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早中午一粒,这个就先留在你这里,吃完了我会送过来。”
南宫甫伴着茶水好久才完完全全的咽下去,一听到早中晚要一粒,脑袋简直不要太大了。
“为什么要教胡八炼药?”南宫甫问。
“自然是教会他给你炼药啊,你不知道炼药有多麻烦……总而言之,教会他是为了你好。”
宁箬雨一本正经,实则是自己想偷懒,再说胡八看似有些老,但是一手医术还是不错的。
“唔……我怎么有些困啊。”
宁箬雨伸着懒腰,现在还是白日里,她觉得无比的想睡觉,也不知道是不是试吃了那枚药丸的缘故,总是觉得有些想睡觉。
“等晚上我在过来替你施针,我先回去睡觉了。”
伸着懒腰,宁箬雨出了揉揉眼睛。
晚间之时,宁箬雨过来梦竹轩的时候看见府里的仆人在挖藕,整个荷花池里早已经被挖成一滩稀泥了。
这并不是挖藕的时节,而且现在有部分莲花都还没有开败,如此挖了岂不是很可惜。
而且她还等着莲藕花开败了,吃莲蓬呢。
“那些莲藕挖了作什么,不是长得好好的吗?”
一边施针,宁箬雨一边问南宫甫。
“我记得你喜欢冬莲,挖了种上便是,冬日里就可欣赏冬莲了,你可喜欢?”
南宫甫眼神带着些许的询问,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这莲藕多可惜,再说我也没见过什么冬莲,更别提喜欢了,你是不是记错了?”
“我还等着吃莲子呢。”
宁箬雨作为穿越过来的“假货”,自然不知道冬莲长什么样,而且在原主的记忆里,她也不喜欢冬莲这种植物,也不知道南宫甫从哪里听来的。
不过荷花池都挖了,也没什么办法了。
南宫甫没说话,眼神依旧停留在宁箬雨身上,一双有力的骨节敲击着床案,似乎在无声的表达着什么。
院子里的海棠花在黑夜里也显得格外的摇曳,一抹花瓣在北风中吹落,随着风轻轻落到了宁箬雨鎏金的发簪之上。
姣若美人,花鬓青丝,在黄昏的灯火下,南宫甫的眼神迷离而长久。
“再过几日便不用扎针了,每日药浴便可。”
宁箬雨收起东西,自顾自的跟南宫甫说话,一连几句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喂,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一抬头宁箬雨便对上南宫甫情深而遂长的眼神,只不过一瞬间南宫甫眼眸一闭,瞬间敛去原本的神色,在一睁眼一如往日毫无波澜。
宁箬雨总能在不经意之间捕捉到南宫甫的眼神,或是深情或是留恋,甚至还有思念,宁箬雨的直觉告诉她,这些眼神都不属于自己。
她有时候怀疑,这南宫甫该不会有第二人格分裂症。
“明日是皇后的宫宴。”
“那有我什么事情吗,我需要去吗?”
皇后意在为西域国皇子挑选和亲公主,而她早就是南宫甫的王妃了,也用不着去了吧。
“去。”南宫甫点点头。
若是称病不想去也就罢了,可皇后流漏出要让吴悦当这个和亲公主的意思,若是不能浇灭皇后这种心思,日后肯定还有无数的算计。
如此一来,不如一次性解决。
“我去......真的好吗?”
宁箬雨一看到皇帝看她的眼神就有些不自在,在加上皇帝跟南宫甫本来就面心不和的,万一到时候皇帝逮住机会要磋磨她,那她岂不是成了炮灰。
再说后宫的那些长舌妇,最擅长嚼舌根,她怕忍不住跟这些人打起来。
一盒五颗的夜明珠腿到宁箬雨面前。
“让皇后放弃让吴悦做和亲公主的想法,这就归你了。”
南宫甫依旧釆取利诱的方法,而且用得已经日渐得心应手了。
“我让孔嬷嬷跟着你,在安排四个暗卫保护你,如此一来你也不用怕谁,出了事情有本王给你兜着。”
南宫甫挥挥手,一个妇人径直走到她面前。
“见过王妃,我是王爷的奶娘孔嬷嬷。”
宁箬雨这才想起来,古代的富家子弟皆有乳母一说,而南宫甫能如此放心让她跟着自己进宫,肯定是深得南宫甫信任的人。
在看这位孔嬷嬷的样子,从医学上的五官判断,这孔嬷嬷年前时候也是个美貌之人,在看她一身衣着丝毫不见任何一点皱褶,可见此人心细。
“嬷嬷请起,日后我还得仰仗您老呢”
这位嬷嬷宁箬雨从未见过,第一次进宫的时候南宫甫也没召她来。
这难不成是怕她应付不来才让孔嬷嬷跟着她的,宁箬雨有些迷糊,南宫甫何时会这么考虑人了。
翌日,宁箬雨眼睛还没睁开,就被红渠和孔嬷嬷弄起来洗漱上妆了,连陈管家也跟着凑热闹催她出门了。
一辆鎏金的马车早早停在王府门口,身后的侍卫丫鬟足足有二十人,这是超一品王妃的规格,有提香炉的,还有雀扇的,还有一些手里拿着各种的金银器物,拉车的几匹大马皆是上好的白种马,佩戴着金玉的马鞍,连尾巴上也系上了大红的丝绸带子。
除了豪华之外,还自成一副仕女图,自带仙气飘飘。
住在隔壁的云音郡主老早就起来了,装扮的漂漂亮亮的出门进宫赴宴,身为郡主排面总是少不了的,可是跟宁箬雨的一笔,简直就是破烂货拿不出手。
她也不着急着走,就这么巴巴的站在门口,企图能见南宫甫一面,得不到看看也是好的,上一次求父亲去向陛下是她愿意进府做侧妃,非但没成功还被骂了一顿。
不过也不是没什么成功之处,至少南宫甫的表妹吴悦即将要变成和亲公主了,这下南宫王府里少了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就少一个竞争力。
所以说吴悦能被皇后挑中,实际上少不了她们这些世家贵女背后的挑拨,这才让吴悦刚到京都一个月,就被皇后叮上的原因了。
云音笑的痴狂,只要宁箬雨倒台了,一切都好说,到时候这白马金銮车就属于她的了。
“哈哈哈......!”
“我还以大清早那一只哈巴狗叫呢,怪不得是云音郡主。”
云音看见宁箬雨这一身大红的鸾金绣袍,嫉妒的发慌,顿时觉得自己身上的绫罗绸缎跟宁箬雨的比起来简直是毫无可比,自诩精致的步摇,跟宁箬雨头上的龙凤钗比起来简直就是破铜烂铁。-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