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两人回去之后把事情简单跟老爷子说了说,死者为大,陆星月准备为陆云海做一个简单的祭礼。
祭礼不好在干休所办,于是,陆星月和靳怀远下午去置办了一些东西带回了小院。
小小的祭礼不太隆重,不过几个小时就办完了,不过后面还需要供香几日。
陈铎盛知道陆云海死的消息唏嘘不已,“我还盼着他醒过来,好跟我说说姑姑姑父的事呢。”
他给陆云海上了一炷香,晚上早早吃了东西就出摊了。
靳怀远明天一大早就得回营,陈铎盛出门后,他就拖着陆星月与她胡闹,陆云海还不至于让他们为了他守重孝。
年轻人食味知髓,这一折腾时间便晚了。
陆星月回过神来时,已是深夜,她推开靳怀远,“小盛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你把门锁死了?”
靳怀远顿时回过神来,匆匆套了衣服出门,门外却干干净净。
“没有啊。”
“都十一点多了,还没回来?”
陆星月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跟靳怀远一样拢好衣服,“我想去看看。”
两人便提了手电筒出门,刚走了没多远,迎面竟传来沉沉的脚步声。
靳怀远警惕值立刻拔高,不过,对方显然先认出了他们。
“陆同志,陆同志快来!”
经对方这么一喊,陆星月也听出了他的声音,竟然是派出所的。
顾不得跟靳怀远解释,陆星月立刻快步冲上前。
“你家那摆地摊的小同志,刚刚回来的路上被人拿刀子捅了,离你家比较近,我们不敢轻易挪动,赶紧过来叫你。”
“人在哪儿?”
“这不,前面转角就是!”
陆星月和靳怀远急冲过去果然就看到瘫倒在地的陈铎盛,卫民安正在他身旁蹲着,三轮车横斜着,血腥味在空气里蔓延。
“你去家里的西厢房,把药箱给我拎过来。”陆星月吩咐靳怀远。
“一个药箱就够?”
“够!”
靳怀远闻言不再多说,扭头就往家里跑。
陆星月快步到了陈铎盛身边,卫民安正在给陈铎盛捂着伤口,只是那血流不尽似的从陈铎盛的腹部流出来。
“只有腹部有伤吗?”陆星月下意识往口袋里摸了摸,但摸进去才发现,刚才跟靳怀远胡闹,随身携带的针袋应该是掉在炕上了。
“手上也有,不过没这么夸张。”卫民安说。
陆星月让人打着手电,快速给陈铎盛检查了一下。
也不知是谁这么狠,竟然对着他的腹部连通了三四刀,双手的手掌上也分别有一条长长的伤口,只是手掌到底不比腹部这种地方,出血量没有这么夸张。
靳怀远很快提着一个医药箱冲回到陆星月身边,陆星月从要想里取出备用的针袋,快速为陈铎盛行针止血。
片刻之后,出血速度终于变慢。
陆星月为陈铎盛把了个脉,眉头顿时皱紧。
这几刀着实把陈铎盛伤得不轻,连同脏腑都伤到了。
她简单地为陈铎盛包扎了一下,几个男人找了块门板,一起把陈铎盛抬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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