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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黛离开之后,阮文清很好奇地问了句:“刚刚那位楚小姐是您的朋友吗?”
江稚摇头失笑:“不是。”
阮文清对刚才那几个人的印象不是太好,“那几个人盛气凌人的,看起来不像是来捧场的,反而像是来砸场子的。”
江稚对楚黛也是印象深刻,但有时候觉得楚黛也挺蠢的,就那么心甘情愿被江岁宁当成枪来使。
“没事,她不惹你,你也不用管她,她如果故意为难你,你也不用和她客气。”
阮文清对江稚眨了眨眼,“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当然啦,我还是会以认真严谨的工作态度来对待她的房子的。”
江稚笑了笑,对阮文清说:“就是…楚黛脾气可能有点骄纵,但是吧,挺好骗的,我觉得你应该能应付得了她。”
阮文清以前在工作上也见过不少这种只有钱没脑子的大小姐,只要多说些好听的话,夸得天花乱坠,事情就都变得好办了起来。
“我懂。”
“我先走了,你下午没什么事也可以早点下班。”
“知道啦。”
江稚自己开了车,包里放着徐贺平妻子现在的住址。
超市已经被她低价转让,她最近忙着卖掉在北城的房子,还在准备两个孩子的转学事宜。
江稚找到她的时候,她刚从卖房中介那里回来。
看见江稚显然不陌生,下意识转身就要走。
江稚叫住了她:“你认得我?”
两人都没见过面。
女人停下来,缓缓转过身,连日来的操劳让她的脸色看起来都憔悴不已,她开门见山的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江稚还没回答,她就低着头,似乎自言自语:“我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什么。”
或许是良心作祟,又或者是丈夫的死亡让她开始害怕。
“录音笔真的不在我手里,不见了。”
“我老公没了的那天就找不到了。”
江稚不知道有录音的存在,她之前只是隐隐约约猜到了徐贺平手里有证据,她冷静下来:“录音笔的内容你知道吗?”
女人的神思已经很疲倦,她抿了抿唇,说:“我听过。”
她的丈夫曾经拿出来给她听过。
“是江北山安排我父亲怎么把大货车撞过去,又叮嘱他一定要把油门踩到底,确认人死透了才行。”
这些话现在说出来也没关系了。
录音笔不在她这里。
她也不想再用这个来拿捏谁。
只想尽快从江北山那里骗到了钱,就带着儿女远走高飞。
“江小姐,你走吧,你要的东西已经被别人拿走了。”
江稚盯着她的脸,看她好像不是在撒谎。
江北山现在方寸大乱,那悄声无息拿走录音笔的人也一定不会是他,到底是到谁那里了呢?
她的思绪一时有些混乱。
那边的江北山已经方寸大乱,收到了匿名人士发来的邮件,里面是一段音频。
就是当年他教唆司机开车撞人的录音。
江北山听完吓得脸都白了,忍着心里的惊慌问对方想要什么。

回到家里。
江稚还在想录音笔的事情。
家里的佣人送来今天的信件。
是奢侈品牌寄过来的晚宴邀请。
以前几乎没给她寄过这些,那些昂贵的定制款,都是刷的沈律言的卡,也都是她们主动上门量尺寸,选款定做。
所以这次江稚收到这些邀请函,确实有些意外。
她没参加过时尚活动,听说会有不少明星。
可惜江稚已经过了追星的年纪。
沈律言回来时看见了被随意摆放在茶几上的邀请函,拿出来扫了眼,而后轻轻笑了声,这些人还真是会见风使舵。
看碟下菜的本事,已经练就的炉火纯青。
沈律言随手放了回去。
江稚脸色苍白窝在沙发里,胃溃疡的老毛病又犯了。
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蔫蔫的。
这个毛病,都是以前应酬太多,喝酒喝出来的。
平时不发作还好,现在发作起来简直要命。
江稚双手捂着胃部,疼的真得快忍不下去,不得已下才轻声使唤了沈律言,“帮我拿下我的胃药。”
她说:“在楼上,床头的第二个抽屉。”
她说完疼的不想说话。
她都快忘记了自己以前工作的那么认真,让喝酒就喝酒。
还真是个好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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