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秦牧意味深长地看了时夜舟一夜,终于走了。
送走秦牧之后,辛平再回到时夜舟身边。
他垂着脑袋,丧气极了,“时总,这次是我工作失误,您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时夜舟看向辛平,从也这个角度看去,辛平脸上那道伤疤特别狰狞,就像一条蜈蚣爬在他的脸上,“脸上的伤还疼吗?”
辛平摇头,“不疼。”
时夜舟,“下去吧。”
辛平一怔,抬头看着他,“您不惩罚我的失职。”
时夜舟背过身,从窗户往外看,“现在我还未对外界公布司念的身份,商界对我虎视眈眈的敌人还不会把麻烦找到她头上。一旦我将司念身份公布,我身边潜在的危险,很多都会转移到她身上。”
果南没有香江城繁华,即便在市中心区,也没有几栋高楼大厦,但是清晨的阳光似乎比香江城的阳光更红,让人感觉很温暖,而不是刺眼。
就如同隔壁房间的那个女孩一般,只是看着她,就能让人心情愉悦。
辛平说,“时总,您放心。只要我在,我就是不要这条命也要保护住司念。”
时夜舟,“你的命也很重要。”
辛平又是一怔,向来心硬的他一时之间竟有想哭的冲动。
时夜舟摆摆手,“下去吧。”
辛平说,“这家酒店的工作人员已经完全换成我们的人,我也会在这边看着,司念不会再有危险。这天都亮了,您一夜没合眼,要不要去睡两个小时?”
时夜舟,“不了。”
他想亲自守着司念,不想再经历昨晚那种担心到让人恐惧的感受。
他是时夜舟,当年才十几岁的他,在争夺时氏的实际掌控权时,在面对那么多虎视眈眈的敌人时,在别人拿枪指着他脑袋时,他都没有害怕过。
但是昨晚在得知司念独自到果南,想到她有可能被人掳走时,那种从心底深处冒出来的恐惧是致命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
时夜舟想不明白。
......
辛平退到自己工作的房间,没想到沈医生也没去休息,还在他房间等他,“妈,您怎么在这儿?”
沈医生两步上前,拽着他看了又看,“阿舟没有惩罚你?”
辛平摇头。
沈医生难过得抹了抹泪,“是我不好,明知道阿舟身边危险,我为了报答老太太以前的救命之恩,还让你替阿舟做事。”
辛平面无表情地说,“妈,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若不是老太太和时总,我们母子俩的命早就没了。”-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