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苏以沫举办宴会,北城名流自然捧场,而文艺自然也会去的。
苏以沫坐在沙发上面,霍东渝因为工作原因,今天没有来,许初然要来给苏以沫把关,所以和任舒舒都坐苏以沫旁边。
蔡金城最近飞法国了,他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所以,任舒舒也没有男伴,她也是来看热闹的。
很多人来邀请苏以沫跳舞,苏以沫抿唇,心里不情愿,直到——
文艺的到来。
他今天依旧是穿了长衫,青蓝的料子,头发相比上次的随性,梳的一丝不苟,明明脸上是没有表情的,眼里却带着点点笑意好比月光,照进苏以沫的心。
她微微一笑,将手放到他手心,文艺牵着她步入舞池。
他好像是不好意思揽她的腰,所以只是虚揽一下,苏以沫啼笑皆非,两个人安静跳完一支舞。
许初然喝了一口果汁,她眸子微眯,整个人靠在沙发上面,目光微凉。
任舒舒问她:“怎么看?”
“以沫是陷进去,看不清了,”许初然面无表情的评价,“她平常太聪明的过头,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冲动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个男人看着不错,很优秀。”
许初然眼波流转,她微微直起身子,把果汁放到水晶桌上,侧过头道:“你见过霍东渝的父亲霍蒋阑吗?”
“自然见过,”任舒舒想了想道,“也是一个喜欢穿长衫的长辈。”
许初然颔首:“霍伯父早年去任过教,入伍十二年,因为腿上退伍,后面接手了霍氏,又因为一些私事退居幕后不管世事,我看这个男人……”
他身上内敛的气质,并不比霍蒋阑少,也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物,只是这种人都善于隐藏,这就好比霍蒋阑,他是极会伪善的。
许初然的伪善,多的不过是跟霍蒋阑学的罢了,她见了霍蒋阑的面,当时就觉得这个人很儒雅,很平易近人。
偏偏他当时要求许初然离开霍东渝的时候,不管是态度、语言、还是理由,都是那么无可挑剔,好像是真的为她好一般。
当然,可能他的初衷也是为许初然好。
不过,霍蒋阑当时说的话,让许初然无法反驳,她甚至对霍蒋阑是深信不疑的,他说的话太有迷惑性了,很有逻辑。
许初然后面才知道,霍蒋阑之前是教政治和历史的,许初然后面仔细一想,一身冷汗。
太可怕了。
这种人的可怕程度,就是可能把你卖了,你还不知道,为他数钱,并且对他所有的话深信不疑。
许初然相信,如果霍蒋阑要抢家产,以前的霍东渝在他眼里就是个孩子,没有一点威慑力罢了。
霍蒋阑是主动让出权利给霍东渝的,这点没有人会质疑,除非是那些没见过霍蒋阑本人的人才会这样觉得。
这个男人,在一定的程度上面,跟霍蒋阑很像,但是霍蒋阑脸上从来是带着笑的,让你觉得他人很好,很平易近人。
这个男人脸上没有表情,眼神也明明淡漠的可以,却也给人很儒雅的感觉。
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你觉得,他接近以沫是什么目的?”许初然问任舒舒。
任舒舒笑笑:“这样的人不可能被收买的,如果是,那就更加可怕了,也许只是刚刚好碰巧呢?”
一支曲子尽了,文艺送苏以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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