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别哭了,为父只不过是吃错了东西而已,过几天就变回来了,根本没能说的那么严重。”
“那祭坛呢?”
“什么祭坛?”
宁臣聂开口就矢口否认,一副懵懂的表情呈现在略带疲惫的脸上,眼神之中充满着无限的无知。
“就是那花瓶后面的那个祭坛,是你带我进去的,里面还有很多的画卷......”
“然后,你就带我去祭坛上献血,还有一只蟾餘。”
宁箬雨绘声绘色的说,但是宁臣聂依旧一脸的冷静,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拢过宁箬雨的头。
“雨儿,你肯定是做了恶魔,说什么胡话呢,哪里有什么祭坛。”
“是啊,大小姐,你昨晚头晕昏倒在书房里,……你说的这些老奴实在听不懂啊。”
张总管也跟着附和,如同这一切的事情就是她再胡说,在做梦一般的。
“雨儿,是相爷告诉本王那晕倒了,我今日特意来接你的。”
“胡说,你们都在胡说。”
宁箬雨还没有傻到这个地步,梦境和现实还是分得清楚的,她记得宁臣聂的手上划破了一道痕迹,一把抓过他的左手,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这不可能。”
扫视众人的目光,所有人都异常的平静,平静得让人可怕,可怕中透漏着一些些的诡异,这都说明他们在说谎。
可她自己偏偏找不出任何的理由来证明自己说得是对的。
“花瓶,是花瓶……”
她亲眼看见宁臣聂转动花瓶,墙壁之上就出现了一个通道,想到这一点的宁箬雨迅速往书房里头冲。
张总管下意识看向自己的主子,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眼神,果然宁箬雨转动了所有的花瓶,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通道。
“雨儿,你脑子烧糊涂了,跟本王回去吧,家里还有你爱吃的烧鸡。”
南宫甫温暖的声音有从身后传来,在这一瞬间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做梦了,连带着被她自行带入现实,看着跟梦里面一切相反的事情,她有些不确定了。
“难道我真的是做梦?”
“本王在这里,来接你回家。”
南宫甫伸出双手,准备接她入怀,脸上带着一丝丝温柔的笑意,如同上天降下拯救她的谪仙一般。
转瞬间她的手便被南宫甫攥到了手里,寒意的侵袭让她有些猝不及防,再次抬头看着诸人,依旧是那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没事任何的区别。
“回去吧,为父只是吃错了东西,过两天就好了。”
“真的?”
宁箬雨伸手捏捏他的一头白发,看样子不像是假的,但是身为医生的她,根本无法从医学的角度相信这头发在一夜之间就白了。
“你吃了什么,如果你不说出来,我绝对不会相信。”
“白发果。”
果如其名,这东西也是天启朝及其珍贵的药材之一,对于补身体的作用是人参的十倍,但唯一的缺点就是会让满头白发,也只有等白发尽数掉光,重新长出来的头发才会是黑色的。
但是这里的人大多数的信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因此都没人愿意使用这个补药。
张总管在旁边解释着,端上了一颗雪白的果子,确实有很浓的药香味道,这是宁箬雨从没见过的东西。
“大小姐且安心罢,相爷过几日就会长新头发出来了。”
“噢!”
宁箬雨淡淡的回了一声,总觉得这些说辞是提前准备好的,来应付她的,偏偏也挑不出任何的破绽来,产生了一种所有人都在欺骗她的感觉。
“跟着王爷回去吧,平日里多吃些大补的东西,免得到时候又昏倒了。”
宁臣聂顺手给她抬上了几大箱子的东西,清一色的补品,人参,鹿茸都有不少。
出了书房,宁箬雨一路上还在碎碎念,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难不成是她真的脑子出问题,做那么真实的梦不成了。
“雨儿。°
“啊?”
宁箬雨回头,南宫甫的手里拿着一双蓝色的鞋子,看做工绝对是上等的,上头还镶嵌着几颗的夜明珠。
“抬脚。”
低头看看自己的脚丫子,宁箬雨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没有穿鞋子,在这府里光着脚走了那么久才发现。
“还是我来吧!”
“抬脚。”
南宫甫丝毫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拿着她的脚直接抬到了自己的膝盖之上,极尽温柔的用自己的衣服替她擦拭着脚上的脏东西。
要知道南宫甫可是有洁癖的,平日里根本见不到他衣服上有任何的污渍,现在居然用身上的衣服给她擦脚。
她怀疑会不会把洁癖症患者给逼迫死了。
水蓝色的鞋子套在脚上,很适合她的脚,似乎这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鞋子,而且就算配上现在身上单薄的衣服,她也撑得起来这双鞋子。
“你这么知道我的尺码啊?”
“本王是你的夫君,日日同塌,岂会不知道你的鞋码是几何。”
南宫甫脸上带着笑容,微乎其微的触碰了一下她的脚底,一股痒痒的感觉霎时间从脚底传到了身上。
“啊,好痒了。”
宁箬雨小声叫来一下,这一副样子落到了南宫甫身后跟着的侍卫眼里,那就是一副闺阁情趣的模样,完完全全的洒狗粮。
都及其自觉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给他们两人留出了充足的空间。
“你别这样啊,待会儿他们又要说闲话了。”
“怕什么,你是本王的女人,他们敢说什么闲话。”
“嘘,小点声!”
宁箬雨的脸霎时间就红了起来,她怀疑南宫甫就是故意的,故意声音这么大。
“本王的女人本王宠!”
南宫甫声音及其的大,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谁是你的女人,咱俩可是说好的,只要治好了你,你就放我离开!”
一口一个他的女人,整的宁箬雨像是被卖身了一样。
南宫甫看着宁箬雨微红的脸,进了南宫王府的门,还想着出去,这小狐狸怕是在做梦了,他现在吃定这小狐狸了。
格外得意的笑容浮现在脸上,反观宁箬雨脸上及其的害羞,生怕别人看见了一样,鞋子穿上了之后迅速把脚伸了回来。
少女身上自带的馨香,还有那挠人的发丝,以及羞红的脸颊,都让南宫甫沉醉其中。-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