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每一次,他都能精准的带着她共攀高峰,他就不明白了,她总惦记着凤言靳干什么?
“说话!”
汗水从他棱角分明的下颚滑下,滴在她细腻光洁的后背股沟上,溅开了极致的诱惑。
他朦胧的眸子半是欲望,半是不甘,“南宫洛,你哑巴了吗!”
大掌探去,攫住她的下巴,扭过来时,看见一张泪眼朦胧的小脸,丹凤眸里雾气氤氲,装满了委屈,以及对他的无声控诉。
他的动作狠狠一震。
那一刻,他觉得是自己欺负了她。
她哭了,那一瞬间,好像天塌下来,全部都是他的错。
他怔然的看着她们湿润的眼眶,指腹落在她的眼角,但她的头扭了回去,避开了。
她趴着,头深深的埋在枕头上,把自己藏起来,嘶哑的声音也闷闷的,哭着说:
“凤君御,我上次提的那个问题,是认真的,如果我跟锦太妃之间只能有一个,你怎么选。”
阿冉说,她问这个问题太刁钻了,一边是道德,一边是爱情,无法选择。
可她就是要问。
凤君御深了眸色:“换做是你,你的母亲与我,你怎么选?”
南宫洛选不出来,无论选谁,都会愧对另一方。
短暂的沉默。
他说:“你看,你也选不了。”
一个是身体发肤、给予生命的母亲;一个是陪伴终生、携手到老的伴侣。
“南宫洛,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故意的,故意提这种刁钻的难题,实际上想要离开我。”
她默了会儿,闷声说:“你可以这么理解。”
她说:“既然你不选我,那我可以走了,你要是完事了的话,就放开我吧。”
她冷淡的语气,好像他们之间在做皮肉交易。
凤君御面色极沉,薄唇抿得紧紧地,神色阴郁的起了身,“如果我告诉你,我把你心爱的凤言靳杀了,你不得恨我一辈子?”
南宫洛垂着眼帘,没有说话。
凤言靳的生死跟她没有半分关系。
“你真无情。”
凤君御裹上外袍,走了出去,很快,婢女送来干净的衣物。
南宫洛快速穿好,打开门走出枫苑,笔直的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却在大门处看见背着她、负手而立的凤君御。
他听到脚步声,并未回头,便知道是她。
他捏紧掌心,她还真的要走。
“今日,你要是出了摄政王府的大门,以后就别想再回来了,我给你一次后悔的机会。”
“你若留下,我会像从前一样疼爱你,就当你与凤言靳私奔的事,从未发生过。”
南宫洛抿唇:“你从未相信过我。”
她并未私奔,也没跟凤言靳发生过关系,皆是受锦太妃挑拨,但他不信她。
在他眼里,她是脏的。
人与人的相处理应是平等的,但当一方高、一方低时,拉开的差距会令人心越来越不平衡,弱势方往往是被动的。
凤君御侧眸看向她:“我想相信你,可你的所作所为令我很失望,你说锦太妃插手了,可你在床上喊凤言靳时,难道也是受人控制?”
南宫洛哽了一下,这个问题她答不出来,但她当时中药了,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随便你怎么想我,我走了。”
她决然的提步离去。
有些失望,也有些委屈,但还好,都能忍住。
凤君御立在原地,盯紧她离开的背影,手掌缓缓攥紧,眼底的眸色愈来愈沉,嗜血一般。
爆发的临界点上,他扬声:
“走之前,我送你一个礼物。”-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