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他听着那丫头,唱的曲儿的确不错,就问文艺:“文爷,您这的角儿不错呀?这程老板的闺女儿呢!都上您这来唱曲了,不错呀!”
文艺眉眼带笑,一身儒雅之气:“哪有,这都是自己找上门讨口饭吃的,我底下人见唱的不错,就留下来了。”
奥斯利哈哈大笑,不怀好意的看着文艺:“混口饭吃?程老板就这一个姑娘,她缺那口饭?不就是看上文爷您了吗?这些年仰慕您的姑娘,还少了?”
文艺笑,不回话。
奥斯利也不需要他回话,他捻了一块桌上的桂花糕:“您还吃这个呀?”
文艺眸子微闪:“家里的厨子做搞点不错,所以……”
奥斯利粗犷些,他这些年的形象,是越来越糟糕了,当年还是个帅气小伙子,现在蓄了长胡子,剃了光头,还发福了。
看上去,就是一屠夫的模样。
“得了吧,我来这些天,你的桌上天天都有一盘桂花糕,这干了的桂花做出来的桂花糕,总少些味道,你就爱这味道?”
文艺摇摇折扇,似笑非笑:“兴许吧。”
奥斯利就特看不惯他摇扇子:“你这一年四季的摇扇子,有什么好摇的?”
现在这大冬天的,外边的雪都能没过小腿了,还在室内摇扇子?
文艺摇摇头:“不妨,有暖气,我倒觉得这暖气有些热了,摇一下散热。”
奥斯利抓起一把花生米:“随便你咋说吧,反正你这臭毛病也改不了。”
这曲儿听到一半,奥斯利的手机就一直响,他瞅了瞅,是个陌生号码,就干脆关机了。
“这几天,狗屁电话真多,”奥斯利愁眉苦脸,“不得安宁。”
文艺给他倒了刚温的酒:“最近办的那事,办的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奥斯利喝下一杯温酒,身体就暖的冒汗,“那老家伙跟泥鳅一样,搞不定他,现在不知道人跑哪去了,倒是他们内部斗争起来了,我看啊,也就是小打小闹,回头老家伙一回来,那群小崽子还不是得安安分分的?”
文艺倒是不怎么在意:“到了份上就行了,不要逼太紧,我只是给霍东渝添些麻烦,真的动了,也不好说。”
奥斯利眼珠子一转:“哎呀,你咋这样说话?横爷那老家伙,一到地方就不见人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他们内部斗争,跟我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了!”
文艺嘴角微翘,手里盘着两颗初见圆润的核桃:“说的倒也是,这曲也没了,我就不奉陪了,改天再约。”
文艺站起来了,拿了外套就要回去,奥斯利也就觉得没有意思了,也就跟着离开。
“我把账本给你了,记得给我报销,还有来回的车费,都要给我报销清楚了,不然我下次不来了!”
奥斯利耍性子,文艺也不惯着:“你那么多钱了,这点钱也有脸问我要?我平时苛待你了还是怎么?就那个专利,你就捞了不少了,你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奥斯利眯眼:“你给不给就完事了,怎么那么多屁话呢?你不给,我自己去找财务!还能不给我报销了?财务部都给你掀了!”
文艺摇摇头,啥也没说,转身就走。
奥斯利哼唧哼唧的,赶紧拿了账本去报销去了,这点蝇头小利,他都要算的精细。
次日清早,许初然下楼吃早餐,家里的座机就来了电话,佣人去接了。
,content_num-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