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没有。”
这些事情让连漪知道没什么好处。
谢蓁将该交代的交代了,“如果有不认识的人来问你什么,什么都不要说,知道吗?”
连漪算是个精明女孩儿,总之不傻。
“……我知道了。”连漪有感激心,知道报答,“姐姐你放心,我嘴巴很严的。”
走出电梯前。
谢蓁晦暗不明的看向周蕴礼,他疼得思绪不清,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脸颊脆弱,表情痛苦,眉头浮起褶皱。
“照顾好他。”
说完,谢蓁先出去拦了车,帮着连漪将周蕴礼放进车里,“走吧。”
连漪眼中满是不舍,“姐姐,你路上小心。”
“走吧。”
坐上副驾驶,连漪关上车门,车缓缓启动,她还是降下车窗,探出手挥了挥,嘴里喊着:“回松江见。”
谢蓁微笑着点头,等车子消失在视野里,才上车前往机场。
两台车都驶离了夜色。
相文渊从酒店里出来,熟练的将刚才拍到的照片发给赵宜媛,不出三秒钟,她的电话打来,不解又慌张,“照片里的女人是谁?”
“不认识。”
相文渊道出了这里的真实情况,“周蕴礼的确跟谢蓁在一起,这个女人,该是打掩护的,谢蓁可能发现我了,所以走了。”
谢蓁匆匆忙忙的走,连周蕴礼的手都没触碰一下。
全程交给了连漪,表现的太明显。
赵宜媛深有错愕,这像当头一棒,“也就是说,这些天他们都在一起?”
“是,都在酒店。”
“照片呢?”
“他们没什么接触。”
安静了许久。
赵宜媛自嘲笑了,“越是这样不就越是刻意?什么出差,根本是在私会前妻。”
“听你的语气,很酸。
一时间没收敛好。
九点钟,保姆准时做完所有家务,关闭了厨房餐厅的灯光,准备回房休息。
换了往日,她还要给周蕴礼准备安眠药。
周蕴礼不在许多天,这个习惯改成了给赵宜媛送牛奶,倒了杯温牛奶,保姆送到房门口,正要敲门时,听到房内抽泣的声音。
心下打鼓,还是敲了敲门,“太太,我给你送牛奶。”
隔了几秒钟。
赵宜媛略带哭腔的声音传出来,“进。”
房内没什么变化,一样的冷清,因为宽敞,显得赵宜媛身影更是孤单,她扭头看过来,眼睛红红的。
“麻烦您了。”
“不麻烦。”保姆将牛奶放下,“你这是怎么了?还哭了?”
“没什么的。”
赵宜媛知道把握分寸,“您早点去休息吧。”
算下来日子,周蕴礼走了半个月多了,从没打回过电话,赵宜媛有委屈实属正常。
保姆是谈家的人,理应帮周蕴礼说说话。
“别伤心,蕴礼肯定是工作忙,这两天就该回来了。”
赵宜媛硬着嗓子,“好。”
可看她的样子,分明不像是因为见不到周蕴礼而生出的委屈,保姆没走,驻足多问了两句,“还是出什么事情了,能让你哭成这个样子?”
这下轮到赵宜媛不语了。
相互对视许久。
她又问:“阿姨,周蕴礼跟他前妻的感情,是不是特别好?”
在谈家,或是谈老师那里,谢蓁是个禁忌话题。
毕竟她是谈家通过不正当手段才逼走的,不到非谈不可的地步,便不能聊。
保姆愣了下,“怎么这样问?当然不是。”
“可他这阵子……好像跟他的前妻在一起。”
这是个惊天巨雷,从天而降,极有冲击力。
“怎么会,他分明是去出差了。”
赵宜媛有照片,虽然看不到周蕴礼跟谢蓁有肢体接触,可只要他们出现在同一个镜头里,背景还是酒店,那便能说明一二了。
她拿给保姆看,“这是我朋友看到的……”
里面的人是谁,她不会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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