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白安安呆头呆脑地缩在椅子里,整个人像是丢了魂。
李华颂本来讨厌极了她,但现在误会解开,又见她如此可怜,不禁帮着叹了口气,劝道:“你不用太担心,你们治不好病,是没找到好大夫,现在好大夫不是现成的吗?”
“好大夫……”白安安在李华颂和陆星月之间来回看了好几回,终于定格在了陆星月身上。
她吞了吞口水,不确信地问:“是你吗?你会给人看病?”
想到刚才陆星月说的话,白安安忽然确信起来,她再一次挣扎起来,秀丽的脸上浮现疯狂的执着,“求求你,给我外甥看看吧?他现在越来越严重了,说不定哪一次发作就死了,求求你救救他吧,只要能救他,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陆星月看了看李华颂,李华颂点了点头,“难为她知恩图报,小月你就帮他们看看吧,那孩子也是个可怜的,一生下来就没了母亲,还要受这样的罪。”
“既然华姐都这么讲了,那我就去帮他们看看。”
不过,情归情,理归理,闯入家门偷东西的事,李华颂还是要追究。
这一次,白安安没有任何反抗,跟着他们就去了派出所。
临走之前,陆星月问了问白安安家的地址。
白安安二话没说,立刻报上一个地址,竟然离他们这里不远。
“陆大夫,你去了就说是我让你们来的,我姐夫会相信的,我外甥的病就交给你了。”
一番话说得好像是临终托孤似的,李华颂无语极了,“顶多就是拘留半个月,怎么被你搞的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她没好气地把白安安推进去,立刻有人把白安安带走了。
随后两人去找了跟这宗案子的负责人,对方也没想到白安安搞出这么大的阵仗,竟然和赌|博的案子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不过,她破坏别人婚姻,又私自闯入李华颂家行窃,尽管未遂,还是对其进行了严厉的批评教育以及十五天的拘留。
“她倒是个好人,就是那个邱云英,忒不是个东西!”
从派出所往外走,李华颂哼了一声。
不过,没等陆星月说话,李华颂又说:“看来那孩子的病真的挺重的,要不然,一个大好年华的女孩子,谁会愿意就这么白白浪费呢?”
陆星月笑了笑,点了点头。
此时,牛毛细雨已经变成了毛毛雨,两人站在派出所的大院的屋檐下,准备等卫民安忙完以后跟他说一声。
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屋檐的另一头并肩走过来三个人。
其中一个身姿笔直,正是卫民安,另一个胖墩墩的,面带微笑,虽然夜色朦胧,但苏蕴然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钢铁厂的书记,陈正华。
剩下的一个人,正不住地弯腰屈膝不断对卫民安说着好话,面带谄媚。
“卫所,我敢保证,绝对不是我妈和我弟弟对我爸动的手,这就是个意外,绝对的意外!”
不是陆学良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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