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谢宁轻叹一声,瞥瞥凤昭阳,再瞥瞥江未央,意有所指道:
“从小我爹就教我,人要脸、树要皮,我真的做不到恬不知耻。”
“武将之家一般家风都紧,这是正常的,不像某些又当又立的,好恶心。”南宫洛牵着她的手,姐妹二人往里面走。
一边走,一边讨论:
“如果我上赶子的话,我爹一定会打死我。”
“做人要知廉耻,虽然我大.大咧咧,但我就做不出某些恨嫁的事。”
“所以我长这么大以来,连男人的腿都没摸过。”
凤萧寒:“?”
江未央气得不轻,两只拳头攥得紧紧的,浑身发颤,目光如炬的盯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特别是南宫洛,恨不得将人生吞了般。
竟敢含沙射影的骂她!
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眼底戾气暗闪,扫了眼旁边候着的林八。
林八低下头,退了几步融入下人之中,很快就不见了……
今日的靳王府,格外热闹,宾客座无虚席,热闹得紧,下人们忙碌的来回穿走着,花园安静地一隅,南宫洛拉着谢宁一块儿待着。
“赫连夜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洛拨开谢宁脸颊旁的碎发,一开口,就令谢宁黯淡的垂下了脑袋。
不愿提及,转移话题:
“怎么不见摄政王过来,他这段时间不是特别黏着你,寸步不离的那种么?”
“……”
这下,南宫洛也沉默了。
二人提及的话题,像极了互相伤害,空气诡异的静默了七八秒后,谢宁才开口:
“如果能忘记一个人,我也甘愿被捅一刀。”
南宫洛:“有时候忘记一个人并不是什么好事,我觉得现在的状态一团糟,可能不知什么时候就坚持不下去了。”
谢宁:“那我们两个真是太惨了!实在是太惨了!”
抱着她悲伤的抽着鼻子。
得出结论:“不要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歪楼了,莫名其妙的跑偏之后,越说越惨,还把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数落了一通。
“我真的好难受啊南宫洛,我的心好痛。”
“赫连夜选择了凤昭阳,这些年我的付出就像跳梁小丑,想想真是可笑,我真的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这时,石雕拱门外,阿冉走来:
“小姐,谢小姐,前厅快要开席了,差不多该过去了。”
谢宁闻言,第一个蹦了起来,手背一抹眼角,并从衣袖里‘唰’的一下掏出一个超级大的打包袋:
“那得快去!”
南宫洛:“?”
“你不是难过的吃不下饭吗?”
“我爹不在家,全家就只有我一个人来吃席,我随了那么多礼,如果不多吃一点,不就亏本了吗?”
“从小我爹就教导我,传统节约是上千年的传统美德,精神上的难受,与我的身体有什么关系?”
“别说那么说了,我先冲了!”
谢宁攥着打包袋,连跑带蹿的往前厅赶。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心情不好,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南宫洛张开嘴巴,一时语塞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呆了四五秒钟,这才跟了上去。
谁能告诉她,这谢宁到底是难过,还是不难过啊?-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