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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请姑娘家去捏脚的!
何况,正正经经的良家男人谁一天到晚往洗脚城这种风月场所跑啊!
当然,不能一棒子打死,确实有正经洗脚的地方
可,大会所通常就玩的花
阮羲和这一趟出来就是放松的,去哪玩,玩什么都无所谓,她以前和樊卿铜在一起时,他也老带自己去捏脚,其实挺舒服的,但是和前男友们组团去洗脚城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所以她想也没想就婉拒了:“不早了,下次吧。”
在场的几人身上关系七弯八绕,也确实不好撕破脸,也就阮羲和,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那双扣呢?现在搭子这么齐,搓麻将也行!傅局你没问题吧?”樊卿铜这回学聪明了,他不问阮羲和!
傅修的余光掠过商拾应,眼里的光总带着几分肃杀与冷淡。
“没问题。”
“秦先生OK吧?”
“嗯。”
“老商,玩几把吧,别扫兴啊。”樊卿铜是懂怎么赶鸭子上架的!
阮羲和有些无奈,这些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那你们玩吧,我去睡觉了。”
“好。”樊卿铜笑了笑,没有挽留,接下来就看他们的了,能不能让商拾应整夜进不了屋,那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阮羲和回了屋,关门关的很利索。
昨夜没睡好,今天晚上洗漱完,抱着被子很快就睡着了去
这一觉啊,就干到早上六点半。
外面隐隐还有麻将牌碰碰的声音。
她打了个呵欠,半撑着床榻伸了个懒腰。
这群人还挺能熬
她起来洗漱,换好了得体的衣服后才推开了卧室门,四个人眼睛都有点红,也就傅修状态还好一点。
阮羲和扯了条椅子坐在商拾应身边看他打牌。
唔,这牌面,烂的很
眼看着他就要抽最边上那张打出去,阮羲和连忙压着他的手,给他换了张牌。
可惜,还是晚了。
“胡了!”
樊卿铜前面叼着烟慢慢悠悠地打,这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来观战的缘故,这打法一下子就凶了起来!
“嘭”一声。
牌面被放倒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一把商拾应就放血2000多。
阮羲和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唔,他们玩这么大,也不知道老男人这一晚上输了多少钱出去
副手趴在餐桌上睡的满脸红印子,她本来想叫他起来去沙发上躺着的,可瞧他睡的挺香也不想打扰,索性让他再趴会。
七点整,房门被敲响。
大家都没有在意太多,以为是阮羲和叫了早餐上来,阮羲和也没有想太多,以为是商拾应叫了早餐上来。
那四个手里都有牌,她便主动起身,去门口开门。
只是门锁打开后,她竟意外对上了一个哭的惨兮兮的漂亮姑娘。
对方看到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眶更红了。
阮羲和刚想开口问她是不是敲错门了,小姑娘便抽抽噎噎地道出了她的姓氏:“你是阮阮对吗?”
阮羲和:???
“姐姐,你能不能把安祯还给我?”
阮羲和:???
随即想到秦安祯身边确实还有个女朋友,那大抵就是眼前这个吧,但是,什么叫把秦安祯还给她,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跟秦安祯怎么了呢
“秦先生,你对象来找你了。”
阮羲和面无表情地冲餐厅那边喊了一声。
这场荒唐的牌局到这才不得不散了去。
房门被关上后,商拾应靠着门板,闭眼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领带被扯的很开,再加上隐隐泛红的眼圈,无端惑人。
她刚想说让男人进屋睡会,谁知他只是靠了靠便拿起行李箱开始为她收拾东西。
阮羲和玩味地挑了下眉,凑过去蹲在他旁边,声音甜甜:“我们要换酒店住吗?”
“嗯。”
若非答应了李局帮忙,他现在想的就应该是换城市了!
这一回两人住去了水中天。
怎么说呢可能是因为她不太喜欢原木色的家具,总觉得这里的房间不如兰博基尼书苑那边的上档次。
但是水中天的服务确实没的说,很周到,落地窗外的风景杀疯了,美的心旷神怡,私人管家全程领着,酒店里可以体验的项目也多。
阖上门,今天哪也不去了,就在酒店睡觉!
她休息的不错,没什么睡意,就想陪他躺会,简单冲了个澡,换了酒店的一次性睡衣,盘腿坐在被窝里划拉着手上的平板,想找个剧看。
浴室里水声淅沥。
连带着搅的她也有几分恍神,总想着他是不是没有阖紧房门。
“阮阮。”
“啊,在。”
“帮我拿一下剃须刀,在床头柜上。”
“好。”
可浴室里一次性的浴具明明是齐全的
“咚咚咚。”
她轻轻敲了敲木门。
“咔嚓”一声。
浴室门从里打开,露出了一条缝,雾气朦胧。
她伸手将剃须刀递进去,可那只大手没有接过剃须刀,而是轻轻扣住了她的手腕,灼热的潮湿感烫的她一抖,甚至来不及后退,整个人就被拽了进去。
“嘭!”暖黄色的浴霸灯被遮住,门房关的极死。-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