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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霍沉时不时和周围人说着话,连承御兴致不高,今日他能来,不过是给周方易面子。
坐在这里一个小时,他不停地看手机。
刚刚陆景溪发来消息,她已经回家,并且给他准备了生日礼物,问他几点回去。
看着四周喧闹又虚伪的气息,脑海里勾勒的全是她即将给他的生日惊喜。
她很早以前就说准备了巨大的惊喜给他。
想立刻回家,回到她身边,拆礼物。
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他站起身,朝着众人告辞,“多谢周先生今日款待,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霍总代我留下和各位多喝几杯,告辞。”
说完,他推开身后的椅子,朝外走去。
只是走了几步后,忽觉眼前有一瞬间的晃动。
他眉峰浅蹙,只当自己空腹喝酒造成。
周桐眼珠一转,朝着众人道,“我去送送连先生。”
说完,赶紧三两步追着男人的身影而去。
走廊里,连承御感觉眼前的晃动愈发强烈。
他直觉有些不妙,立刻来到电梯旁等候。
同一时刻,他拿出手机,立刻给江松打电话。
身后有脚步声愈发靠近,他浑身树立起防备,视线从电梯壁面上看到晃动的身影由远及近。
手指有些发颤,按下号码后,听筒传来嘟嘟响,手机被人一把夺去。
周桐听到里面传来恭敬的声音,她直接挂断,将他的手机藏在身后。
男人眉峰紧蹙,伸手去抢,却觉得脚下一软,手擦着周桐的手臂垂落。
连承御再傻,现在也知道了自己喝的酒有问题了。
“给我。”他声音低沉冷肃,带着浓重的威胁。
周桐笑眯眯的看着他,“连承御,你身体素质真棒,七步倒,你这都走了有二三十步了吧,还能撑着?”
七步倒,坐着没事,只要站起来一走动,这种烈药就会侵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连承御咬着牙关,感觉鼻腔里的呼吸愈发炙热,眼前的视野摇晃不止,而面前这张脸,似乎也开始慢慢变形。
叮――
电梯到达。
他下意识走进去,伸手去按一楼的按键。
周桐笑着跟进去,见他依旧维持着清醒,不禁刮目相看,只是再能忍又怎样,或早或晚都会倒下!
电梯原本应该下行,可不知为何,竟然朝楼上而去。
电梯很快停在三十三层顶楼位置,连承御以为到了一楼,迈步走出去。
他眼前的视野渐渐模糊,全凭强撑的意志力跟随着。
下一秒,一双柔软的手臂攀住他的胳膊,分担他身体的重量,“强撑什么?”
他的身体像块烧红的烙铁,压在周桐肩膀的手臂,热度惊人。
连承御一把将人推开,却是徒劳,他蹙着眉,声音依旧是肃杀的冰寒,“你找死!”
周桐就爱看他口是心非的模样,“周家这么块大蛋糕你都不要?连承御,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连承御一直告诉自己,眼前的人不是陆景溪,不能犯错……否则她会生气,会不要自己……
可思维愈发混沌,越是害怕她生气,便愈发不受控制的看到那张脸。
他好像看到扶着他的人,是溪溪。
他听到她在耳畔叫他的名字,是她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喜欢给他的称呼,连名带姓的喊他‘连承御’。
晃了晃头,强撑着意志力,将身前的人一把推开。
周桐手臂一痛,恶狠狠看他,“你懂不懂怜香惜玉!”
这时却见男人靠在墙壁上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撑到了极限。
周桐从包里拿出房卡,刷开斜前方的房门,抓着男人的衣领往房间里拽,“连承御,我就那么不好?”
“你就这么讨厌我?”.㈤八一㈥0
“你为什么这么抗拒我?”
各种声音,在脑海里盘桓旋转。
连承御似乎听到陆景溪委屈地质问着他。
不是的。
溪溪,你很好。
我不讨厌你。
也没想不要你。
他烧得干裂的唇动了动,呼吸绵长而炙热,身体重重一倒,摔在床上。
他的手去拉扯衬衫和领带,很热。
也很想她。
“连承御?”周桐看着男人瘫倒在床上时迷离的眼,心跳控制不住的加速。
她倒也不是多喜欢连承御,就是这个男人跟冰块一样,任何异性都勿近身边的状态,让她很有征服欲。
而且爸爸也说了,嫁给他,对周家自然有益,她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呢?
她脱了自己的针织衫,黑色的细吊带包裹着胸口的弧度以及纤细的腰肢。
她俯下身,在他身前低语,“很热吧?”
“溪溪……”
他轻眨着眼,看眼前这张脸。
晃动的瞬间,熟悉的声音和画面接踵而至,是他的溪溪。
前世他把她扔下了,她应该过得很开心吧。
这辈子,他依旧发了疯一样想要让她开心无忧,一生一世。
周桐蹙了蹙眉,溪溪是谁?
没多想,她立刻俯身,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与此同时。
江松在收到自家先生的电话后,却被瞬间挂断,果断察觉到不对劲儿。
他立刻下车,前往监控室,结果看到的一幕让他震惊到无法合嘴!
自家先生,迷迷糊糊的被一个女人牵走了,进了套房!
他急的冒出一身冷汗,立刻给霍沉打电话,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他果断叫人前来去解救的同时,咬着牙给陆景溪打了电话!
不是没有女人用阴招给自家先生下药,只不过都被挡住了,看监控里的样子,很显然,今天先生中招了!
这药无解,而且现在作精和自家先生的感情很好,用作精当解药,不过分吧?
陆景溪穿着一身喷鼻血的衣服,羞涩的躲在大纸箱子里,就等着连承御回家给他一个难忘的超级生日礼物。
结果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江松的电话。
接听后,当听完江松的一连串炮火,陆景溪直接炸了!
她直接从箱子里跳出来,不顾发麻的双腿,套上衣服往外冲!
竟然敢有人打连承御的心思,活够了是不是!-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