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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正要走进小筠年的病房,忽然,傅景淮冰冷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以后八点半不准外出,要是出去,需要跟我报备出去时间,回来时间,以及跟谁出去,做什么!”
“你先限制我的个人隐私空间,傅先生合同上没有这条,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沈念没想到傅景淮可以不可理喻到这种地步,他这么多要求跟古代君王制裁奴隶有什么区别。
去哪里跟谁一起去,都是她个人的私事。
“没有就再加一条。”他霸道专制的下了命令,“一天十万…沉渔这个钱不是这么好拿的!”
“既然傅先生心疼这十万,为什么要开这个价?要不是为了还这个莫须有的债务,我根本不愿意来。傅先生…既然你觉得我照顾不周,要不然你发发善心,放了我跟哥哥…这些天照顾孩子的钱,我不要了。你也好重新再找个保姆,说不定,他能够比我照顾的更好。再说…傅先生也根本就不缺钱,不是嘛?”
其实她早就该想到的。
只是,她一直都没有往那方便想过。
..
要不是今天于怀深,也跟他说话,傅景淮也许早就知道了她真实面目,不过一直没有戳破而已,而是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方式,将她控制在身边。
可是她不懂,为什么!
傅景淮恨不得想将她置之死地,将她放在眼底下,岂不是更加引起他心中的厌恶?
算了,她也懒得计较。
等到小筠年出院,她也就该离开了。
其实这个期间,于怀深给了她一笔钱,这笔钱足以能够还上,苏梦白那个价值不菲的首饰,沈念也不是个无情冷血的人,经过这么多天跟这个孩子相处,沈念对他也不是没有感情,从小没有爸爸…自己爸爸心里只有魏时烟。
等魏时烟好了回到家,这个孩子又要过上水深火热的日子。
爱屋及乌,魏时烟应该该对小筠年好些的。
哪怕,小筠年不是她亲生的孩子。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傅景淮语气有些生气。
他清楚自己不是因为这么晚回来,而是因为,这么长时间,她跟那个人在一起。
江风说他这是在吃醋,傅景淮也是第一次知道,让他这般生气是吃醋了。
他在吃傅承泽的醋吗?
傅景淮想到他们独自一起的画面,他控制不住,心底的那股暴戾,想将所有一切全都毁了…
沈念生气的回头,“傅先生!”这三个字,她要的极其重,“我们就算签了合约,可不是像你这样的,什么都有按着你的方式来。我要去哪,这些事情,我不会跟你汇报。如果你非要这样,我只能说抱歉!”
“我是因为小筠年才留下的…你再这样逼我,我会请辞,再多的钱,我都会想办法去借来还给你。”
沈念眼神坚定,不惧。
傅景淮的气势似乎在这一刻,软了下去,他眼底目光涌动。
此时的他像是在极力在抓住一把沙子,他越是用力,沙子流失的越快。
傅景淮纵横商业场这么多年,不管是高官,还是京都的豪门世家,谁不是看他脸色而来。
只要他一句话,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他都能掌握在手里。
她…只有她…
有种怎么抓都抓不住的感觉…
一个不肯低头,一个不肯服软,两人同样的倔强。
正因为这样,一个喜欢了这么多年,另个…拒绝了这么多年。
可原本喜欢的人已经放下,而另一个总以为,哪怕在用尽手段,她不会离开…可是没想到,她还是离开了…
正当两人僵直时,小筠年听到了外面的吵架声,他悄悄的打开了一丝门缝,听说她要离开的时候。
小筠年哭的一下子抱住了沈念的大腿:“姐姐…要走吗!呜呜呜…小筠年不要姐姐离开…”
“粑粑…我不要让姐姐离开。”
小筠年的脸埋在沈念的腿上,肆意大哭着,眼泪已经湿透了裤脚。
傅景淮乱了分寸,目光幽深的看向一边:“今天你的疏忽,筠年从床上摔下来,导致筠年头骨偏移,险些脑出血,为表惩罚,今天的手术费从你工资里扣,以后要是再敢发生这样的事,你知道后果!”
沈念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脑出血?
怎么会?
她走的时候,明明把他放在床中间,为了防止让他掉下去,两侧也都放了枕头。
沈念心里无比自责着。
“没有没有,不要听粑粑胡说,小筠年一点都不痛的。呜呜呜…姐姐不要走…”
沈念蹲下身子,眼眶泪闪,难受自责的说:“是我不好…姐姐以后会把小筠年带在身边的。”以往小筠年比较贪睡,加上身子虚弱,-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