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陆廷峰一怔,他看着温雅,宛如当头一棒,愣愣的问她:“你什么意思?”
温雅把检查单丢他脸上,看见那几个大字,陆廷峰浑身僵硬。
他难以置信的摇着头:“这不可能……”
这根本就不可能!
不可能啊!
除了龚玥菲、小琴、温雅,他在这段日子没有睡过其他的女人啊!
这些女人都是有身份的,怎么可能会……
陆廷峰突然想到了小琴,他们睡过以后,小琴是没有处女膜的,小琴还说他技术好。
陆廷峰全身开始颤抖,这让温雅折磨他,还让他觉得更可怕些!
“我本来不想杀你的,你知道吗?”
温雅笑出来,她的笑容太温柔了,那张向来没有表情的高级脸上面,露出了让人心悸的笑容,那样的温柔。
她问陆廷峰:“你吃过自己的肉吗?”
陆廷峰的瞳孔剧烈一缩。
温雅开始收拾工具,她穿上了白色的手术服,那是雪白的颜色,最纯洁神圣的颜色,是温雅心里的信仰。
地下室的墙壁是暗红色的,陆廷峰不知道这里死过多少人,灯光照在上面,会折射出凛冽渗人的寒光。
他的左边挂满了人偶,那些“东西”被透明的线吊在上面,像是一块块臭掉的死猪肉,散发着酸臭难闻的味道。
明亮的书房里面,许初然戴着眼镜,薄薄的镜片下面,那双淡漠又睿智的眼睛里面,倒映出书架上面薄薄的尘土。
她拿着沾了水的毛巾,一点点的擦拭掉书架上面的尘土。
搬进来,也有些日子了。
除了一开始那次让佣人打扫好了以后,许初然再也没有进来过,这间书房是家里的禁、地,许初然无数次看着角落里面那个监控。
她想,是不是父亲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看诊个监控呢?
白色的手套一点点的变黑,擦拭完书架,许初然拿下眼镜,把手套脱下来,连带着毛巾一起丢进那桶水里。
她坐在昔日父亲最喜欢的椅子上面,双手撑在桌子上面,从抽屉里面拿了一只已经生锈的钢笔出来。
钢笔已经生了铁锈,铁锈不同平常的铁锈,是暗红暗红的颜色,这是陈雅迪当初收拾东西的时候,丢在箱子里面的。
这是许世杰生前最喜欢的钢笔,他从不离身,一直夹在衣前的口袋里面。
这支笔上面,可能都是他的血。
许初然看了会儿,笔身在她指尖转动,她似乎看见父亲严肃的面容。
他总是这样严肃,哪怕在许初然面前,也时常没有笑脸,记忆里面父亲的笑容,好像随着母亲的离去而消失了。
不过也对,她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让许世杰骄傲的事情,反而一直给他招惹麻烦,又凭什么去奢望父亲的笑容呢?
许初然记得,她考上龙府的时候,许世杰给她办了好大一场升学宴。
她从来没做过什么让许世杰骄傲的事情,可能考上龙府算是唯一一件可以算作骄傲的事情了。
如果再来一次……
许初然握紧了手里的笔。
她会选择抛弃霍东渝。
这样,父亲现在应该还会留在她身边。
手机的铃声,打破了房间里面的寂静,修长的手拿出兜里的手机,贴在耳边:“什么事?”
那边的声音很激动:“许姐,她全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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