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南宫雅打小习得的端庄、优雅、贤淑的形象几乎快要绷不住了。
她自幼喜欢摄政王,她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看各种论语、治国、治世的书,努力变得优秀,渴望追逐摄政王的步伐、得到他的青睐。
可一个下堂弃妇,捷足先登!
这让她心中悲愤如何平息?
若是输给公主、女皇,她认;可小小的南宫洛竟敢在她面前得意,叫她如何甘心?
她好气。
“你别太自信了,迟早有一天,你会哭的,真正吸引一个人的,是内在、是学识与修养,而不是什么抛头露面的医术。”南宫雅道。
南宫洛点头:“嗯嗯,你就是嫉妒我。”
“你……”
“好了,你别说了,我知道的。”
“!”南宫雅气愤的几度要破防。
南宫晴正要插话,南宫洛已经开口:“你闭嘴,不然连你一块儿骂。”
她恼的双目一红,脾气上头,握拳冲上去,“南宫洛你没修养!你粗鲁!你没教养,你没……”
“你没胸,太子喜欢胸大的。”南宫洛目光下移,说来,这个秘密还是谢宁告诉她的。
“!”
南宫晴又羞又怒,差点也要破防。
玩得好的几个千金见此一幕,纷纷起身,假意温善的劝架、实则联起手来,合伙欺负南宫洛。
第一个千金:“南宫洛,你说话不要太直了,不好听。”
南宫洛面不改色:“说话还要好听?你要唱戏么?要不要我唱首歌给你听,再伴个舞?”
“你!”
第二个千金:“雅雅姐说你,是为了你好,她比你年长两岁,学识高、见识广,吃过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你应该听从她。”
南宫洛喜笑颜开:“我一顿能吃两碗饭,她一顿能吃两碗盐?”
“……”
第三个千金:“你脾气不好,怪不得会被靳王扫下堂。”
南宫洛郑重其事:“我下堂又怎么了?不像你,长得那么丑,就算是做梦、都经历不了我的爱恨情仇。”
“你!”
不远处。
凤扬把南宫洛送到后,扭头就去找谢宁,现在,携谢宁走来,大老远的就看见南宫洛背着手、一副悠然的姿态,在那里舌战群儒。
她一个人、面对一众千金,不急不慌、面不改色。
再看看那十几个千金,个个面红耳赤、脸红脖子粗,气得头顶呼呼直冒烟。
凤扬一拍大腿,“哟呵!”
乐了。
这麻溜的嘴皮子,没看出来、南宫洛还有这项技能。
当即拉着谢宁躲起来,“学着点,学着点!以后说不定能派上用场,我日累了,也操累了,还是我二弟词汇新奇,我得拿小本本记起来。”
谢宁:“……”
祭祀大会,人本就多,千金们的吵闹、引得不少人看过来,不明所以,也就不予评判。
木制的长廊那头,侍卫们恭敬地护送之下,几位雍容华贵、生来贵气的美妇人结伴而来。
南阳老王妃、锦太妃、定国公夫人,身后跟随着嬷嬷、宫女、婢女,一行人矜贵无双,排场也大。
穿走长廊,正巧,千金们的吵闹落入眼底,锦太妃一眼就瞧见了气场不同的南宫洛。
遥手指问:“那丫头是谁?”
锦太妃,先皇的女人,十六岁生下摄政王,如今,也不过四十岁上下,保养的极好,年轻貌美、风韵成熟。
年轻,但身份极高。
南阳老王妃跟她相比,都矮了一个辈分,但由于二人结交多年、关系很好,不在意这些虚礼。
她回:“那是南宫相府三小姐、南宫洛。”
右侧,定国公夫人约摸五十上下,黑白相间的发梳得一丝不苟,端庄大气,笑问道:
“就是她,下乡义诊、开办学舍,在帝都传得沸沸扬扬?听说,她还暂住在摄政王府。”
后面这句话,是对锦太妃说的。
凤君御是锦太妃的亲儿子,儿子府上住了女人,还是个下堂弃妇,锦太妃这个当娘的、不该关心?
南阳老王妃嘀咕着:
“妹妹啊,咱明眼人就不说二般话,摄政王伤了,南宫洛是去医人的,怎么这话从你嘴里、就跟两人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似的?”
定国公夫人巧笑一声:
“瞧姐姐这话说的,我的意思是,摄政王向来不近女色,府上也有孙医官,难道你觉得孙医官的医术不如南宫洛?”
三人结交多年,姐妹情是极好的,就算是吵架、也不会破坏情谊。
“我是担心这丫头使了什么手段,摄政王那么高的调子,要是被这丫头钓走,说明她心思不浅,还是得防着些。”
“你这个思想有点毛病。”南阳老王妃摸着秃秃的脑门,说:
“摄政王不近女色,你们一个二个急得给他找女人、赐女人,联姻和亲,现在,他府上住了个女人,你们又怕他上当。”
“依我看,太妃啊,你干脆让他出家当和尚算了。”
定国公夫人:“……”
南阳老王妃又道:“而且,我敢拍着胸脯打包票,南宫洛绝对是个听话、懂事、善良的乖囡囡。”
话音刚落,那十几个千金里,只听得南宫洛一声气沉丹田的低骂:
“操你X!”
定国公夫人:“?”-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