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那姐你呢?”陈铎盛有点儿着急起来。
“我可以再找个店,这些都不是问题。”陆星月实话实说,“我都结婚这么久了,你也到年纪了,你好好守着这个店,以你的脑子,肯定能赚。到时候攒攒钱,娶个媳妇,多好?”
她顿了一下,索性又说:“我也不知道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眼光高一些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首先自己还是得有点儿资本。至少不能让人家女孩子跟着你过得还不如从前,是不是?”
陈铎盛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姐,我是得先攒钱。不过,我还是想和你一起做这个店。你没有精力放这边,但你有点子啊,点石成金啊。你出点子,我出力,怎么样?”
“行。那你回头拟个合同出来,我是完全信得过你的,但是,一切落在纸面上,万一将来咱俩的经营理念不一样,直接按照说好的分割就行了,不用再争执。”
“好。”
陈铎盛答应了,陆星月和靳怀远没有再在店里多呆。
两个人好不容易一周只能在一起呆一天,靳怀远要带陆星月去看电影。
但出了门,靳怀远问:“你先前不是不让在小盛面前提王春月的事儿吗?今天怎么给戳破了?”
“还不是怪你。”
“怪我?”靳怀远愕然,“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那回,我和王春月喝醉酒,不是没去上班吗?王春月来找我了,我和王春月聊天的时候,小盛应该是回了一趟家,可能是听到我的话了。”
她的观点其实一直都没有变过,但那样的话可能落到陈铎盛的耳朵里,让他不能接受吧。
“难怪我觉得他最近有点儿奇怪,好像对你没有那么热情了。”靳怀远说。
陆星月笑了笑,没再说话。
两人一起去看了个电影,看到一半的时候,陆星月竟然靠着靳怀远睡着了,直到突然被人抱起来才突然惊醒。
晚饭是在李华颂在家做的,靳怀远吃完之后,又陪着陆星月看了会儿书才一起睡下。
次日,陆星月吃过早饭照例去了济生堂。
在靳怀远锲而不舍地教导下,她终于学会了骑自行车,但她骑着自行车刚到济生堂附近就看到济生堂门口围着一大群人。
病人吗?
一大早就这么多?
陆星月有些奇怪。
正要上前,忽然有个在门口扒饭的邻居说:“陆大夫,你家遭殃了,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给你家的大门烧了个大洞。”
“啊?怎么会这样?”
“真是缺德啊,你看那洞,老大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想进去偷东西。”
这个年头的围墙都不算高,如果想偷东西,直接爬墙过去就行了,完全用不着多此一举。
陆星月想不出谁有这么做的理由,跟人打了声招呼就继续蹬着自行车过去。
济生堂的大门是个木门,此时,两扇木门上已经被涂满了油漆,左边一个大大的“贱”,右边那个字好想是“人”。
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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