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几人安顿好陈铎盛,陆星月又在自己的药房里七七八八给陈铎盛凑了一副药,到了这个时候才隐约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自从卫民安得益于陆星月才终于升了副局之后,总想为陆星月做点什么。
他能为陆星月做的不多,渎职这种事是万万不能的,知道陆星月基本上自己住之后,每天晚上都会亲自带对巡一巡陆星月住的这片地方,以防止陆星月下夜班遇见什么危险。
巡了这么久,陆星月没遇见什么事,今天走了不远,他们就听见这边的大呼小喝。
卫民安带人冲过来就看到有人正在行凶,可惜当时他们距离太远了,手电光惊动了对方,对方扔下陈铎盛就跑了。
“所以,你们也没看清楚是谁伤的人?”
煮上药后,陆星月一人为他们倒了一杯热茶。
“只看见高高瘦瘦的,手电光离得远了就照不清楚,所以也没看清。”卫民安说。
其他两人跟着点头。
“可是,无缘无故的,谁会这么做啊?”
“会不会是和陈同志一起摆摊的?见陈同志挣得钱多了,就起了报复心?”卫民安提示。
做他们这一行久了,遇见案子立刻回自然而然地分析是仇杀还是情杀。
“或者,陈同志有没有心仪的女同志?”卫民安又说。
“这个好像没有,如果有,小盛应该不会瞒我。”
“那就是寻仇的可能性比较大,他有什么仇人吗?”
“……那就更不可能了。”陆星月无奈地直摊手,“小盛在首都所有的人际关系几乎都是因为我才有的,我的话……”
陆星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床上传来陈铎盛痛苦的呻|吟声。
陆星月立刻快步过去,“小盛?你感觉怎么样?”
陈铎盛虚弱得额头上尽是冷汗,他皱着眉,“疼。”
陆星月心说五脏六腑都快让人捅烂了,能不疼吗?
“你肯定要难过一阵子了,给你煮了药,药粉里也加了能够止疼的,不过那药不能常用,你还是得忍着。”
她耐心安抚了几句,又问他:“有力气说说是怎么回事吗?今天在这里的都是公安同志。”
陈铎盛慢慢吐了一口气,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是陆学良。”
陆星月顿时错愕不已。
她愣愣地发了好一会儿地呆,才问:“你能确定?”
“回来的时候……我打了手电,他突然跳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脸了。”陈铎盛艰难地说。
“他还有没有说其他的话?比如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什么的。”卫民安立刻问。
陈铎盛又很难地喘息了一阵,摇了摇头。
“没有。”
几人顿时十分失望。
“但是……他看清是我以后,脸色……十分难看,好像……好像和我有解不开的深仇大恨。”
这下大家就更不明白了,如果陆学良恨陆星月那还可以理解,毕竟,在陆星月要被卖掉之前,幡然醒悟,打翻了他们一家人的吸血虫计划。
可是,这样对待陈铎盛,完全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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