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南宫洛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竟然听到了这个问题,而且,他还是一脸认真问出来的。
空腹的时候,不吃饭,难道吃屎么?
她嘴角微抽,甚是严肃的回:
“不能在空腹的时候吃饭,对脑子不好。”
“哦。”他语气淡淡的应了一句,像个迟钝的呆子,就在南宫洛以为他体内还有神经毒素的药性时,他突然揪住了她的耳朵,狰狞的笑道:
“我看你是有点皮痒,需要老子帮你紧一紧?”
变着法子的骂他脑子不好。
“嘶——”
疼!
南宫洛被迫偏着脑袋:“凤君御,你放开我,从小到大,我爹娘都没揪过我耳朵!”
“本王能够亲手为你补上缺失的童年,是你的荣幸。”
“……我谢谢您。”
“不客气,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喊我一声爹,让我提前感受一下为人父母的操劳。”
“那你怎么不喊我一声娘,感受一下为人子女的辛酸?”
“……”
四目相对,电光火石之间,激烈的火花‘噌’的一下冒了出来,空气里都窜出了浓浓的硝烟。
江雪一个不察,走进屋了,才觉察氛围不对,可想退出去已经晚了。
“怎么了?”
“何事?”
南宫洛与凤君御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江雪,并不动声色的收起了火花,高度的默契,令江雪严重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在某些方面,南宫洛跟凤君御的脾气,确实相似。
私事归私事,外事归外事,绝不会把两人之间的私事,弄得一团糟,而在处理外事时,也能保持一致的步调与契合。
江雪低着头,略有犹豫的说:
“靳王接风洗尘宴,主子,您应该要去的。”
今晚,靳王府设有晚宴,靳王被遣往封地,如今又回来了,宁家、宁贵妃等人为其接风,摄政王这个当叔叔的自当也要去。
“我也要去。”南宫洛忽然举手。
话落,身侧男人眸底的光陡然沉下,身上的气息也变了。
“凤君御,我不喜欢别人怀疑我,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她要去靳王府,更要落落大方的出现,告诉凤君御,乃至所有人,如今的南宫洛已对靳王无半分留恋。
日后,如果凤君御再质疑她,或者怀疑她与靳王有瓜葛,届时,她不会原谅,也不会回头。
说到做到。
他凝视着她,他并不害怕靳王,从小到大,连死都不怕,唯一忌惮的,恐怕是她的心之所向。
她的选择能牵扯到他的情绪,自然也能伤害到他。
哪怕她已经在身边,在枕边,在身下,在体内,他都想与她近一点。
再近一点。
“你可以去,但我有个要求,”他看着她,“从今往后,不准再连名带姓的唤我。”
“可以,摄政王殿下。”
他睨着企图插科打诨的女子,直接下达命令:“唤阿御。”
她身子一怔,这……
锦太妃、南阳老王妃是这么唤他的,这是长辈对他的宠称,也算是他的小名,她若唤这两个字,未免有些僭越了?
她轻咬下唇,想转移话题,但他揪住了此事:
“很为难么?若是不愿的话,我也不勉强你,只是以后你恐怕就别想离开枫苑半步了。”
不是不愿,只是觉得自己占便宜了。
“阿……阿……”她张了张嘴,略有犹豫,“阿……”
他眸色微亮,盯紧了她,心底略有期待,甚至觉得这两个字从她的嘴里唤出,会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缱绻。
“阿、阿阿阿……阿嚏!”
猛地一个大喷嚏,鼻孔鼓出一个晶莹剔透的鼻涕泡,又被她一口气吸了回去。
他:“……”
江雪:“……”
她:“骚瑞。”-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