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凤君御觉得,自己在南宫洛眼里就是一个傻子,可南宫洛那‘一脸正色’的模样,似乎又在告诉他:你不傻。
他有短暂的缄默,扬起自己的大巴掌:“你顽皮,我手痒,老子看你就是皮子痒。”
现学现卖,还有点押韵。
南宫洛乐呵的笑了,指尖捏着纱布灵活的打好一个结,系好了。
收拾医药箱,准备离开时,他握住了她的手腕,“上来。”
用脚趾头都能明白他的意思。
“纵欲伤身。”
“我都从未满足过,何来纵欲一说?”他挑眉,她是不是太小看他的能力了?即便伤了肾,那也是雄风振振,如日中天。
南宫洛望着他,似笑非笑:
“记得某人曾说过,自己节制、禁欲、克制,有分寸。”
说这话时,那信誓旦旦的神情、以及不屑的小模样。
凤君御神色如常,大掌抓着她的裙摆,修长的手指十分灵巧,两三下就脱掉了,把人拉上床。
“哦。”
“你难道忘了?”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防止压到他的伤口。
“哦。”他从容不迫。
“果然,世上任何人都逃不过真香定律。”
“哦。”他置若罔闻,专心的干着自己的事。
南宫洛默了会儿,他这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只听自己想听的,不爱听的、统统自动屏蔽,真是……
脸皮极厚!
男人的欲望其实很好满足,想要的东西、立马行动,马上就要,得到之后就会变得特别特别好说话。
男人至死是少年,拿哄孩子的那套哄他就行。
南宫洛摸着他的脑袋瓜子,柔声道:“你怎么这么黏人,我明天还有事,你好好睡觉,我明晚陪你好不好?乖乖。”
她温柔优雅,那慵懒的模样、懒懒挽着的头发,还有两缕掉在耳边,映着昏黄的烛光,竟是说不出的惑人心神。
哄儿子一样。
凤君御凝眸望着她,确实吃她这一套,可、竟有些抵御不住这样的诱惑。
自诩自律性极强,情绪掌控能力更是深不可测,却在她的身上连连破功。
他怀疑,她给他下药了。
那天晚上,她吸食罂粟,她体内的罂粟沾在他的身上,令他上瘾的戒不掉了。
她说的对,罂粟真的有毒。
他低头,捧着她的腰,“收起你的小心思,本王若是三言两语就能哄好的,也不会在这个位置上坐那么多年。”
南宫洛微愣,发现他有点不按套路出牌。
“阿御,你乖了。”她捧着他完美的俊脸,笑着揉了揉,“你现在还伤着,咱们先把伤养好了,再玩其他的好不好?”
“我跟你说,上次风扬带我逛窑子。”
她缓缓俯身,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我学了不少招式……”
男人浑身一僵,瞳孔瞬间瞪直了,就连呼吸都紧了下,只觉得喉咙里莫名的干涩,握着她的腰的手也逐渐发烫。
有病!
这个女人真的有病!
一天到晚都在撩拨他,纵欲的人分明是她!
要不是伤在腹部,力不从心,他高低都得跳起来,和她窗户桌子屋顶花园小草丛!-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