在这么浓烈的厌恶之情。
除非鹿溪诋毁他。-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