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季雪点了点头,“好。”
一路并行的闺蜜组突然朝不同的方向走去的那一刻,吃瓜的女人们更觉得自己看透了实情。
“我们是不是猜对了,裴月好像是想去舞台中心,而季雪则是往席总裁那里去了!”
这时,席砚琛身边的友人们也正围绕他身上的牙印而八卦着。
有人道:“这女人在男人身上留牙印,或者在领口留唇印、手腕上戴皮圈,都是一个道理,宣誓主权。”
“砚琛,你会让人姑娘在你身上留下牙印子,应该是有点认真的吧,怎么不把姑娘叫过来一起聊聊天呢?”
龙婧手捧一杯鸡尾酒,也很期待男人会怎么回答。
她可以笃定,他口中的妖精就是裴月。
不论是她刚回国的中元节雨夜,看到席砚琛对昏迷不醒的裴月的担心,还是裴月现居青舍,都能证明裴月在席砚琛心里的特殊性。
男人眉目低垂,看似表情很平淡,实则他一直在婆娑领口的手,出卖了他心情很不错的事实。
但回答这样的问题,还是需要谨慎一点。
如此男人没着急开口,而是弯起唇,探身从一旁的琉璃圆桌上拿过了散在那里的烟和火机,来利用点烟的时间,思索一下。
等他点燃吸了第一口,轻轻呼出一口烟雾的时候,约么是想好如何回答了,便看向了提问的友人。
结果就看到裴月朝升降台去了,顾倾城站在了舞台边缘,正在冲着她浅浅的笑,还示意了下他手里的两杯酒,很明显是在问裴月要喝哪一个。
裴月指了一下紫粉色的那杯。
席砚琛轻松的表情瞬间僵了三分。
很快他回过神,又往口中送烟,但牙齿却悄默默地狠狠咬了一下滤嘴。
等他再吐了口烟雾后,郁郁道:“我和她,我是被动的,人家是自由的。”
而这时,席昭延也看到裴月找顾倾城去了。
他皱起了眉头,迟来的他不明情况,但也深知这情况会让便宜弟弟遭受到毁灭性的气愤。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做哥的了解的可是很清楚。
当年席砚琛在琼州海边疗养精神的时候,住着的海景别墅旁还有一栋别墅,但因那栋别墅一直没有人去过,席砚琛也不知道主人是谁。
席砚琛十七岁那年的夏末,那栋别墅来了一群和他年纪相仿的少年,然后他也知道了别墅的主人是谁,是一个叫顾倾城的帝都少年。
那个少年一直在海外上学,回来的目的是组织了一帮子与他志同道合的朋友,商量计划在海外创业的事情。
人的少年时期总是会有少年的意气风发和热情,顾倾城在别墅住下后,第一件事就是拜访了邻居席砚琛。
发现席砚琛竟然一个人在那里住着,便在和朋友们放松的时候,会主动去邀请一下席砚琛,拉着他一起玩。
什么冲浪、网球篮球,沙滩排球、游戏机,玩一切少年们喜欢的游戏。
加之那段时间也是席砚琛与裴月书信往来更近一步的阶段,那个夏天他的精神状态很好。
直到节气进入了秋季,顾倾城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海边下起了大暴雨,他们一群人晚上在海边出了事,顾倾城遇到了生命危险,是席砚琛救的。
具体是遇到了怎样的生命危险,席砚琛没有说。
但是自那天起,按道理本该关系更近一步的两个人突然绝交了。
之后顾倾城又去了国外,而他的名字,也成了不能在席砚琛面前提的三个字。-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