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而连着两次被点出是娼妇之女的王蕊儿,当然要炸了!
护国公夫人身份高,她没法子,谢母不同,举人之母而已,她无所畏惧!
可惜,护国公夫人又开了腔,“陈夫人,您这宴席上,怎什么阿猫阿狗都有,就没个停歇的时候。”
“抱歉。”陈夫人脸色不太好,直接发难道,“王二姑娘,你并未得到请帖吧?”
满腔狡辩皆被哽住的王蕊儿,脸色惨白,还试图解释道,“蕊儿、蕊儿并非娼妇之女,蕊儿、”
“好了,新竹,王二姑娘累了,你扶她下去歇着吧。”陈夫人直接安排道。
王蕊儿的出身,京城谁人不知?她爹王尚书就是因为这个污点,才止步于阁老前。
否则皇后当年也不会替太子聘下王家女,而今时过境迁,皇后有心扶持王家,才召见了王蕊儿,结果烂泥就是烂泥!硬是扶不上墙。
王蕊儿要是自己不作!一个太子嫔位,本该稳了,现在么……
脸色惨白的王蕊儿已经意识到,这么被撵下去,定是无缘太子嫔了!
她这才知道怕了,“不、不!陈夫人……”
“王二姑娘,累了就歇着,别再多话。”陈夫人叹息摆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谢母却知道,这其实是合了陈夫人之意!若非王尚书色迷心窍,还轮不到陈家进阁。
眼下,皇后动作频频!陈家肯定有危机感,偏王蕊儿是个蠢的,老跳出来送人头。
谢母看得明白,所以故意给了陈夫人一个由头!也不怕得罪王氏,谢、王本就不睦。
护国公夫人也是个人精,乐得踩上一脚,这会还叹道,“这可不就清爽多了。”
“还真是,要不说纳妾也得纳良家子呢,才没那些个龌蹉。”何氏惋接了一句。
席上的夫人,纷纷点头,谁家里没个妾室啊,要是正经出身还好,烟花之地出来的,谁不膈应?
不过若非王蕊儿实在过分,谢母并不想用出身开涮,也不知悠悠怎么样了?
谢母怀疑这趟更衣会有猫腻,只盼着小姑娘机灵点,别中计!
而被她惦记着的明悠,刚被那婢女新繁引到一间厢房前,“方小姐,请。”
谨慎的明悠便说道,“我家丫头笨手笨脚的,请新繁姑娘帮个忙,一起搭把手?”
碧翠闻言,下意识不服!她服侍小姐穿衣服,可没出错过啊!
不过明悠已经捏了她一把,示意她别出声。
新繁不好拒绝,只得应道,“自然可以。”
说完就率先推门进屋的她,忽的站住!
明悠“一头雾水”的问道,“怎么了?”
“瞧我这记性,这厢房久未打扫,竟有股子霉味,还请方小姐再多走几步。”
立即关上门的新繁,显然察觉到屋里有问题,很伶俐的编了个瞎话,把明悠引开。
明悠其实也闻到了,一股子催情香的味道!自然从善如流的跟着新繁走了。
看来,这屋里的问题,至少和陈夫人无关,就是不知道陈聘婷知不知道?
幸好她刚才多留了个心眼,新繁也是个“好”的,已带她去到一间干净的厢房,“这里头没有霉味了,方小姐里面请。”
“好的。”明悠权当一无所知的进去了。
新繁便说道,“膳后可能还有其他女眷需要更衣,为免不够用,婢子得去吩咐下面的人过去打扫方才那间厢房,就不进去帮您了,反正也不着急,您和您的婢女可以慢慢来。”
“好,新繁姑娘去忙吧。”明悠遗憾应下。
新繁这才离去,关上门的碧翠就嘟囔道,“婢子哪里笨手笨脚了?”
“傻子,回去再跟你说,先帮我更衣。”明悠迅速脱下衣裳。
碧翠为了争一口气,也比平时更麻利了!可在换好衣服时,明悠还是感到了眩晕!
「不对劲!」
警铃大作的明悠,赶紧让碧翠去开门!
好在门还能打开,明悠立即走了出去,眩晕的感觉却更重了!
她不敢回宴席上,因为不确定是怎么中的招,贸然回去恐怕就无法脱身了。
念及于此,明悠迅速往之前赏花的园子走去,引得碧翠不解问道,“小姐,不回席上吗?”
“嗯,忽然有点头晕,可能是被霉味冲到了,先去园子里吹吹风,”明悠解释道。
碧翠不疑有他,并不知道明悠是看中那园子里的梅林,想进去里头疗毒。
奈何天不遂人愿,就在明悠即将抵达目的地时,前头晃出了一道锦白身影!
“悠悠!?”赵见深有些意外。
张太保更意外,“方姑娘怎还在此?”
明悠头都大了,“民女有些犯困,在这儿吹吹风。”
“哦?”赵见深想着方才送到自己手心里的纸条,心头微热!
还以为是谁呢,原来还真是这招人的美娇娘,不过纸条上的地点,好似不在这儿?
算了,赵见深不在意细节,伸手就要把眼前人拉怀里来,语气轻浮,“怎么个困法,给孤瞧瞧。”
“不、不困了……”明悠赶紧往后退的应道,头更大了!
她确定!这局就是赵见深整的,精虫上脑的狗东西!
要不是跑得快,现在她就该躺在那个有问题的厢房,被赵见深得逞了吧!
然而,属实被误会了的赵见深,已经拧了拧眉头,不高兴了!
毕竟也误会了的赵见深觉得,这小女人都写纸条勾他来了!现在还这般端着,犹如当婊子还想立牌坊,多少有点恶心。
呵,女人!赵见深不耐烦的,拽住明悠的手,正要用力一拉!
“太子殿下?”谢安的声音,倏然传出。
明悠第一次觉得,这家伙的声音犹如天籁!她赶紧挣回手腕,迅速说道:“兄长真来了,是要给娘什么东西吗?”
谢安顿了顿,慢腾腾道,“嗯,进府时,忘了把药丸给母亲,记得让母亲饭后吃下。”
“怪我也忘了。”明悠抱歉极了,已经上前去取药,第一次在心里谢了谢安一把!
赵见深看了看两人,脸色发沉,“可你方才不是说困了,在这儿吹吹风,怎么!糊弄孤?-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