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秦矜用手抵住江枭胸膛,她发现江枭其实喝得很醉,在室内的灯光下,秦矜可以看清江枭眼底浓厚的醉意。
“江枭,你误会了。”秦矜解释,“陈嘉辰只是住在客房。”
“我喝了点酒,他担心我出事所以留下来,我们什么也没做。”
江枭的重力压在秦矜身上,男人闻言皱了皱眉,深沉漆黑的眸紧紧盯着秦矜,好像要把她看穿。
“你听懂没有?”秦矜有点想上手把江枭给扇醒,“我们没做。”
“....没做?”江枭重复了一遍。
他嗓音又低又沙哑,带着点撩人的迷惘。
“你不是喜欢他么?”江枭突然冷笑一下,“做没做有什么区别?”
江枭起身,烦躁地揉了把头发,解开衬衫的前两个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
“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他了?”
秦矜觉得她跟一个醉鬼没什么好说的,江枭身上的烟酒味很重,秦矜也不可能扛着他去洗澡,只能把床让给了江枭。
“你先睡觉吧。”秦矜站起身。
江枭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怎么了?”秦矜回头,看到江枭眼睛半睁着,面容很倦怠,她莫名心一软,顺势走过去,给江枭盖上了被子,“我和陈嘉辰真没任何关系。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查。”
反正江枭经常这么干。
男人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冷哼一声,未表态。
但是他显然没了方才的暴怒,就像被秦矜给顺了毛。
“那你安心睡吧,我在隔壁。”秦矜叹了口气。
她就跟哄小孩一样,总算把江枭的情绪给稳定住了。
秦矜关了灯正要走,江枭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却震了震,秦矜走过去,发现手机正好还没锁屏,她看到自己发给江枭的信息,鬼使神差地,秦矜摁了删除。
她不确定江枭看见没有。
秦矜看着床上的男人,在黑暗里,他睡颜同样冷,神情紧绷,似乎在做不好的梦,额头上有汗。薄唇紧紧闭着,连睡着时周身都带着冷意。
次日清晨,江枭醒来,头痛欲裂。他昨晚给灌了不少酒,记忆很模糊,只知道自己睡在了秦矜床上。
江枭沉着脸推开门,正好看到玄关处的秦矜。
“醒了?”秦矜手里拎着早餐。
她知道江枭吃不习惯路边摊,什么包子馒头对江枭来说就像吃土一样,所以特地跑的私厨,打包了一大堆江枭平时喜欢吃的菜。
“什么东西。”江枭淡淡。
他眼睛瞄一眼塑料袋就没再多看,直到秦矜朝他招招手:
“你宿醉醒来得吃点东西,不然胃又该痛了。”
江枭一愣。
秦矜在解蝴蝶结,催促:“快点,等会儿会凉。”
于是江枭就走到餐桌边,拉开椅子坐下。
他单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抬眸看着秦矜在忙碌。
“什么时候去买的?”江枭扫一眼桌上的菜,拖腔带调地问。
秦矜皱眉:“不清楚,挺早的。”
江枭默不作声地接过筷子,夹了几口菜。
两人几乎没有这么温馨的时候,睡完不是江枭先走就是秦矜先走。
秦矜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提昨晚短信的事情。
江枭到底看到没有?
未解之谜。
秦矜埋头吃饭,外面下了雨,秦矜被风吹得双耳通红,但还是排了很长的队伍去取餐。
大概三分钟后,江枭的电话响起。
“说。”他沉声。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江枭“嗯”了一声后,站了起来。
“我先走了。”江枭低头看一眼秦矜。
秦矜手上动作一顿,抬头看他:“你不吃完再走吗?”
她买的全是江枭爱吃的东西。
“不吃了。”江枭拎起放在座位上的西装外套,环顾四周,居高临下地问,“有没有香水?”
秦矜翻了翻后递给江枭,江枭喷了喷,随后把香水丢在沙发上,大步流星地离开。
走之前他在玄关处说:“我给你的钱难道很少?这么廉价的味儿。下次换好点的。”
说完他关上门,消失在秦矜视线里。
秦矜夹着菜塞进嘴里,她手机传出声音。
是江枭刚刚转来的。
二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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