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可一看到身后那一长串、上百人的罪犯人数。
带队的警察队长又忍不住的头疼了起来。
观澜城本就是个偏僻的小城市,他们整个警察局加起来也没多大,更不要说有多少牢房了。
这么多人,估计就算在整个警察局里的牢房全部塞进去,都不一定能够塞得下。
得想想办法,怎么处理这上百人!
也得赶紧联系领导,问一问领导们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
在警察队长带领着手底下的队员,将那些黑衣人给带走后没多久。
一楼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那些人民群众,也开始渐渐的一点一点恢复体力。
在能够动弹的时候,所有人迅速收拾着东西急匆匆的离开了兴隆商场。
什么都顾不上,迅速的往家里头赶。
在确认那些黑衣人处置完之前,他们一定好好的待在家里不出门。
省得再遇到今天这样的事情,成为别人手里头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的人质。
确保所有的人民群众并没有任何的问题之后,丁一川便与秘书郭世杰,以及安暖的保镖们道别。
他虽然也很担心安暖的情况,但他更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
就算这些人被拉去警察局,他也得时刻跟着。
好在得到这些人手头上的资料讯息时,能够第一时间上报给顶头上司。
秘书并不认识丁一川,但是从丁一川劝说安暖的保镖的话语中,大概猜测到丁一川应该与安暖认识。
在丁一川赶往警察局的时候,秘书也带着安暖的保镖迅速的朝着医院赶。
好不容易回恢复力气的唐诗琪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已经走远了的秘书等人。
眼底簇拥着熊熊燃烧的怒火。
正当她想追上秘书,也赶往医院,好继续在陆之宴的面前刷刷脸,让陆之宴知道今天这一切只是一场意外,她也是被无辜牵扯进去的时候,宋婉打来了电话。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成功了吗?安暖有没有跑过去阻拦你?”
按照宋婉与唐诗琪的约定,这个时候宋婉本不应该给唐诗琪打电话。
但时间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宋婉估摸着他们预算的时间,她们设定的戏码,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成功与否,唐诗琪一直都没有发送一条信息,宋婉这才按捺不住、坐立不下的给唐诗琪打了一通电话。
问完那几句话,半晌宋婉都没有听到电话那头,唐诗琪的回话。
宋婉隐隐约约,有了那么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怎么了?安暖真的跑过去打乱了你的计划?
陆少呢?陆少怎么说?
你的计划都进行到了哪一步?你快跟妈妈说说。”
说?
说什么?
唐诗琪现在都快要被心中的嫉恨以及怒火,燃烧殆尽。
哪还有这个心情,跟宋婉解释她刚刚遇到了什么。
都还没有开口说话,她就已经觉察到了喉咙里不断的有一股血腥味往上翻涌。
她真怕自己一开口,那口一直被她压抑在喉咙处的鲜血就这么的给吐了出来。
始终得不到唐诗琪回应的宋婉,急得就跟那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诗琪,到底怎么样?你倒是跟妈妈说一说啊!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给你出主意,好扭转情况。”
唐诗琪咬了咬后槽牙,强忍着那令她作呕的血腥味。
最后,还是将整个事情说给了宋婉听。
等唐诗琪说完,电话那头的宋婉直接就呆愣住了。
久久难以回神!
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唐诗琪的话,更不敢相信在中夏境内,竟然还有人胆敢无视中夏的法律,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好半晌,宋婉这才干涸着嗓子,问了唐诗琪一句。
“那陆少他们现在呢?他们去了哪家医院?
我现在马上去找你,咱们一起去医院去看,咱们必须得想办法扭转你在陆少心中的形象。
如果错过了今天,以陆少的性格,只怕以后都不会再看你一眼。”
唐诗琪当然也很清楚。
可问题是,她现在这副模样哪还有脸去见陆少。
就算找到的陆少他们,有安暖那个贱女人在,陆少就绝不可能再看她一眼。
只怕陆少只会嫌她碍事,越来越不喜欢她了。
可不去……
过了今天,她再想要出现在陆少的面前就难上加难。
就更别说什么嫁给了陆少,嫁入陆家了!
思来想去,唐诗琪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最后,焦躁的抓挠着自己的头发。
让俺本就凌乱的头发,瞬间变得跟鸡窝一样。
实在厌烦,气炸了的唐诗琪直接挂断了宋婉的电话。
唐诗琪没反省自己,反倒是觉得宋婉没有丁点的本事。
亲自跑来了却没能帮上她的忙,让她得到她想要的。
再说安暖他们。
刚到医院门口,人还没下车,陆之宴就再次将安暖抱起,急匆匆的朝着医院飞奔了过去。
一脸紧张而慌乱的大叫着医生。
惊得安暖都忘了下来,直接伸手捂住了陆之宴的嘴巴。
“我没事,你冷静点,我真的没什么事。
虽然受了点伤,但并不是特别的严重,所以你不用这么的慌张,更不用这么的大喊大叫的把医生引来。”
陆之宴哪儿管安暖这么多,直接将安暖捂住他嘴巴的手给拉下来。
在护士推着病床过来之后,迅速的就将安暖放在了病床上。
只一句话,就把跟着一起推着病床的医生,还有护士都给惊吓到了。
“她从五六层的商场屋顶上摔下来,应该伤到了心肺,我看到她嘴角都流血了。”
当时与那些面具黑衣人对峙的时候,安暖佯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伸手捂着嘴角。
但陆之宴还是眼尖的注意到安暖那衣袖上沾染的鲜血。
知道安暖肯定是从屋顶上坠落下来的时候,伤到了五脏六腑。
这才导致她吐血。
但为了不被那些黑衣人发现,安暖不得不将已经到了嘴里的鲜血,又给吞咽了下去。
强撑着身体的不适,拖延时间。
“五……五六层楼高?你…你确定你没有说错?”
医生惊疑的问道。-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