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陆星月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索性完全吊在靳怀远怀里。
仔细想想,她喝的其实不多,是这具身体太差。
小夫妻两人嘟嘟囔囔地把王春月找她喝酒的原因说了一遍,靳怀远竟然和秦啸坤说出了一样的话。
“如果小盛和王春月结婚了,他和秦安的日子能好过不少。”
陆星月不喜欢听这话,“如果你女儿喜欢上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你同意?”
“同意个屁,我打烂她的腿!”靳怀远想都没想就说。
陆星月翻了个白眼,“所以你女儿不行,别人的女儿就行是吗?”
“我还以为你会向着小盛说话来着。”
“这是向着谁说话的事儿吗?”陆星月无语了。
人在不同的位置上,所见识到的东西,所能接触到的思想,眼界、考虑问题的方式,都是不同的。
一旦两个人越级结合,需要综合考虑的事情就会很多,双方能不能兼顾和包容,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如果这些问题不解决,那么有再大的雄心壮志也不行。
她终归还是喝得多了,说得差不多的时候又开始犯晕。
好不容易到家,靳怀远阻止了李华颂过来帮忙,自顾自抱着陆星月进了屋。
“要煮个什么药喝不?你给我熬得那种醒酒……”
话还没说完,刚被放到炕上的人扑到了靳怀远的背上,正在倒水的男人立刻把水倒在了桌子上。
柔软的女人水妖一样裹着靳怀远的腰,“我穿旗袍给你看啊。”
她不知道是清醒着还是没有,声音软得能拧出水来。
靳怀远额头的青筋跳了几跳,强自把人搂到怀里,按到洗脚盆面前,“要不要吐,先吐完再说。”
“你不喜欢啦?别……按我……呕……”
陆星月的喉咙被靳怀远按了好几下,陆星月受不了地一伸脖子吐了起来。
事实证明,陆星月喝的是真不多,是那自酿酒的度数太高。
靳怀远见陆星月没吐出什么喝的东西来,便知道她再吐就是饭菜了,也就不再按她的脖子。
当下又拿了热水,哄着陆星月漱了口,就见陆星月红着眼角,嗪着泪,双眼雾蒙蒙的控诉他,“坏人。”
不等靳怀远说话,又扑到了人怀里,“抱,抱!”
靳怀远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小妻子喝醉酒会是这个样子,只好捞起人带进了卧房,“不是要穿旗袍吗?我给你换。”
好不容易有一次醉得这么深,又是自己主动提出来的,他可不是得好好把握机会?
陆星月这回是真遭了罪,曾经男人只敢在心里臆想的,趁着这一夜,全都实施在了她身上。
第二天早晨起来的她,不光还穿着那身皱巴巴的旗袍,浑身上下除了脖子和脸,就连脚上都有被人啃过的痕迹。
动了动酸胀的大腿,陆星月发誓,她这辈子再喝大酒她就原地找块豆腐撞死!
更更糟心的是,当时醉是醉了,记忆却还是清晰无比的!
一想到昨夜种种,陆星月当真可谓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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