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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错愕的瞪大双眼,差点没吓死,昨天锦太妃在时,那么可怕、紧张的情况之下,她却能不急不慌的装失忆,装的那么像,把所有人都骗了。
她的心理素质真他妈好!
“六!”凤扬竖起大拇指,只能用这个字来形容此时的反应了。
谢宁见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便与二人转移地方,去后面的院子谈话。
后院安静无人,相对安全。
“锦太妃已经放话,不准你再跟摄政王见面,如果被她知道你欺骗她的事,你的处境将会很危险,到时,不止是你,可能医馆、学堂,就连我和凤扬全都要遭殃。”谢宁脸色凝肃。
这个话题很严肃,事关生死,不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南宫洛说,“我没有肖想摄政王,也不会攀附摄政王妃之位,我只是想知道……凤扬,他是不是生病了?”
她看向凤扬。
同样姓凤,她笃定凤扬八成知情。
凤扬张了张嘴,脸色稍显凝重,几句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咽:“南宫洛……”
皇家的事很复杂。
凤家的事更复杂。
一时,竟不知从何提起。
倒了杯冷水,三两口狠灌下去,“也罢,告诉你们吧!”
“南宫洛,两个月前,我们一起破了城西投毒的案子,我想索要一把剑的赏赐,摄政王却不肯答应,是因为我有遗传病。”
南宫洛说,他拿着一把未开封的剑,像个笑话。
他又何尝不想跟个正常人一样?
“五六岁时,我活泼好动、崇尚武艺,可有一次在睡梦中拿着匕首,疯狂的捅自己,若非守夜的婢女及时发现,我恐怕早已将自己活活捅死。”
“后来,孙医官诊治,才知我也有遗传病。”
这些年来,他从未碰过冷兵器,身上也不能带,就怕哪天梦里失控。
南宫洛神色诧异,“遗传病?是梦游吗?”
“我不知道,但是在凤家的血脉传承的长河中,一代人里、总会遗传到一两个,我很不幸遗传到了,但我还好,不碰冷兵器就行了,可摄政王却比我要严重十倍。”
“他不能受刺激,一受刺激就会发疯失控,情绪有较大的波澜起伏时,也会发病。”凤扬严肃的说。
一发病,跟个疯子一样,像冷血野兽,见人杀人,嗜血无情。
南宫洛不禁想起在寻梦青倌时,凤君御本是好好的,可突然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眼珠通红,红得不像正常人类,更是将她摁到地上,想要活活掐死她。
怎么挣扎都无用。
后来,江雪和孙医官赶来,用了针,她才得以挣脱。
原来,是遗传病。
是因为遗传,他才会在姜茶里放避子药吧;也是因为此事,才会在昨晚与她划清界限。
本该划清界限,可他却为她弄走了靳王,他做到这一点,叫她怎能视而不见?怎么放手?
南宫洛缓缓垂下眸光,理清了思路。
“我想见他。”她知道接下来这一步、该往哪走了,“凤扬,你帮我传个话可以吗?我懂医术,说不定我能医好他。”-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