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我让你说话!”盛铭琛地声音高了一个分贝。
吼出声音的同时外面还打了个闷雷,吓得江晓瑟缩了下。
这时候的她,在盛铭琛眼里才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机器。
“你想让我说什么?”她仰起头问。
“说和池越,还是和谁?”江晓是真的不想和他翻旧账,只不过眼下没有更好的选择,“当初你把我拱手送人,是不是事后也要这么质问我?”
“盛总,既然你这么厌恶我,那就不要再和我有牵扯,这样对你和你的未婚妻,还有我和我未婚夫都好。”
她说话太过冷静,眼神空洞像滩死水。
盛铭琛的情绪忽然没那么不可控制了。
“好。”他点着头,攥紧拳头,“看来离开我的这些日子,你也不是没有半点长进。”
“你可以走了。”江晓这次的逐客令很直接。
盛铭琛众星捧月惯了,哪里受过这种折辱,拿起椅子上的西装外套就往外走。
还没踏出门,就被人拦住,“要出村儿的话得再等等,下暴雨出去的路都塌了,现在别说是车,牛羊都走不动道。”
这些话江晓自然是听见了,她走去门口,问道:“需要多久才能通路?”
“这不好说,上回没这么严重都修了三天,这回估计得一星期了吧。”
这回,江晓和盛铭琛都陷入沉默。
门被打开又关上。
再次回到房间的两个人更显尴尬局促。
江晓进了里面房间坐着,听见外头他在打电话。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晚之前我必须要从这里出去。”
她看得出来,盛铭琛是真想走,都恨不得用私人飞机了。
挂断电话,盛铭琛把手机丢在床上,结果不尽人意。
晚些时候,有人送饭过来,盛铭琛坐在桌前吃了两口,视线落在紧闭的那扇门上。
“吃饭。”他走过去,抬手敲了两下门。
里面没有半点动静。
盛铭琛眉头蹙得更深:“要闹脾气也要分时候,先把饭吃了。”
依旧是沉默。
这下,盛铭琛彻底没有耐心,拧开门把手进去。
房间昏暗没开灯,江晓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他往前走两步,伸出手推了推她的胳膊,“江晓。”
终于盛铭琛意识到不对劲。
她脸红的不正常,嘴里又念叨着冷,要喝水。
伸出手在她额间探了下,盛铭琛眉心一跳,“果然是发烧了。”
不出意外,是那场雨淋的。
非要逞能,现在好了。
盛铭琛转身往外走,手腕被人毫无预兆拉住,他回过头,正对上烧的稀里糊涂的江晓。
“水……”
盛铭琛无声叹气,“知道了。”
江晓这才松手。
出去之后,他烧好热水,开始翻箱倒柜找感冒药和退烧药。
什么都没有,好不容易从包里翻出一包药,上面还是孕妇忌用。
盛铭琛揉着发痛的眉心,在心里问。
盛铭琛,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她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你为什么这么担心?
还不等他想出个答案,房间里面的人已经开始咳嗽起来,盛铭琛端着热水进去,用勺子喂她一点一点喝下。
江晓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浑身沉重的像是灵魂出窍。
觉得冷的不行,明明浑身滚烫,烫的盛铭琛心都颤了。
他扶着她躺下,严肃地道:“我现在去找药,你要是醒了别乱跑。”
江晓听得不是真切,只听见这是盛铭琛的声音。
很快,她失去知觉。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声轰鸣,天空中的闪电劈下来像是要把这个小村庄劈的四分五裂。
盛铭琛去了医务室,没有找到孕妇可以吃的感冒药。
校医面露难色,“现在只有熬过去了,要不然用用土方法?”
“土方法,有科学依据吗?会对人身体有害吗?”他直接问。
“这个……暂时不清楚,不过可以试试。”
校医给了好几个法子,盛铭琛选了不用吃进去的办法。
回到房间,江晓没有醒过来。
他用酒精兑温水,准备给江晓擦身体。
双手刚碰到她衣领时,江晓毫无预兆醒了,一把抓好盛铭琛的手,惊恐地道:“盛总,趁人之危太卑鄙了。”
盛铭琛咬咬牙关,差点没绷住说脏话。
“你发烧了,没有药,这是我找医生问来的办法。”
江晓半信半疑,看见那半瓶酒精的时候才相信。
她撑着坐起来,推开他的手,“我自己来就好。”
“你一定要在这种时候闹吗?”盛铭琛盯着她,冷冷地道,“还是说,有了池越,真就为他坚守贞操了?你身上那一块儿地方我没看过。”-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