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就差一个仪式而已。
“莉莎阿姨年轻的时候有个爱人,当兵在前线,一次战乱殉国了,她从此做了二十多年的修女,我老爸看上人家以后,就持之以恒的追她,追了三年呢,才追到手。”
许初然恍然,她就说莉莎结婚,为什么她之前的孩子不来,原来莉莎根本就没有孩子。
“你老爸也是厉害。”许初然感慨。
任舒舒偷偷的对许初然说:“我老爸就是脸皮厚,他天天爬我莉莎阿姨的窗户,一大把年纪还玩浪漫,抱着一把破吉他在人家楼下弹琴。”
许初然就笑了,她笑得整个人都要挂在任舒舒身上:“你这样说你老爸,不怕他打你呢?”
“不怕,他老了,打不动了!”
虽然给许初然收拾了房间,但是任舒舒要求许初然跟她一起睡觉,许初然也就答应了,她们两个洗完澡,就躺在床上开始聊天。
天花乱坠的聊。
“我见过最乱的地方就是伦敦的十七街,”任舒舒顿了一下说,“我在英国看见你那天晚上的前一个小时,在十七街亲眼看见一个很小的女孩子,拿着刀捅死了一个瘾君子,那是她的父亲。”
许初然一怔,她浑身冒冷汗。
“你怕了?”任舒舒甚不在意的笑了一下,“你是在华夏待的久了,平安的久了,这外面大半夜,我很少出门的,我见过很多事情,比地下水沟还脏,这是见识,并不代表我就脏了。”
任舒舒分析的清明:“初然,你就是太善良了,你得狠一点,才能做到自己想做到的,你太善良了,你看你上半辈子过得什么日子?我就从来不会落到这不田地,如果当时我是你的话……”
她顿了一下:“我大概会跟霍东渝同归于尽。”
那是屈辱,任舒舒受不了。
她就光听着许初然那样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就恨得牙齿痒痒了,其中痛楚哪里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的清?
那段日子有多黑暗,只有许初然自己知道。
任舒舒道:“我要是你,面对纠缠不休的霍东渝,要么就躲的远远的,要么就把他捏的死死的!”
许初然豁然开朗。
她倏然握紧了任舒舒的手,颤抖着说了一句:“谢谢。”
“傻姑娘。”任舒舒擦拭她眼里的水光,柔声道,“睡觉吧,你还有我呢,我是你的后盾!想要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失败了大不了你回来跟着我混,我好歹现在也是一个富婆了不是?”
她们都没有再说话,任舒舒睡的熟了,许初然看着窗外点点星光,辗转难眠。
她要把霍东渝捏的死死的!
任舒舒说的不错,世界上的脏东西太多了,只是许初然没见过而已,并不代表不存在,任舒舒见识过了,并且见多了,她见过不代表她就脏了,她只是懂了而已。
适者生存。
许初然顾虑太多,行动太少,她太被动了,她需要掌握主动权,不能被任何人牵着鼻子走,包括霍东渝!
她要做事,首先得自己独立、强大起来,她越强大越优秀,那么她想要的很多东西就会自己找上门。
这个夜,注定是难免的。
——
“手术很成功,恢复的很好。”医生惊叹道,“小姐的运气很好。”
胡泱泱颤抖着张开了眼睛,看着镜子里面面部光滑的自己,还有点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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