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灼热的呼吸交织,炙热的吻里还夹杂着鲜血的腥甜,像极了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喘息沉重,打横抱起了她,往摄政王府赶。
“我后悔了!”
“南宫洛,前天我就不该让你走的,从今以后,死也不会放你走!”
进了枫苑,将人压在大床上,密密麻麻的吻迫不及待的落下,眉眼、唇角、脖子、蝴蝶骨,她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想要占有。
南宫洛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喘息的扭头:
“凤君御……等等,你还伤着……先治伤……”
“我等不及了!”他浑浊的嗓音似野兽,任那欲望的火似野草、疯狂生长,他不压制,也不想压制。
他抓住她的双手,压在枕头上,灼热的火铺天盖地的落下。
“凤君御……我不走就是了……先治伤……”
狂热的吻里,他用换气喘息的功夫说:“你发誓!”
“我发誓。”
她跟所有女人一样,想要的东西都很简单,真心,一份真爱,一个停泊的港湾。
钱,财,权,她可以通通都不要,只愿得一人心。
“不够!”他咬住她的锁骨,疼得她低吟,“除非你送我一个礼物。”
“这……你想要什么?”她一边撑着他的身体,一边躲避,他的攻势太猛烈,她几乎不能理性思考。
“你先放开我,我明天就去买。”
“要你亲手做的!”他说,“我要一张手帕,上面要有鸳鸯戏水的图案,还要绣上我的名字!”
上次,在她的荷包里发现她给凤言靳绣的手帕。
妈的!
膈应的他好几天吃不好、睡不好,现在想想还鬼火冒。
他也要一份同样的礼物,他要把凤言靳彻底的从她的脑子里干掉!
南宫洛哭笑不得:“你是小孩子吗?二十五岁的人了,还要小姑娘家的手帕,这话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幼稚!
或许,真正爱上的每一个男人都会幼稚,会吃醋,还特别爱计较。
“那就当我幼稚吧,在我爹那里,我哪怕一百岁了,也是个宝宝。”他脸皮很厚的说。
南宫洛无奈,捧着他的脸哄道:
“行,依你便是,你现在可以松开我了?”
他盯着她,喉咙发紧,握着她小腰的手舍不得收回,作势惋惜的要抽身时,却在她不防备的时候,突然掀开她的衣服。
偷袭!
“你!”南宫洛抬头,“你怎么跟谢太傅一个德性!”
不讲武德!
他得逞了,十分愉悦的挑起眉头,“我没答应松开你,但你答应了我的要求。”
无赖!
南宫洛拍着他的腰,想要踹开他,但他抓住她了,她脱不了身。
“凤君御,你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不能动!”
“运气会导致血液加速流动,万一有内出血,你就完犊子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犟的越厉害,他越是兴奋的按着,得手之后的餍足,还有深深地想念,一朝激发,疯了般的想她。
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宣泄此时的想念。
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最好的表达方式莫过于:有多爱她,就有多用力。-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