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好。”
“既然如此,医馆就在这,本王妃找人给你治……”
宁箬雨回首就抽回他手里的钱袋子,招呼着让往医馆里抬。
“把钱还我,我自己去医,放开我,我在看回去看病……”
“劳烦大夫为本王妃看看这人到底有没有腿伤。”
宁箬雨话锋一转对上那碰瓷的小子。
“若是没有,那就是蓄意讹诈南宫王府,本王妃就把你吊在城门口暴晒三天三夜。”
“是,老夫会为这位年轻人好好看看。”
出云架着这小厮,死死的按住他,特别是听到城门口暴晒三天三夜之后,挣扎得到处乱动,又掐又咬的。
大夫摸上这小厮的脉,伸手就往他的“伤腿”处摸去,狠狠掐了一大把,疼的他眼泪打转。
“啊……放开我,放开我……”
张口咬了出云一口,翻下身来就开跑,那里有半分的腿伤模样,活脱脱一个健康人,跑得比谁都快。
“哈哈哈哈......”
更他宁箬雨斗,来十个那都是一样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收拾你收拾谁。
“谢谢大夫。”
宁箬雨微微躬身转身上了马车。
“王妃,我的钱袋子……”
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钱袋子就这么被王妃揣进了自己的腰包,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你再说一遍?什么?”
宁箬雨颠颠钱袋子,看起来确实不错,这波出场还赚了点出场费,乐呵呵的拿着钱袋子把玩,转头就看见南宫甫谜一样的眼神。
“咳咳咳,看什么看,我替你解决了小混混,收点钱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贪财。
宁箬雨的又一个标签。
马车缓缓离开后,刚刚事发的二楼上,两位华服的男子摇着扇子悠悠出现在了窗户前,远远观望颇有这谪仙美男的味道。
要是宁箬雨看到了,那定然是流口水的,古风谪仙美男。
“宁箬雨?貌丑无比,无才无德,本公子看并非如此。”
“府主,是属下失职,这就去好好调查一番。”
青色的身影闪身离去,快到之留下一道残影。
回到王府的宁箬雨安顿好南宫甫后直奔惊鸿阁,回了一趟门,饭都没弄到一口,饿着肚子去饿着肚子回来,都快把她饿疯了。
“红渠,快传膳,我饿死了。”
宁箬雨盯着院子里的公鸡,都恨不得把它给吃了,关键这东西也还不能吃,这公鸡可是殉葬当天代替南宫甫跟他拜堂的。
非但不能吃,还得好好的供着,好吃好喝的养着。
四菜一汤,外加一只大烧鸡,那味道简直绝了。
宁箬雨搏起袖子就开始整,撕下的一只鸡腿就开始往嘴里送,油腻黏糊糊的鸡腿一分钟就搞完了,一只鸡十分钟全没了。
惊呆了一旁要给宁箬雨夹菜的红渠,抬着筷子站在一旁,呆愣得动夜不敢动。
“嗝,再给本王妃来一只。”
意犹未尽的宁箬雨,搓搓身边的红渠,让她再去要一只烧鸡。
两只烧鸡下肚,大胃王宁箬雨终于吃饱了,在南宫甫面前顾及面子,宁箬雨吃的还算含蓄,回到自己的地方那是丝毫的不拘束。
翌日。
一早那只破公鸡就开始打鸣,吵得宁箬雨都想把它炖了。
宁箬雨躺在惊鸿阁的贵妃榻上,一边吃早饭一边看着公鸡在院子里四处找虫吃,只觉得无聊透顶。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名医,那随时手底下有几百号的病人等着看,一丝一毫的空闲都没有,哪里像现在除了给南宫甫看病之外,时时都是空闲。
“告诉陈管家,我要出去。”
宁箬雨想出去逛逛,总比呆在这王府里好的多。
天启的民风比较开放,女子可以随意上街,只是需得向家中的长辈请教,而宁箬雨上无公婆下无孩子的,只需带上仆从出去便可。
“王妃,胭脂铺子到了。”
成香阁乃是京都第一大胭脂水粉铺子,人来人往,凭借着上好的质量生意那是杠杠的,日进斗金也不是需晃的。
主仆二人特意带上了斗笠,但依旧甩不掉出云这个大老粗,南宫甫美曰其名的保镖。
“几位里边请,东西都是上等的,瞧一瞧看一看不要钱”
一个机灵的伙计迎上前来。
“上好的香水拿来看一看”
这间铺子确实很大,里面装饰的富丽堂皇,迎来送往的皆是身份尊贵的人。
“夫人稍等。”
片刻之后,伙计拿上来三个小瓷瓶,打开其中一只瓶子。
“夫人,这是牡丹香水,纯手工牡丹花朵制作。”
伙计拿手扇了几下瓶子,只有淡淡的香味,并不是那么浓烈,而且挥之即散。
一次打开瓶子之后,分别是茉莉,玫瑰香水,依旧只是淡淡的味道。
“还有更好的么?”
伙计看宁箬雨衣服华贵,见识不凡,心下也打不定注意。
“牡丹香水包起来。”
“好列,我这就去给夫人拿本店的镇店之宝。”
极为珍重的拿出一个盒子,这做工看上去不是这个朝代的东西,倒有点像欧美风格。
“这是西方传来的洋香水,这东西一般是进贡给宫里的娘娘们的,本店也只有这一瓶了。”
这东西是玻璃瓶子装的,看起来也倒是跟西方的风格差不多,拧开盖子香味传来,这一瓶就比刚刚的好上许多了。
但这并不能与二十一世纪的香水比,这做工上毕竟有差异的,而且味道依旧不是那么持久。
“这一瓶十两银子。”
“十两?”
这么劣质的香水也值十两银子,宁箬雨顿时眼睛放光,这简直就是妥妥的商机啊。
“夫人,这可是宫里的贵人才能用的,十两银子不贵了……”
伙计挠挠头,虽说十两银子是一个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销了,但是对于这些达官贵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本夫人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们这里收这种东西吗?”
伙计拿宁箬雨给的瓶子就往后堂去了,片刻之后请宁箬雨到后堂一叙。
管事的是个中年男子,身旁萦绕这胭脂水粉的味道,这是常年在这铺子里染上的缘故。
“夫人手里这东西还有多少?”
管事上下打量着宁箬雨,他制了一辈子的香水,从没闻到过这么清奇的味道,可以说是古今未有了。-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