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许初然星星眼:“看来啊,我们以沫是遇见真爱了哦?”
苏以沫也只是笑笑。
提起文艺或是周中博,苏以沫都格外沉默,也不评价什么,只是安静的听着,仿佛不是在说她的事情一样。
比起任舒舒的激动,苏以沫仿佛更像是旁观者。
她们又念起往昔,杂七杂八的聊,其实就是在倾诉这些年的想念。
任舒舒的话更多了,她怀孕以后,整个人都开始变得暴躁,今天却格外的温和。
姜子言听的眼皮子沉,不多时就睡着了,许初然把他抱到旁边的床上睡觉。
姜子言一睡觉,任舒舒就赶紧问许初然:“你跟霍东渝现在怎么回事?”
许初然微顿,她皱眉,不是很想提起霍东渝,只道:“没有关系。”
任舒舒就懂了,她跟苏以沫相视一眼,冷笑道:“因果报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活该啊他!初然我告诉你啊,你可不能头脑一热就原谅他了,就你现在这个条件,你要什么男人没有?你说是吧,以沫?”
苏以沫接收到任舒舒的目光,淡淡一笑:“说的也是,只是这些事情,还是当事人最清楚,我们只能给建议,舒舒……你对霍东渝偏见太重了。”
“什么叫我对他有偏见?”任舒舒不乐意了,“那是因为你不知道霍东渝以前多过分嘛!”
任舒舒还想继续说下去的,但是许初然实在不行提起霍东渝,她总是提起霍东渝就心烦意乱的。
“我出去上个厕所。”
许初然站起身,离开。
任舒舒还有些懵:“上厕所?病房里面就有啊?”
苏以沫及时制止了任舒舒:“初然想静静,就是不想提起霍东渝,你偏提。”
任舒舒抿抿唇,有些委屈:“好嘛……”
许初然走到走廊的椅子上坐下,她弯下腰,双手抵在膝盖上面,把脸埋在手掌里面。
霍东渝……
这个名字,像是一个魔咒一样。
这是许初然的青春,她所有的好跟不好,都给了霍东渝,她的快乐还有痛苦,也都来自霍东渝。
上半辈子,好像许初然就是和霍东渝绑在一起了,当然,这是许初然自己愿意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熙熙攘攘都是人群的声音,苏以沫在许初然身边坐下:“怎么了?那么久都不进去。”
“没事,就是觉得很累,”许初然叹了一口气,靠着墙,“你说,人这辈子为了什么?”
苏以沫笑:“怎么突然那么感慨?”
“我看样子,他好像不想放过我,但是我想放过我自己了,这五年里面,我也深刻的意识到了一些事情。”
许初然笑的苦涩:我以前以为,我是不能没有霍东渝的,我总感觉失去霍东渝就好像失去整个世界了一样,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他。”
苏以沫微怔。
她想起来,那个陪着自己泡茶遛鸟的人,他总是文质彬彬,笑的沐如春风,轻轻的唤她一声:“茵茵。”
想起来那个名字,苏以沫呆滞的眼神里面,又闪过深入骨髓的恨意。
她恨文艺,比她爱文艺,要深刻的多。
“……但是后来我发现,其实离开霍东渝以后,我就放空了自己,我开始没有那么自卑,我不再觉得他高高在上,而我配不上他,也不用每天想着自己要穿什么衣服、化什么妆,才配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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