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睡一觉又如何?那不过是逢场作戏,何必那么认真?
你以为我还是曾经那个愚蠢的方梦汐吗?被一个男人碰了一下,就觉得自己脏了,贞、洁没了?
我又不是杜若兰!
你想知道原因,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利用工具,不要太高看自己了。”
“利用工具......”他不会相信她的话的。“既然你说得如此轻松自如,那你就证明一下,证明了我就相信你。”
“证明什么......啊......”
方梦汐询问的话刚一说出来,她就被封谂推了一下,她没有防备。腿抵触在了藤椅的边沿,导致整个人都倒在了藤椅中。
封谂快速的俯身而下,双手支撑在藤椅的两侧,将方梦汐的身体包围在了椅子中。
“你不是无所谓吗?认为这种事是可以随意逢场作戏的,那你就证明给我看。”他以居高临下之势,近距离的打量着躺在藤椅中的小女人。
他侧着脑袋,作势要去亲吻她。胸前的黑色衬衫,却被她用力的攥住,试图把他推开。
“我还没有做什么呢,你就如此的过激了?”他停留在原地,并没有亲吻上她的嘴唇。
“走开。”她冷声呵斥,用力的推着他的身体。
“我不在乎成为你的利用工具,你想怎么利用,就怎么利用。你既然回来了,还已经与我再次有了夫妻之实,那你就不能再离开我。”
这是他唯一的条件,他不能没有她。
“你是在命令我?”
“不,请求......”
封谂是那么高傲的一个男人,面对此时此刻的她,却直接用了‘请求’二字。
如果换作是四年前的他,那肯定不仅是命令了,还有警告。
“绝不可能!”她一脚踹在封谂的膝盖上,身下坐着的藤椅,被那股力量推至往后移动。
她成功的离开了封谂的包围之势,迅速从藤椅上站起身。
封谂隐忍着膝盖上的疼意,疾步上前抓着藤椅的边角,自己坐了上去。同时还攥住了方梦汐的手臂,不等她有机会反抗,强行将她拉坐在自己的怀中。
“嘭”的一声,架子上摆放的一个花盆掉落,瓷盆摔成了碎片,里面的泥土和花树变得狼藉。
“放手......”方梦汐一再挣扎。
“嘘。”封谂将嘴唇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这里的声音,苗苗在客厅里一定能够听见吧?”
闻言,方梦汐本能的回头望向客厅那边。
客厅与这个花房只有两道门之隔,但花房的门都是透明的,餐桌前的苗苗通过窗户玻璃,是能清晰的看到花房的情景。
果然,小丫头听到了动静,还一直注视着这边。
“卑鄙,不要利用我女儿。”方梦汐冷酷的叫骂。
“她也是我的女儿,谁我都可以利用,但唯独不会利用她。我只怕她因为我们俩的事而伤心难过。”
她用自己的手肘,重重的揍打了一下封谂的肚子,痛得他本能的松开了,那钳制住她手臂的手。
她迅速起身,后退了几步,愤怒的对封谂说:“你想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我现在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你。
没错,就是大嫂小产的时候,我想起了曾经的一切。
我亲眼看到她从天桥的石阶上摔下来,看到她倒在血泊中。
那场景就跟四年前那晚的雨夜一样,胡小艳发生车祸,身怀六甲的她摔下山林。
她同样依偎在我的怀中,身下的血怎么止都止不住!
是杜若兰害死了她,害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而造成那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你!”-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