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壬宫木易抱着壬宫忆寒大步进入房间,他不顾她的反抗,直接将她强行抱上床。
“木易,你疯了吗?!不要这样,我还没有准备好!”
壬宫忆寒惊慌失措,她害怕如此疯狂的木易,如果他这么不顾她的反抗强迫她,她一定会吓到的!
“忆寒,你是我的未婚妻,三年了,可我们最多就只牵过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拒绝我?是因为你的心里装着其它男人吗?!”
壬宫木易的反应有些激烈,他目光牢牢地锁定着壬宫忆寒的面容,看看她到底有什么反应?!
壬宫忆寒眼底划过一丝异样,他整个人陷入沉思之中。
其它的男人?
她频频拒绝木易,是因为她的心里装着其它的男人吗?
壬宫忆寒心底莫名的泛起一阵浓浓的心痛感,她双眸也含着悲意。
为什么?
为什么她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难道………在她的心里真的还住着另一个男人吗?
壬宫忆寒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在胸口的位置,她缓缓垂下眼眸,一直寻思心里那块空缺地方,之前到底装着什么?
这个问题,她已经想了三年,可毫无头绪!
明明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可她却怎么也想不到!
壬宫忆寒痛苦的开始使劲捶打自己的头,看的壬宫木易万分心疼,他赶忙阻止她的动作,怒道,“忆寒,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再干什么?!”
她双眸满含委屈,泪珠顺着脸颊缓缓滴落而下,“木易,你别逼我好不好?我现在真的很痛苦,我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它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一定要寻找到它!”
壬宫木易听见壬宫忆寒这句话,整个人瞬间惊怔住,满是恐慌的凝视着她。
他真的没有想到,三年了,殷心失去记忆三年!她的身份从殷心改变到壬宫忆寒,可她的心却还是忘不掉厉司夜!
他到底哪里不如厉司夜?难道他对她还不够温柔和贴心吗?
他的爱,不比厉司夜的少!
可为什么殷心就连一眼都不愿多看他!就算是失去记忆,也都不愿意让他碰她!
壬宫木易慢慢握紧拳头,一双黑眸渐渐变得猩红起来,他无比的嫉妒!
凭什么厉司夜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得到殷心的爱,将她的心占有的满当当的,可为什么他用尽千方百计,也都得不到她半分好感?!
他一把扼制住壬宫忆寒的下巴,就在她满是恼怒的抗拒时,他垂下头狠狠地擒住她潋滟着诱人光泽的红唇,粗鲁的掠夺芬芳……
“唔唔,不要………”殷心拼了命的捶打壬宫木易的胸膛,可却阻止不了他半分侵略,她害怕的眼圈泛红,哭着去使劲挣扎。
他情绪激动道,“是不是我得到你了,你的心就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忆寒,你告诉我!”
他的语气几乎是咆哮,可足以表明,他很在乎壬宫忆寒的心里还装着其它的男人,这对他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壬宫忆寒依旧拼命推抗,害怕此刻仿佛发疯一般的壬宫木易,她哭道,“壬宫木易,你要干什么!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放开我!你走开!”
身下女人对他的反抗,不仅仅没有让他收敛住发狂,反而是刺激着他更加凶猛的侵略,没有一丝怜惜,狠狠地撕扯她的衣物………
“啊――不要!木易别这样,我怕,我不要!木易,你停下来!”
壬宫忆寒哭的稀里哗啦,眼睁睁看着壬宫木易发疯一般撕扯她的衣物,可她却无能为力,只能无助绝望的哭泣。
壬宫木易最后一下,毫无征兆的撕裂了壬宫忆寒的上衣,他语气温柔下来,带着引诱,“忆寒,我要得到你,真真正正的得到你,你是我的未婚妻,你的身体迟早都是我的,早一点给我,难道不乐意吗?”
“不!我不要!木易,我求你别这样,呜呜,不要……”
壬宫忆寒害怕极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疯狂的壬宫木易,在她的印象里,他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她真的好不喜欢现在的他,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壬宫忆寒的泪珠一滴接着一滴的滑落,她不断委屈哭泣。
壬宫木易看着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他的心终究还是软下来,对这个柔弱的女人,他始终都狠不下心,只想等她心甘情愿!
可不知,这一天是不是猴年马月?!
他还能不能等到她爱上他的那一天,或许,他等的,只是她恢复记忆和厉司夜在一起,每天都恩恩爱爱的一天吧!
壬宫木易温柔的给女人摖去泪痕,将一旁的被褥拉过来,给她严严实实的遮盖住裸露而出的大片肌肤,他的眼神深情款款。
“木易,你为什么会变成刚刚那个样子?我害怕……”
壬宫忆寒被摖干的泪水再一次落下,她不断委屈抽泣。
“忆寒,你告诉我,你会不会离开我?我刚刚的一切,都是因为害怕你离开我,所以我想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女人。”
壬宫木易的指尖摩挲上女人妩媚的眉眼,他的唇瓣落下,再一次温柔的亲吻她的眉心。
壬宫忆寒缓缓闭上眼眸,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胸腔内的心脏,似乎缺掉一块,她总感觉自己是不完整的,仿佛丢失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难道是她生病前有遇见什么人吗?
爸爸和爷爷说,三年前,她生了一场大病,醒来之后,性情大变,忘记了所有的事情。
现在的她,就是失去记忆的她,她脑袋里干净的如一张白纸,就只有爷爷和爸爸给她讲,她有一个未婚夫木易。
剩下的记忆,她一概不知。
她曾经问过爸爸,可他说那些都不重要,根本就不需要她知记起来。
可她有时,就是很想知道,所以不断追问爸爸,可他真的就只说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其它的一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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