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她素手一扬,将信纸夺了过来,走到窗前看了起来。
凤言靳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忽然道:“既然你不喜欢别人伺候你,那就让阿冉来靳王府。”
小厮是个明白人,收到指示,立马去办。
“等等。”南宫洛忽然蹙眉,“阿冉在家里照顾生病的父亲,你把她叫到靳王府干什么。”
“她父亲我会安排好,让她在你身边伺候,省得你们日日传书信。”
凤言靳行至她面前,近一米九的身高极具压迫性,长臂轻松一扬,就夺走了她手中的信。
“还给我……”
“就只有这么短短几行字,难道还没看完?没看完我念给你听。”
男人五指一收,信纸瞬间被内力震成了齑粉。
“你!”
凤言靳捏起她的下巴,“阿冉来靳王府了,这下洛洛能安心的待着,等着嫁给我了?”
“嗯?”他轻笑,拖长的尾音微哑,带着几分缱绻与强势。
柔和里带着几分刚硬,每次都在能最温柔的时候,做着最强硬的事。
南宫洛厌弃的拍掉他的手,转过身去:
“别忘了我们的赌约。”
“放心,我不会输,剑可以给你,但你如果还想拿自己的性命来威胁我的话,我不介意让你身边的所有人给你陪葬。”
他捻起她耳畔的碎发,淡淡的清香令他着迷。
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凑近她的颈窝,粗粝的指腹握着她纤细的颈子,雪白而柔软……
“嘶——”
南宫洛忽然捂着肚子,“好像胎动了。”
“……”
凤言靳瞬间松开了她,道了句‘晚点试穿嫁衣’,就沉着脸出去了,吃了苍蝇一样的脸色,明显是非常扫兴。
外头,有侍卫走来:
“王爷,那个叫阿冉的婢女不肯来靳王府,性子非常烈。”
凤言靳回眸扫了眼,躁郁的拂袖离去,“那就强行抓来,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还能有多烈?”
傍晚。
凤言靳说话算话,陆迟捧着一支长形的樟木盒子,里面躺着一把刚打造好的剑。
银色的软剑十分锋利,剑刃泛着寒芒,剑身较窄,材质用的是最好的精铁,锋利到削铁如泥,手柄处雕刻着精致得鳞片波纹,精小又漂亮。
“王妃,您看看喜欢吗?如果不合适的话,属下再让铁匠重新打。”陆迟微微弯腰。
南宫洛握起剑柄,轻盈的手感非常舒适,稍稍抖动剑身,丝丝的声响跟毒蛇吐信一般,漂亮又危险。
“我出去一趟。”
“现在吗?这……”陆迟为难的看了一眼外面即将天黑的天色。
“怎么?”南宫洛抬眸,“我与他有赌约在身,他没必要不让我出门,这么胆小?”
“那您出去吧,阿冉姑娘就留在靳王府,属下会陪着她的。”
陆迟礼貌的微微一笑,间接性的在告诉南宫洛,如果她敢乱来,阿冉就会出事。
南宫洛也是一笑,凤言靳玩来玩去,也就是这点手段,除了拿她身边的人威胁她,没有别的新意。
阿冉低头,乖巧说:“小姐,您去吧,还请您回来时,去张武医馆抓药,拿给我爹。”-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