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温雅笑道:“不然你能把我怎么样?”
她伸出了一只手,从旁边的柜台拿了一根鞭子,眸色凶狠。
“不听话,是会被惩罚的!”
话落,一鞭子就狠狠抽在陆廷峰胸膛上面,顿时皮开肉烂!
沉重的击打声和男人压抑的惨叫,顿时把这个不大的地下室充盈。
一遍一遍,回响着诡异渗人却又莫名和谐的曲子。
陆廷峰这辈子都没有被这样虐待过,哪怕是以前陈雅迪还没有跟他父亲离婚的时候,他父亲的家暴也没有这样严重。
他第一次被这样抽打,一个小时之后,他承受不住翻着白眼晕过去了。
而温雅,也抽的浑身是汗。
她看着浑身没几块好肉的陆廷峰,心情大好!
血,红色。
这是能让人振奋的颜色!
陆廷峰的胸膛,已经没几块好肉了,皮肉翻开,露出里面的鲜血和鲜肉,这血腥的画面,刺激了温雅。
她觉得自己兴奋极了。
“不抗打,”温雅看了看道,“得包扎。”
还不想这玩具这样早就死掉,如果今天不是陆廷峰刻意激怒温雅,温雅是不可能突然发怒对他用酷刑的。
用水清洗好伤口,温雅开始给他止血、消毒、缝针、下药、包扎。
她的动作,熟练的很。
许初然上门的时候,霍蒋阑因为湿气重,所以这两天枪伤发作,躺在床上。
他疼的不敢走路。
但是面对许初然的到来,霍蒋阑给予了足够的尊重,他坐到轮椅上面,亲自接待许初然。
“天气炎热,你应该在公司待着,到处乱跑容易中暑,”霍蒋阑笑道,“用不着亲自来看我的,伯父还年轻,也就一点老毛病。”
许初然微笑颔首:“这不一样,人总得到的。”
霍蒋阑就哈哈大笑。
他们聊了些家常话,无非就是霍蒋阑询问许初然工作上面有没有什么困难罢了,许初然回答说一切都好。
“你今天来找我,什么事情啊?”
许初然把照片给霍蒋阑看:“您肯定见过这个人的。”
霍蒋阑拿过去,看了一眼。
这张面孔的确是熟悉的,太熟悉了,所以第一眼看上去,霍蒋阑还有些想不起来。
他顿了顿问许初然:“闺女,这人……你认识?”
许初然点点头:“我认识。”
“哦……”
霍蒋阑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我的朋友苏以沫,可能被他带走了。”
看着许初然笃定的模样,霍蒋阑讪然失笑,他放下手里的照片:“不可能的,你可能说想多了……”
“怎么不可能?”
“这个人,挺复杂的,他想要什么女人没有,犯得着去特意费那么大劲给苏以沫弄个假死,把人带走?”
霍蒋阑的反问,让许初然答不出来。
的确,她的确是不知道文艺为什么要这样做,也不懂文艺这样做的原因,所以她没有头绪,不知道怎么去查。
霍蒋阑一问就是重点:“你的证据呢?”
许初然哑口无言。
她能说,这只是她的推理和直觉吗?
“这个人费那么大劲弄走苏以沫,他的目的是什么你知道吗?苏以沫抛却身份,也只是一个长得有点漂亮的普通女人而已。”
霍蒋阑的询问句句在点:“孩子,你不能因为个人的猜想,就笃定一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啊,要看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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