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张公子不乐意了。
“这小子谁呀?见了我张公子,也不知道打个招呼?太没规矩了。来,兄弟们,进来,教一下这个小子,什么叫规矩。”
张公子一声令下,呼啦,一下子,从外边进来了十几个混混。
“谁呀?”
“哪个小子不开眼,敢在我们张少面前没规矩?”
“反了反了,现在还有这种傻瓜?”
“张少,哪呢?这个小子在哪儿?”
……
这些小混混乱嚷着,在张少身边聚集着,像是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张少。
“就是他。”
张少一下子,就指着林飞羽,又恶狠狠道:
“这小子好像长得比我还帅,我最看不惯这种人了,你们好好教训一下他,最好将他这个脸,打成一个丑八怪。还有,叫他在我面前,跪下来唱征服。”
张少一声令下,小混混们立刻怪叫着,冲向了林飞羽。
这些人,在林飞羽面前,连个草也不是。
林飞羽甚至都不用动,只发一声喊,就可以立刻将他们震碎。
不过,现在林飞羽是在华盛公司,对外身份是华盛公司总经理,协助夏瓷办公。
再说了,对付这几个小混混,也用不着像对付章家和云家那样,使出霹雳手段。
林飞羽冷笑着,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像是没事人一般。
夏瓷站起来,挡住了那些小混混,呵斥道:
“你们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法律了?”
那些小混混不敢攻击夏瓷,怕张少不乐意,就站住了,转着脸,瞧张少什么意思。
张少嬉皮笑脸,穿过那些小混混,来到夏瓷面前,说:
“哟哟哟,小美人,你可不能生气,我又怎么舍得叫你生气?不过,还别说,你一生气,瞧着更加动人,更加好看了,哈哈哈。”
说着话,他就伸着一个手指,试图在夏瓷脸上轻轻抹一下。
这张少是张氏集团的少东家,一直和华盛集团合作,算是华盛集团几个客户之中,最为重要一个。
夏瓷碍于这个关系,并不愿意对张少加以呵斥,也不想教训他。
若是不然,夏瓷一个手指头,就可以压得他起不来。
夏瓷是想着,和张少父亲联系一下,叫他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喊回去,好好教训一下,免得伤了两家和气。
张少父亲是一个保守之人,夏瓷觉得,还信得过。
没想到,她还没有来得及和张少父亲联系,事情就已发展到了这一点。
眼瞅着,张少那一个手指,就将点到夏瓷脸上了。
张少笑得更加轻浮和浪荡了。
这能忍?
夏瓷一个脸,已变成了红色,显然气得不轻。
她举起了手,向着张少切下。
这一掌,叫做切山掌,别瞧着没有什么力气,若是切在了张少身上,只凭着那一股内气,就可以轻而易举,将张少斜着切成两半。
夏瓷这也是实在气得不得了,不顾后果了。
这一掌切下,她就有可能将真实功力,暴露在天下了。
林飞羽见了,迅速出手,一指轻点,隔空支开了夏瓷那一只手,说道:
“我来教训他。”
夏瓷被林飞羽这么一隔,瞬间清醒,意识到自己刚刚有点冒失了。
她好不容易以一个女强人身份,经营着华盛公司,将自己真正实力和身份,隐藏了起来。
若是因为这一掌,再暴露了,就不值得了。
她顺势说道:
“好,你为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无赖,呜呜。”
夏瓷甚至还假装着呜咽了一下。
林飞羽不由得好笑,暗说:
“师姐真会装。”
张少见夏瓷想打他,赶紧后退了半步,那一个手指,也没有点在夏瓷脸上。
他见夏瓷又收了手,嘻嘻笑着,又凑上前来,说:
“夏总,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打我,这么帅又有钱的公子哥,你上哪儿找?怎么样,想通了,走,跟哥一起吃饭去。”
说着话,他转过脸来,又恶狠狠指着林飞羽,说:
“小子,听清楚了,识相点,赶紧离开这儿,不然,老子我……”
刚说到这儿,啪,脸上突然挨了一巴掌。
瞬间,一个清晰手印,在张少那脸上浮现。
也没瞧见谁出手,怎么就挨了一耳光?
张少一边将脸捂着,一边左右观瞧,口中还在唔哩哇啦叫着:
“谁?谁敢打我?谁?”
话音刚落,啪,又是一巴掌,狠狠甩在了另外一边脸上。
又一个清晰手印,在张少脸上出现。
一边一个巴掌印,又清晰又对称,简直像是艺术品,堪称完美。
这一次,张少好像发现了,是林飞羽在打他。
“你,是不是你打我?小子,敢做就敢承认,是不是你?”
林飞羽淡然一笑,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天一般,说:
“是我,张少,哎哟,你猜得可真准,有眼光。”
这个语气,明显是在学张少。
张少气坏了,和十几个小混混吼道:
“你们怎么还不上?你们给我狠狠打他,打。”
十几个小混混狂叫着,冲向了林飞羽。
啪,啪,啪……
只听得一阵响声,张少还没有看清楚,那些小混混已一个一个躺在了地面之上,个个脸上带着一个巴掌印。
“哎哟。”
“痛。”
“我牙掉了。”
“这小子邪门。”
“起来,干他。”
……
没有一个小混混能够起得来。
林飞羽这一波攻击,虽然说,只用了万分之一力量,可也足够这些小混混们受了。
林飞羽似笑非笑,和张少说:
“哎哟,张少,你瞧,你这些属下都是些什么货色?太没劲儿了。”
张少现在对林飞羽,又气又怕。
他后退了两步,三十六计,逃跑为上。
他一边跑,一边说:
“好小子,你今天惹到事了,你得罪人了,别走,今天我叫你知道一下,我张少是谁。”
嘶,
张少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是真疼哪。
两个脸蛋刚才只是红,现在都肿了,甚至还泛着透明,显然疼得不轻。
张少拿着电话,和他父亲张发财联络,带着口腔,说:
“你到华盛公司来,我被人家欺负了。”
张发财一听,慌了。
辛苦了半辈子,好不容易有了这个儿子,可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掌心怕吓着,怎么能叫别人欺负?
“儿子别怕,我马上来。”
张发财放下电话,和在城市里当副领导的弟弟说了一声,又立刻带着几个保镖,赶向了华盛公司。-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