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宁箬雨被南宫甫这么一说,暴脾气瞬冋也收不住了。
“我不识好歹,那你这么不去找容若若,她会顺着你的脾气,我不会。”
“我是宁箬雨,不是容若若!”
宁箬雨拿出袖子里的簪子,丢到了南宫甫面前的茶桌之上,那是南宫甫送她的簪子,上面的海棠花栩栩如生,但是现在宁箬雨剩下的只有厌恶。
南宫甫瞪大眼睛,看着宁箬雨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谁告诉你这些的?”
“是慕容瑾?”
南宫甫捡起桌子上的发簪,及其轻柔的生怕弄坏了簪子一般,这簪子是容若若的,他送给宁若玉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刚刚宁箬雨拍在桌子上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内心都在颤抖。
“我是宁箬雨,不是谁的替代品。”
宁箬雨愤怒的不行,看着南宫甫的样子,合着这男人这些日子以来装的深情都是把他当成了容若若而已。
“本王把你当成她,是你的荣幸。”
荣幸?
“呵呵。”
宁箬雨讽刺笑了一下,终于承认了是吧。
“好啊,好啊......南宫甫你好啊!”
活该她宁箬雨是个老好人,还打算干完楚王整容这一单,专心给南宫甫研制解毒药,没想到这南宫甫比自己都还没有良心得很。
砰!
“哪儿来的会哪儿去,我不想看见你!”
一脚踹翻脚底下的椅子,宁箬雨盯着南宫甫就是一顿眼神杀。
“你们俩怎么还翻脸了,刚刚不是还很好的嘛,有话好还说啊。”
慕容瑾赶来,看到两人的样子,都如同炸毛的猫了。
滋滋滋!!!!
宁箬雨盯着南宫甫,南宫甫也毫不客气的回应眼,要是眼神能杀人两人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啪!
宁箬雨头上挨了挨了一下打,转身便看见自己的老爹,正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
“你干啥,没看见我正在干正事吗?”
“臭丫头,这么晚还能回家,老夫以为你被陌生蛮子拐走了!”
宁臣聂说到陌生人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南宫甫,颇有些责怪南宫甫的模样。
“回家!!”
宁臣聂大喊一声,扯着宁箬雨的袖子直接拽着往门外走。
“老夫告诉你,想要背着老夫去外头见那些男人,小心老夫打断你的狗腿。”
“你都要跟人家和离了,还天天去见人家,你说你一个大姑娘害不害臊啊。”
“走快点。”
宁箬雨被骂的一愣一愣的,同时愣神的人还有南宫甫,这不是典型的指桑骂槐,指着宁箬雨的鼻子骂他。
“这这这,是在骂本王?”
慕容瑾点点头,活该南宫甫被骂,这找人道歉还趾高气扬成这个样子,没有丝毫的惭愧之意。
“想要跟本王和离,你等下辈子去吧!”
南宫甫生气的跺跺脚,宁箬雨每次总是能把他气的半死。
医馆之内,柳含兹气悄无声息的走了出来,身上还带着血腥的味道,缓缓的步行至门外,看着宁箬雨被扯着走的样子,嘴角不由得撇了一下。
“她就是她,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关你什么事情!”
南宫甫看见柳含兹就开恕,反正一脸的不高兴。
“王爷还是省省吧,待会发病了还要杀人,回家喝药吧。”
柳含兹的语气颇为嘲讽,丢了一瓶药给南宫甫,这不是别的药,而是一瓶迷药,发病的时候问问准能百分百的避免发病。
唯一的坏处,就是要时常密云自己。
果不其然,在气头上的人,都不用脑子思考,南宫甫扒开瓶子,深深吸了一口三秒钟就倒地不起。
“你对王爷干了什么?”
慕容瑾接住南宫甫笨重的身躯,看着柳含兹充满笑容的脸。
“没什么,就是迷药而已,发病的时候来上一口,效果还是挺好的。”
柳含兹转身就关上了门,苦了慕容瑾一个人把南宫甫扛了回去。
宁箬雨被宁臣聂拽着走夜路,一路上哆哆嗦嗦骂给不停,口水都快把宁箬雨的脸给淹没了,耳朵里的虫都忍不住躲了起来。
“停!”
“我错了好不行嘛,你别说了!”
宁箬雨捂着耳朵,半句话都不想听下去,在这样下去她要疯掉的。
“你别告诉老夫,你真的喜欢上那南宫甫了吧?”
“别瞎说,我只是给人治病而已。”
宁臣聂这才甩开宁箬雨的手。
“你从前不是停喜欢南宫甫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善变了,是谁敢来你钱还是怎么说啊?”
“没有。”
宁臣聂就这么回了一句话,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从前他只想要宁箬雨快快乐乐的一生,但是现在宁箬雨天族的身份迟早要被揭露出来。
她迟早要回到神光国度的,那才是她该去的地方,这里牵扯的一切东西都不改带走,包括感情。
宁箬雨身子一轻,便被提着衣领往丞相府的方向飞去,直到落到院子里,宁箬雨才意识到这说回到她的窝了。
不过不得不说,宁臣聂和南宫甫都是一丘之貉,带人飞檐走壁的时候都喜欢抓衣领!
“走啊,愣着干什么啊!”
宁臣聂回首看了宁箬雨一眼骂骂咧咧的,嘟囈着一张嘴不耐烦的跟着往前走。
“你要带我去哪儿里啊?”
“前厅有人等着你呢。”
宁臣聂走在前面,双手背负在身后,看样子宁臣聂也不过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但是身姿却说不来的苍老。
栈道两边的宫灯点缀起来,夜色之下宁臣聂一袭白发愈发的飘然只不过脚下的力道还是有韧劲得很。
走得老快,宁箬雨都有些跟不上了,提着裙摆差点喘不过气了。
顿!
身前的人忽然顿了一下,霎时间宁箬雨直接撞了上去,酥麻的鼻子让她及其的不舒服,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呕。”
啪嗒!
宁箬雨听见声音,血腥味道传来,一滩血红的血迹在地上显得格外的耀目,甚至还散发着些许的余温,宁臣聂嘴角上还挂着一丝血迹。
“不是吧,我没用那么大力气吧,不可能把你撞出血。”
宁箬雨摸着大脑袋,看着自己细弱的小胳膊,能把人撞得吐血,这是在是不应该啊。-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