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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首的男人嗤笑出声。
“顾长山,你以为你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还能翻盘不成?”
“就你这样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之人,想成为我这样的人,你做梦吧?”
“你别忘了,你现在就是一只狗,一只我可以轻松打死的狗。”
围绕着男人的其他人悄悄交换了一下眼色,偷偷甩出了自己赶马的缰绳,齐齐朝着顾长山就抽了过去。
一旁的顾景泽早就提防着了,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甩过来的两根马鞭。
不过,还剩下两根,他没能抓住。
眼看着顾长山就要被那马鞭给抽到了。
一只纤细的白皙小手轻轻地捏住了那两根马鞭。
是顾晚晚。
被捏住马鞭的两个男子,看到顾晚晚出现,惊为天人。
“小娘子,你赶紧让开,这不关你的事情,若是伤着你了,哥哥们可是会心疼的。”
“就是,赶紧松手,一会哥哥们陪你玩。”
顾晚晚眼里闪过一抹寒光。
“玩?”
“不错,我喜欢玩。”
话音一落,顾晚晚小手微微一动,她手中的两根马鞭顷刻间就朝着她的方向拽了过来。
没有丝毫防备的两人就直接这么被拽下了马,跌倒在地上。
顾晚晚双目看向为首的男人。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小叔岂是你能够说的对象?”
“我们顾家都没说什么,需要你个外人来逼逼叨叨?”
“我们顾家能够把他养成个纨绔子弟,养成极品,那是我们顾家的能耐。”
“那是你羡慕也羡慕不来的。”
那为首的男人脸上闪过一抹可疑的红色,好似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的样子。
“你……”
“我倒要看看,现在被抄了家的顾家,贬成奴隶的顾家,怎么让这一无是处的男人,成为让我羡慕的对象?”九城文学
顾晚晚丝毫不在意。
“没听过一句话吗?”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他是不能,但是架不住他有个好哥哥,他的好哥哥生了四个好子女。”
“我顾晚晚今儿个就把话撂在这里了。有我在一日,谁也别想欺负我小叔。”
“小妹说得对,还有我。”顾景泽赶紧出来站队。
“还有我。”顾景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我。”顾景辰紧随其后。
那为首的男人看着站得整整齐齐的顾家四兄妹,眼里闪过一抹恼意。
“呵~~~三个奴隶带着一个庶人,你们以为你们还是曾经的顾家二子跟轩王妃吗?”
“我就算是在这荒郊野岭把你们给收拾了,你们身后的衙役都不带阻拦的。”
看着不明情况的男人如此作死,马咎、马示、马布、马耀、马敛齐齐朝后退了好几步。
竟然敢在他们老大的面前如此嚣张,这帮人绝对是活腻了。
他们还是再往后退一点吧!
小心一会儿战火殃及无辜。
顾晚晚笑了,笑得特别明媚的那种。
“哦?是吗?”
“你这话正和我意,这荒郊野岭的,我就算是把你们给怎么了,也没人知道。”
“所以,小哥,还等什么,上啊!”
顾晚晚话音落下,直接朝着那为首的男人就冲了过去。
打狗当然要用打狗棒了。
半路上,顾晚晚顺手拿了孙大夫拄着的竹棍。
打狗棒在手,闷棍你们每个人都有。
顾晚晚手中的竹棍随意地挥了过去。
“啪啪啪~~~”
棍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声鬼哭狼嚎声,是那么的悦耳动听。
顾长山在一旁看得乐开了花。
“让你们嚣张,让你们得瑟,让你们骂我,活该。”
“山爷我投胎可是技术活。”
“爹娘宠我,哥嫂宠我,大侄子大侄女们宠我。”
“怎么滴?我纨绔吃你家大米了?你们家又不住海边,管那么宽。”
顾长风跟于秀茹两人站在一旁,不由得偷偷捂住脸。
两口子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三弟说得句句在理。
他们顾家养得起三弟,三弟开开心心就好。
即便是现在他们顾家没落了,但是又如何?
他们一家子拧成一股绳子,日后定能东山再起。
自家三弟,自己都舍不得责备,轮到你们这几个外人说三道四了?
打,狠狠地打。
顾长风跟于秀茹心里不约而同地想道。
那边,顾晚晚把这几个男人打得鼻青脸肿,爹妈不认才住手。
不要问她为什么这样教训这几个人。
自己家的人,怎么也要护着。
有错,自己来打,轮不到外人来指指点点。
更何况,她这小叔是懒了点,娇生惯养了点,可是,那是之前家里有矿,允许他败家的啊!
如今,家里遭逢巨变,小叔开始是有些不知轻重,现在不也改得好好的吗?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现在的小叔,还是有些不着调,但是,丝毫不妨碍他日后越来越着调啊!
总而言之,那就是顾晚晚自己可以欺负顾长山,但是,外人,甭想,骂也不行。
看着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几个大男人,顾晚晚心里爽了,直接把竹棍还给了孙大夫。
“小叔,他们骂你,我已经帮你教训过他们了。”
“为了补偿你精神上受到的损失,这样子,你把他们的马儿全都给收了,就当是赔罪了。”
顾长山看了一眼那几匹马,脸上闪过一抹嫌弃,“这马看着不咋地,既然是赔礼道歉,那我就勉强收下了。”
顾长山带着自己的一帮纨绔子弟,把对方的马儿全都给牵了回来。
“你,你,你们这是抢劫,我要报官。”为首的男人气急败坏地说道。
“报官?抢劫?”顾晚晚笑了。
“你说我们抢劫就是抢劫了?”
“我们抢了你们什么东西?”
那为首的男人气愤地说道,“你们抢了我们的马。”
顾晚晚笑得更加欢了,“我还说这是我的马呢!你说这是你们的马?那你叫叫看它们,它们应你吗?”
男人也不蠢,“那你说是你的马儿,你叫它们,它们应你吗?”
顾晚晚翻了个大白眼,傻子。
“马儿们,给我嘶喊起来。”
那几匹马立马就叫了起来,一声比一声高。
“再给我抬起前脚。”
马儿们立马边嘶鸣边抬起前蹄。
“这就是我的马。”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