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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龙鳞的生母柔妃,被册封为贵妃了!
李治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双拳紧攥,刚刚愈合的伤口崩裂开来,鲜血将衣衫浸湿,触目惊心。
杜氏慌了,忙喊道:“大夫,大夫快来!殿下的伤口裂开了!”
山羊胡须的大夫连忙赶过来,帮李治重新包扎,低声劝说:“殿下,您伤势极重,不可动怒啊!”
李治双眸猩红:“老九这混蛋!欺辱我和六弟也就算了!居然蛊惑父皇,欺辱母亲!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定要杀了他,方能解心头之恨!”
这时候,宰相杜文渊走了进来,脸色阴沉,挥了挥手道:“你们先出去!老夫有话,跟殿下单独说!”
秦贵妃、杜氏等人立刻起身离开。
眨眼间,房间里只剩下杜文渊和李治两人。
杜文渊看了李治一眼,拍了拍他受伤的地方,问道:“疼吗?”
李治倒吸一口凉气,疼的龇牙咧嘴:“疼!岳丈,您别按了!再按的话,伤口又要裂开了!”
杜文渊冷声道:“殿下,你一定要记住这份痛苦!有朝一日,百倍千倍的讨回来!明白吗?”
李治点了点头,眼神阴冷:“我一定会记住!把老九这混账,碎尸万段...”
“老九?”
杜文渊微微一怔,嗤笑道:“你记恨的人,难道是那个废物九皇子?”
李治诧异:“害我的人,不是老九,又是谁?”
杜文渊一脸无奈,道:“老九,不过是一个小角色!老夫要捏死他,宛如捏死一只蚂蚁!你难道还不明白,害你的人,不是老九!”
“而是...魏勋!”
李治恍然大悟,狠狠咬牙:“对!确实是魏勋这条阉狗,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陷害我!否则,父皇绝不会如此动怒!”
“仔细想想,老九和魏勋果然是一伙的!”
“一定是魏勋在背后,给老九出谋划策,帮他谋取圣眷!”
杜文渊点了点头,语重心长道:“不错!九皇子,也不过是魏勋的一枚棋子罢了!既然魏勋先下手为强,蛊惑皇上要杀你!”
“那么,这就不是夺嫡之争了!”
“而是朝臣和阉党之争!”
“你放心!”
“老夫和一众清流大臣,都会站在你背后支持你!”
“咱们一同携手,除阉党,清君侧!”
李治打了个冷战,愕然望着杜文渊:“岳丈,你难道要起兵造反?”
杜文渊冷笑道:“起兵造反?如此粗鄙之事,是头脑简单的武夫所为!只要殿下你按照老夫说的去做,仅凭权谋之术,就能让魏勋这条阉狗,死无葬身之地!”
杜文渊是文臣,不擅长打仗,但是很擅长阴谋诡计!
李治忙点头赞同:“那咱们该怎么做?”
杜文渊捋须笑道:“既然魏勋跟九皇子联手,向咱们宣战!那咱们也就不客气了!不过,李龙鳞的风头正劲,已成了魏勋的獠牙!”
“要对付魏勋,就要先除掉李龙鳞,拔了他的獠牙,看他这条无牙老狗,还如何嚣张!”
李治兴奋不已,激动道:“先除李龙鳞,我赞同!岳丈,你要我做什么?”
杜文渊摇了摇头,叹息道:“殿下,你怎么还不明白!杀鸡焉用牛刀?对付李龙鳞,根本就不需要你亲自出手!”
“我安排几个御史,就可以让李龙鳞焦头烂额,自顾不暇!”
“母凭子贵。只要李龙鳞倒台,他的生母林贵妃就没了靠山,一定会失宠!”
“到时候,让秦贵妃随便找个由头,就能把林贵妃打入冷宫,这辈子都再无出头之日!-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