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第一次,陆星月在靳怀远的眼睛里看到了痛苦。
作为大夫,更是一个看遍了夫妻之间冷暖的大夫,陆星月其实对生孩子没什么执念,更不会想一定生儿子。
可是此刻,靳怀远眼中的痛苦包裹着她的心,淬炼成蜜。
“靳怀远,我好像……知道什么是爱了。”
无所不懂的陆大夫,此时却满脸迷茫。
男人失笑,“很荣幸,这一课是我给陆大夫上的。”
陆星月戏谑地朝他眨眨眼,“那我就付靳同志点儿学费吧。”
细软的手指沿着他的督脉滑下,柳腰向前蹭了蹭,靳怀远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两腮也跟着收紧了几分,每每这个时候,他都有种场面失控的无力感。
极致的快乐,至死方休般蓬勃而来,为压在他身上的妖精。
但有这样一只妖精的结果就是,放纵之后并无任何不适。
有时候靳怀远自己都会感到惊讶,自信的认为自己的状态能保持到七老八十。
“那你纯属做梦,人的体力和精力都是会下降的,再过些年,你就知道什么叫有心无力了。”
陆星月靠在炕桌上看书,她身上有点儿酸酸的,不过问题不大,一盅药膳之后完美解决。
“有你在也不行?”
“我是大夫,不是神仙。人体机能下降属于正常,不下降那属于逆天好吗?”
靳怀远有点儿失望,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在陆星月的小腿上捏来捏去。
两人在屋里腻歪了一会儿,外面的雪停了。
“快要过年了。”陆星月说,“前段时间,我听爷爷的意思,是让我们一起到干休所去过年。”
靳国荣还赖在干休所里不走,伤养好了也不去上班,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靳安则每天追着他,虽说没找过陆星月的麻烦,但也没给陆星月好脸色。
这一周是靳安回来之后,靳怀远第一次回家,于情于理应该过去一趟。
“我过两天去发个电报,看怀恩有假没有?他要回来,咱们就一起回干休所去过。”靳怀远说。
“那怀恩要是没假呢?”
“自然也去陪爷爷过年,带上小盛一起。”
陆星月明白了,无论在哪儿,靳怀远陪的是靳东峰,不是靳国荣,更不看靳安的面子。
“行,那我提前准备点儿东西。”
两人说了会儿话,靳怀远突然又说:“以后我不在家时,你有事可以找秦啸坤。”
陆星月一下笑了出来,靳怀远两耳根通红,撑着面子继续说:“他这人还可以。”
“不跟人家说兄弟妻不可欺了?”陆星月笑。
“我说怎么了?我那是正常担心,每个男人都有的。”
陆星月眼泪都快飞出来了,眼见男人还死撑着面子,只好顺着他点了点头,“嗯,我非常喜欢。”
靳怀远顿时卡了壳,脸更红了,“你这鬼丫头,说的都是什么话?”
“真心话啊。”
陆星月回头戳戳他的脸,凑过去飞快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那洒脱劲儿,倒真有几分女流|氓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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