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远处,齐长山在观望着事态的发展。
几个梁家下人将林嘉芙围起来,齐长山就想现身。
不过,他见这几个人,只是在和林嘉芙说话,并没有动手的意思,也就暂时隐身不动,没有将自己暴露。
他记着林飞羽的话,不得万不得己,最好别暴露自己的身份。
再说林嘉芙,见几个油嘴滑舌的梁家下人,围着自己叽叽喳喳,一个劲儿夸什么梁少,又瞧见那个跑车边上的富家公子模样的人,对着他挤眉弄眼,满脸跑眉毛,觉得很烦很无聊。
林嘉芙不悦道:
“什么梁少不梁少?我来看电影,不想见什么梁少,你们让开。”
“哟,美女,看来,你真不知道我们梁少的实力。来,瞧一下,这是什么?钻戒,鸽子蛋,你只要点个头,它就是你的了。”
一个狗腿子说着话,将一枚钻戒送到了林嘉芙面前。
林嘉芙一挥手,那钻戒从狗腿子手上掉了下去。
她也不管,又向前一迈步,就想进电影院门。
几个狗腿子不干了,叫嚷了起来。
“小娘门你够虎呀。”
“不是梁少看上了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打得不认识你爹妈?”
“这可是钻戒,弄坏了,你得赔,你今天可走不了了。”
“废什么话,动手,抢人,这种事儿咱们又不是没干过。”
几个狗腿子说着话,互相使了个眼色,就想将林嘉芙强架起来,带到梁少面前。
光天华日之下,林嘉芙没想到,这些人敢这么干。
她怕了,高声叫喊,可是,没有人敢到近前来。
几个狗腿子更加得意了,张牙舞爪,就好像一个个螃蟹一般,横着冲了过来。
“小娘皮,这一回,看你往哪跑。”
“敬酒不吃吃罚酒。”
“梁少看上的人,就没有哪个能跑得了。”
“哼哼,叫,再叫,看谁敢管闲事。”
林嘉芙吓得脸色都变了,伸着手,指着那几个狗腿子,尖声喊道:
“别过来,你们别过来。”
几个狗腿子笑得更加得意了。
眼瞅着,林嘉芙就将遭到毒手。
突然,一阵疾风吹来,很突然,透骨寒。
几个狗腿子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飞了起来,摔到了十几米开外,个个摔得鼻青脸肿,动弹不得。
“哎哟,痛。”
“啊,我腿断了。”
“好痛呀,我起不来了。”
“谁?谁在偷袭我们?”
惨叫声之中,所有人都惊呆了。
梁嘉芙,围观者,还有远处的梁少,全都震惊得不得了。
那几个狗腿子就好像中了魔法一样,自已腾空而起,向后倒飞,转眼之间,就摔了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能解释清楚。
只有齐长山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远远站着,离这里足有五十米远。
刚才,就是他使出了古武功法之中的天级功法,隔空传动,以气御敌,轻轻松松就将几个癞皮狗一样的梁家狗腿子,摔得惨叫连连。
区区几个狗仗人势的梁家下人,远不在齐长山的眼里,也用不着他亲自现身,随便教训一下就可以了。
林嘉芙又惊又喜,说道:
“你们这些混蛋,还叫你们猖狂,该。”
那些围观的人也暗暗痛快,认为这是上天在惩罚几个梁家狗腿子。
只有梁少,在震惊之外,觉得又气又恼,还不甘心。
他一向狂妄惯了,现在吃了亏,怎么肯罢休。
“你是我盘中的菜,跑不了。”
梁少说着话,向着林嘉芙走来。
他决定,亲自动手了。
梁少也曾拜过师,练过功,虽然不入流,可是,对付一些普通人,还是足够了。
他紧跑几步,来到林嘉芙近前,还没有身手,就觉得有一股巨力,向着他袭来。
“不好,有高手。”
梁少暗惊。
他也是识货的,虽然功力不怎么样,可是,也见识过高手出手,是什么情况。
他想收手躲开,可是,已经晚了。
那股巨力将他整个人包裹在其中,就好像一股飓风一般,将他托起来,离地足有五、六米高。
突然之间,那股力量又消失了。
梁少在半空中没法用力,扑通一声,落了下来,摔得哭中爹喊娘,惨叫连连。
梁少牙也摔掉了,胳膊也摔折了,身上少皮没毛,那叫一个惨。
可是,齐长山并不打算就这么收手。
梁少是主谋,是始作俑者,不将他好好教训一顿,以后,还有可能找林嘉芙的麻烦。
这是齐长山的想法。
他决定,这一回,让梁少好好吃个教训。
梁少刚落地,齐长山又远远一挥掌,又是一股巨力,将梁少托到半空之中。
只见齐长山又一收手,梁少“扑通”一声,又落了下来。
几次三番下来,梁少已摔得奄奄一息,不醒人事了。
梁少现在只剩下了半条命,齐长山觉得,教训得可以了,就收了手,站在远处,瞧着就像是一个吃瓜群众一样。
谁也不知道,这个看上去民工模样的人,正是教训梁少之人。
林嘉芙觉得很奇怪。
她不理解,梁少怎么可以像一个皮球一样,飞上去,又落下来。
虽然不理解,可是,她很开心,也很解恨。
电影马上就将开场了,林嘉芙顾不得理晕了的梁少,走进了电影院。
那些看热闹的人,也散了场。
齐长山像一个普通观众一样,跟着众人了进了电影院。
外边,只剩下了哼哼唧唧,连声喊痛的几个梁家狗腿子,还有昏迷不醒的梁少。
……
梁家人收到了消息,马上派人来,将梁少带了回去。
梁家,正厅之中,所有头面人物,全部聚集在这儿。
神医梁鹤也在其中。
神医梁鹤,也是梁家之人,是梁少三叔,只不过,在整个梁家,他并不主事。
看着躺在担架上,被摔得不像样子的梁少,梁鹤暗自吃惊:
“好狠的手段,好俊的功夫,出手恰到好处,伤人不伤命,分寸仅在毫厘之间,这是高人哪。”
梁家家主,梁少的父亲梁风云眉头紧戚,问梁鹤:
“你看我儿,有没有性命之忧?”
梁鹤微微摇头:
“没有性命危险,不过,想完全治好,也得半年以上。”-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