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不过嘛,整得这么严重,接下来这几天帝都肯定是要变天了。”
“......”
另外一边。
骆文涛上了赵金文的商务车后,便不断埋怨道:“你说这他妈叫什么事,赵国士那犊子明知道城外有驻军,还非要跟秦倚天闹得那么难看,你这弟弟是不是脑子有坑啊?”
“脑子有坑的人是你!”
赵金文怒其不争道:“你就不想想,为啥他非要让你调御林军过去,为什么我到场后还非要激怒秦倚天,你真以为他就是单纯的为了在南宫家面前装个逼吗?”
骆文涛愣了一下后才回道:“我能猜到他是因为知道我是你的人,所以才想要借力打力,让我跟秦倚天起矛盾,从而制造你跟秦倚天的矛盾。”
“可我琢磨不通,当时我都已经上套了,他为啥还要死咬着不放,而且今晚这局势,他自己也完全得罪了秦倚天,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啊?”
当赵国士把骆家父子拖下水时,他的计策就已经成功了,所以在骆文涛到场之后,只要不插手这件事,就能把锅顺利甩在赵金文头上。
可他不仅仅没这样做,还越发的得寸进尺,甚至摆出了一副要跟秦倚天作对到底的样子,这实在有些本末倒置了。
赵金文无奈道:“你好歹也算是在御林军待了二十多年的老油条,怎么论城府还比不过一个小孩啊,你做事就只能看到这几步吗,后面的十步,百步都看不到啊?”
骆文涛挠了挠脑袋,明显感觉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
赵金文看不过去,只能提醒道:“你知道秦倚天为什么要来帝都闹吗?”
骆文涛如实道:“我听说是因为不少人提议要缩减北境军的开支,而且还有人喊着要剥夺她的兵权,避免她拥兵自重,甚至还危言耸听要给她扣上叛国罪的名字......”
细数罪状,其中大部分人确实怕她功高盖主,但也有一小撮人是眼红秦家军的特权,还有一些是骨子里的偏见,看不得一个女人比他们还牛逼。
无论何种原因,这些人都抱团形成了反秦派,而且规模还不小。
但证治这玩意,本来就是分派系的,出现这种情况才能制衡,所以老赵家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回事闹大了,就必须给个交代,不然会寒了某些人的心。
“那些傻逼也是闲的,人家在边境抵御外敌拿命拼才让他们高枕无忧,拿多点开支又怎么了?”
赵金文目光阴沉道:“平时你闹就闹,队伍也需要你们这种不同的声音,可你他妈闹归闹,也得懂得点分寸吧,至少不能得寸进尺。”
“哦,人家给你办事,你给人家讲规矩,人家跟你讲规矩,你给人家讲权利,那你都不给人家活路了,人家不得让你上路啊?”
“那些死文青就他妈只会纸上谈兵,你们要是真牛逼,就去代替人家秦倚天打仗去啊,别他妈只会躲在后面喊口号!”
一顿发泄后,骆文涛还是像个小白道:“我还不是想不通,赵国士为啥非要跟秦倚天过不去?”
“你他妈是真傻逼啊!”
赵金文鄙夷道:“这事闹到台面上了,不给个交代是撤不了军的,国会那边已经商量好了,所有反秦派,官高的要不降级要不就调离帝都,至于五品以下的小鱼小虾直接一鲁到底!”
“这种人事调动,一直以来都是由尚书省经手,你说那些被贬被鲁能不怨恨我这个尚书令吗?再加上今日这事,是谁都看出我在求和,而与之相反的国士敢于跟秦倚天坚决的唱反调,那这一对比,他不就是这些人的英雄了?”
“到时候国士出来从政,这些人就是他的中坚力量,而我只能落了个里外不是人的结果,擦屁股都擦不明白的那种!,”
骆文涛恍然大悟,忍不住骂了一句:“卧槽,你们老赵家的种都这么阴险的吗?!”
赵金文瞪了他一眼道:“你别卧槽了,你这身衣服也得脱。”
“我刚才就是一激动胡说八道,你别当真蛤。”骆文涛打起了哈哈道。
赵金文语气认真道:“我没跟你开玩笑,今晚这事需要个顶罪羊,你觉得有比你更合适的吗?”
骆文涛先是懵逼,随后把家乡话都整出来了:“扑你母,我可能不是人,但他赵国士是真他妈的狗!”-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