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皇宫里,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铁打的皇帝、流水线的女人,最不缺的便是年轻漂亮的女子。
皇上的身体一直不好,很少去后宫走动,再加上嫔妃众多,皇上已经一个多月没去她宫里了。
此时,南宫洛的话,无疑是在戳她的痛处。
宁贵妃的脸色有些难看:“你有何资格非议本宫的事?”
南宫洛点头,用同样的语气回道:“对啊,那你又有什么资格来管我?”
宁贵妃气啊!
出宫路上,听说靳儿与南宫洛和离后,似变了个人般,天天追着南宫洛跑,更是为了见她一面,淋雨淋到晕倒。
这是冬天。
雨水极冷,高烧风寒,马上又是年底的大祭祀了,不能出差错。
“他淋雨,你为何没有出言规劝?你故意害他高烧,莫以为本宫不晓得你的蛇蝎心肠!”
靳王淋雨,她又为何要规劝?
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错,都能怪到她身上?
既然要怪,那就怪吧。
南宫洛掏掏耳朵,吹着小拇指上的碎屑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对啊,我就是故意的,我就不规劝,我就蛇蝎心肠了,怎么?你要怎样?”
“?”
宁贵妃明显一愣,“你敢顶嘴?”
“我没有顶嘴,我这不是顺着你的话往下说吗?”
“你!”宁贵妃怒指着她,“你!”
气得她噎住了,话都说不利索了,从未见过这么大胆、这么无礼,没有教养的人!
“南宫洛,你……”
“南宫洛!”
那边,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大老远的,只见凤扬掀开了帘子,冲着她挥手大喊。
“快来,我带你去玩!”
“好咧!”南宫洛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提起裙摆,跑下台阶,身姿轻快的跑向马车。
宁贵妃见自己就这么被忽视了,更冒火了:
“南宫洛,本宫正在与你说话,你知晓礼仪吗?你有教养吗?不懂得先下跪、再离开吗!”
南宫洛回头,目光怪异地看着她:
“我为何要对你下跪?我没吃你的食禄,也不为你办事,我们八竿子打不着关系,我跪你作甚?”
话落,忽然恍然大悟般:
“你要死了吗?”
如果宁贵妃死了的话,按照规矩,她确实应该跪下、哀悼,上两炷香的。
“你!你!”宁贵妃气得手指都在抖,“凤扬世子,这就是贵府收留的下堂弃妇?这就是你们南阳王府的水准吗?”
凤扬一听这话,登时不悦的皱起了眉。
他亲爷爷乃是随先皇征战四方的肱股之臣,南阳王府的门楣、岂是这绣花枕头能诋毁的?
他冷声道:“我觉得南宫洛说得对!”
“她好端端的,跪你干什么?为什么又要对靳王负责?你右手右脚的、不管好自己的儿子,却道德绑架南宫洛,怎么?你瘫痪了?你发挥不了母爱了?”
“你以为自己当了贵妃很了不起吗?你们宁家很厉害吗?当年,先皇开疆拓土时,怎么不见你们宁家冲锋陷阵?现在山河无恙了,你一个卖肉的,到处指指点点,觉得自己很牛逼?”
少年的嘴一顿机关枪似的突突突,毫不留情的话、说得又直白、又难听。
宁贵妃气得瞪大眼睛,两颗眼珠子险些都要蹦出来了:
“你!你们……你们……”-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